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圆,几次张开嘴,却一直没有机会插话,她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有个人能和我解释一样这是什么意思吗?”,程圆靠在门上,皱着眉,说道。
“圆圆,你先下去,一会我给你解释。”,赵高拍了拍程圆的肩膀,太过激动了,忘记了这里还有其他人。
程圆又看向乔浅画,乔浅画点点头,:“恩,你先去楼下,我也一会给你解释这件事情。”
程圆撇撇嘴,:“好吧,我去楼下,你们慢慢聊。”
“小神医,是你吧。”,赵高健步冲到乔浅画面前,眼神中满是希望的光芒。
乔浅画咳了一声,:“是我,没错,但是,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治好赵平,最为他的朋友,我自然会全力以赴,但是,赵家这段时间出现的种种事情,也让我确信,你得罪人了,或者说,赵家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乔浅画看一眼赵高,:“是吗?”
在赵高心中,乔浅画这位小神医,是有着一定神秘色彩的,除却当年的事情不说,这次的出现,和这一针见血的问题,自己找了那么久,却什么都没找到,而人,就这样自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赵高此刻的心情有点小复杂。
他说不来是什么,当然也不是对眼前之人的不信任,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比生命更加重要,他把赵平的生死交到了乔浅画的手中,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信任,更叫信任呢,如果当时在飞机上,救他的父亲是因为没有办法,只能孤注一掷,那么此刻,他是热切期盼这位小神医的出现的。可是真的出现以后,除却开始的激动,这位神医的问题,也让他突然意识到,也许,救人会给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姑娘,带来危险。
“如果,你害怕会有危险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你可以选择不救。”,赵高叹口气,善意的说道。
乔浅画摇摇头,:“赵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贬低我了,我既然来了,就算是不治之症,我也会尽力而为,赵平这个毛病,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需要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而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可以不知不觉让赵平生病一次,也可以让他生病第二次,这件事的源头,不在赵平身上,一定是和你们赵家有关,我需要找到另一个主角。”
子母蛊,子母蛊,赵平手里的只是子蛊,而乔浅画,需要知道,母蛊在哪里。
“他,到底是什么病。”
“不是病,是蛊,巫术,”,乔浅画淡淡的说道,指了指赵平,:“他的病症,不是大脑,而是血管之中,这虫,在靠他的血液活着。”
“蛊?”,赵高声音提高,“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乔浅画恩了一声,:“这点你不需要怀疑,为什么存在,我也没办法和你解释,我也只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但是,我可以确定,确实是,所以,我需要你,好好想想,接触过的得罪了的人。”
乔浅画没想到,赵家的事情这么复杂,到底是私人恩怨,还是有什么其他计划,乔浅画还没有确定,但是,心中已经有一个想法。
从赵高的情况来看,下蛊之人并不是为了要赵高的命,如果不是为了生命,那么,就是用来威胁,威胁谁,做什么,乔浅画只能想到赵高集团,赵高集团,在港省,是有一定威望的,如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乔浅画想,她的猜测大概是没错的。
这就是一场,根据赵高集团而开始的阴谋。
“得罪什么人,近段时间我并没有做这种事情,如果你非要让我回忆的话,那就是赵平生病的前几天,有几个自称是T国来的商人,非要和我谈合作案,而且是关于珠宝类,我们公司在这一块根本就没有涉及,所以我拒绝了,后来他们又提出想要入股我们公司,开一个珠宝类的分公司,但是,我也拒绝了。就是这样。”,赵高认真回忆了一下,只能说,这件事情,他做的很不留情面,因为他们赵高集团,就是家族企业,在股东这个层面,不可能有外人。
“T国人?”,乔浅画问道,:“你还记得大概长相吗?”
乔浅画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画板,她走出卧室,拿起画板,又走回来。因为还需要注意赵平的反应。
“恩,干什么?”
“你说一下,我大概画一下,你看看准确吗。”
乔浅画需要确认这几个人的身份,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只要画像相似,那么李菱就可以找出这个人,电脑技术,在这个世界,如此普通却也如此高深。
坐在一楼的程圆,揉揉自己的头发,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已经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乔浅画好像会医术,而且看起来很厉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控制住自己表哥在头疼时候的状态。
可是,坐在沙发上冷静了冷静的程圆,慢慢的回忆了一下这件事情,自己表舅,好像也很确定,乔浅画不会伤害自己表哥,于她来说,是因为震惊,也因为相处时间的了解,还因为自己表舅,他制止了自己条件反射下的惊慌,那么表舅呢,难道,乔浅画就是表舅说过的那位小神医,从年龄上来说,没多大出入,从地域上来说,乔浅画是从内地过来的。
程圆叹口气,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猜对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对乔浅画的佩服完全可以上升到崇拜阶段了,太可怕了。
每个人的接受程度,都是一点点扩大的,就好像,该开始,乔浅画仅仅是在学业方面,实力超群,后来在跑步这类运动项目上,也是丝毫没有问题,再后来,她突然成为了华绣的老板,而现在,程圆忽然发现,她可能还拥有不俗的医术。
她内心有点矛盾,有希望这是真的,这样自己表哥可能就真的有救了,又觉得这太过不可思议了,想想自己学一架钢琴都嫌辛苦,如果是真的,那么乔浅画从小要学多少东西,是过着怎么样的童年,想想都觉得太过辛苦。
这,就是朋友,真正的朋友,在知道你的实力以后,不是嫉妒,不是愤怒,而是会想到,她是用了多少努力,拥有了这一切,而心疼她曾经的付出。这样的朋友,值得我们去珍惜,也值得我们去守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