“乔浅画,我发现一个问题。”,刚到学校的乔浅画,书包还没有从肩膀上放下去,原本正在低头看书的程圆,突然抬头,大声说道。
“嗯?什么。”,乔浅画边放下自己的书包边问到,:“你声音不用这么高,低调一点也没关系,我还不至于听不清。”
“我们好像要放假了。”,程圆走到乔浅画身边,声音又变得小小的,说道。
“嗯,这个,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乔浅画把自己耳边的脑袋推开,:“作为校长的女儿,这些事情,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可能在半个月之后在学校看到我表哥,你这是在逗我呢吧。”,程圆眼睛瞪大,说道,明明周三就要放假了。
“咳,这点,我当时也是忘记了,况且,我哪知道学校是哪天放假,不过,你们到时候也可以专门到学校见一面。”,乔浅画撇撇嘴,好吧,不是程圆提醒的话,她都差点忘记这点了,假期将至。
不过,她本来也确实没在意这点,因为,她还没有告诉司轻尘,她其实随时有可能回家,因为赵平的蛊虽然被解了,但是下蛊之人,一定会找过来,极有可能因为暂时受到了反噬而安静着,但是他一定会在某一天晚上出现,而且应该就在三天之内。乔浅画自己早就做好了每晚回家的准备,只不过是没有提前告诉司轻尘,想要吓他一跳而已。在离开以前,她在院子周围转了好几圈,防御也做了不少,最起码不会让虫子占了便宜。
而因为不知道对方实力,所以,乔浅画想,她大概需要请司小叔帮帮忙了,毕竟,她好像还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司小叔的实力。
在医务室悠闲的司涧,摸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感觉有股冷风吹进来了,不至于吧,这天气,也不冷啊。
大概十分钟之后,司涧算是知道原因了,因为乔浅画找来了。
“恩,蛊,你说,有人用蛊了?”,司小叔原本事坐着的,听到乔浅画这么一说,整个人站了起来,而且,看起来异常激动。
“是的,我可以确定。”,乔浅画看了眼司小叔,这表情,明显的是知道这玩意的。
“在哪?”,司小叔看着乔浅画的眼睛,说道。
“什么?”
“那个,被下蛊的人呢。”,司小叔想自己可能也是有点急切了,话都不往清楚了说。
乔浅画看了眼司小叔,司小叔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外,有点太过于激动了。而且,她还以为他问的是下蛊之人,一般人不会在这时候问道被下蛊的人吧。
“在我家。”,乔浅画手里随意的转着一把手术刀,说道,至于手腕处,手表正好挡住了伤口。
“你家?你家的话,这蛊,你解了?”,乔浅画的医术,到底是哪种程度,司小叔,一直都看不透,所以,这样问道。
“解了。”,乔浅画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那些虫子呢?”,司小叔小心的说道。
“被我玩完了。”
“都死了?”,司小叔声音拔高,问道。
“怎么,有问题吗?”,乔浅画看一眼司小叔,她觉得,这货,有问题。虽然虫子,还有一只活着,被她封在了瓶子里,不过她暂时不打算说。
“没什么,带我去你家看看吧。”,司小叔把白大褂一脱,:“你这样留下他一个人在你家是很危险的,你虽然给他解了蛊,但是你也应该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找的到他的。”
乔浅画点点头,:“恩,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我还以为需要和你解释解释,没想到,你好像比我更加了解这些东西吗。”
司小叔摇着头苦笑了一下,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乔浅画这么一提,他大概都想不起自己曾经还认识过一位,与众不同的少女。可是,如果这事情,真的和她们那里有关的话,他要怎么办。想到此,司小叔的手悄然放到了胸口的位置,在他的脖子之中,一直挂着一个小小的吊坠,看起来毫不起眼,而其实却是一个小笛子,至于作用,暂且不说。
“我年轻的时候,机缘巧合去过一个地方。”,司小叔声音低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乔浅画也没有多问。
“我今晚还有自习,下课以后,你在学校东门等我。”,乔浅画咳了一声,指了指时间,:“司小叔,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好像急切的确定些什么,又极不希望是自己想像的那个样子,我想,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
乔浅画此刻,脑子里大致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当事人没说,她也就不会问,当然就算司小叔和此人有任何交情,只要是敌人,乔浅画知道,自己绝不会手软,乔浅画也知道,司小叔他不会阻止自己的决定,这就够了。
“恩,乔浅画哪去了?”,刚进宿舍的曾晓,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哦,她,出去了,大概是图书馆吧,应该也快回来了。”,刘娴桦抬头看了一眼曾晓,:“恩,你这表情,怎么看起来有点气愤。”
“哼,简直是气死我了,哎,昨天的晚宴,哦,我昨天参加了一场晚宴。”,曾晓说完又停顿了一下,拿出一本杂志,:“你们都不看娱乐新闻的,刘娴桦,你也不看?”
刘娴桦摇摇头,事实上,她从来不在意这些。
“哇,这件衣服,和你那件?”,武心舞是见过曾晓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件衣服的。
“是不是,很像?”
说完以后,才想起,这杂志上的另一个主人公,和程圆,是有点关系的,所以急忙想要把杂志收起去。
“没关系,我今天也看到了,我早就想通了,我们两个人大概是不合适的,我还不至于差劲到,非要去争一个心不在我这里的男人。”,程圆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曾晓不需要收起这本杂志,
曾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故意抛出这杂志,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希望程圆能够看清楚一些东西。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很生气,女主角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很明显,和她从华绣带回去的那件,也就是华绣不卖的那件乔浅画送给她的全手工限量版的晚礼服,有太多相似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