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芯宝一顿,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除了那一条项链也没有什么。
她一点都不想见到那个男人,可是没有办法,妈妈的项链在他的手上,他必须过去。
可,宋哲会不会对自己?好好的一次见面定在酒店,凡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成年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见龚芯宝好久都没有回应,宋哲又道:“你可以不来,一个小时之后你妈妈送给你的项链我就直接毁掉,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在乎。”
“你敢!”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如果自己现在去,会不会有危险呢?宋哲那个男人阴险狡诈,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如果自己这次不去的话,妈妈的项链。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我来,宋哲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搞事情。”说完这话之后,龚芯宝挂掉电话,拿好手机钥匙钱包就出了门。
出门之后给舒然打了个电话之后就打车去了dk.
半个小时之后,龚芯宝在酒店门口下车,来到宋哲说的房间,
深呼吸几口之后,龚芯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拧开房门。
她知道这一次进去可能面临着什么,可没有办法她必须进去。
推开门,她一眼就看见宋哲穿着浴袍坐在床上,上半身微微敞开,露出好大一片古铜色的肌肤,肌肤上还滴着水珠,头发是湿的。
这样的宋哲,看上去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如果是第一次见面,她一定会被这样的男人给迷住。
可不是,她在心中很明白在这邪魅的外表之下有着怎么样的肮脏的心。
“东西呢?”不想跟男人有多少的牵扯,直接步入正题,“给我吧,拿好东西我就走。”
宋哲勾唇一笑,“东西?是这个吗?”
说话的时候,他回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淡笑着又打开,“龚芯宝,想要吗?”
“你给我!”就是这条项链,就是这条项梁,看到它,龚芯宝精神一紧张,伸手就想要夺走那手中的那小盒子。‘
伸手一扑,宋哲回身一转躲过,龚芯宝一不小心扑倒在床上,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呻吟。
她连忙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摁在床上,挑眉,声音蛊惑人心,“嗯?这么着急就投怀送抱?放心,今天没别人,很方便的。”
“你无耻!”她愤愤地瞪着他,伸手乱抓,“你放开我,别闹,我是有老公的,你也有老婆不是吗,我们这样你就不怕被白凤知道?”
龚芯宝急中生智地威胁,她记得上次他好像很害怕白凤。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宋哲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好大一片雪白,“不是要拿你妈妈的项链吗?那就满足我,让我看看到底是你的贞洁重要,还是你妈妈的项链重要。”
此刻的男人犹如野兽一般,双眸爆发着猩红色的光芒,看着自己的猎物。
“不要!你混蛋,你会遭天谴的!”龚芯宝无助地叫到,拼命的护住自己的身子,可无奈与男女力气之间的悬殊,她顾得了这里就顾不了那里。
“哈哈哈,我说过我是有原因的才把你送上我二舅的床,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我们几年前就应该干这个事儿,今天我必须要补上。”
说着,宋哲一口堵住她的唇。
不要啊,不要啊……
悠地,胸前一阵冰冰凉。
望着眼前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军区。
红刺训练场,负重二十公斤的极限越野下来,一号首长又进行训话针对。
经过三个月的选拔,红刺已经有十八人,其中有三名女性。
“立正!”首长的声音铿锵有力,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树,笔直。
“向右看齐——”
“向前看——”
“报数!”
“一,二,三……十八”
“听好了,十月国庆节,总统大人要设国宴,厉浩天楚二你们两个带人去护总统安全,一定要注意检查会场有没有定时炸弹。”
“是!一号!”
“剩下的,全体,继续注意刺鸟那边的密切行动,据探子回报,刺鸟要在下一次有大型活动,另外他们研究出来的新型毒品马上就要通过非法的方式进入华夏市场,记住,我们的任务就是一定要销魂掉这批毒品,彻底将刺鸟一网打尽。”
“明白!”
“解散!”
楚二跟着厉浩天一起回到0,一路上厉浩天总感觉自己的右眼皮跳的特别厉害,心里也慌乱的很。
他有一种预感要出事儿。
想了想,厉浩天拿出手机给自己家的小妻子打电话,电在响了好几声之后被人接起。
可……
“脱啊,脱,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老子也是给了钱的。”
“tm,贱人都到了这地方,还装什么贞操烈女,欧,黑色的,老子喜欢。”
厉浩天紧紧皱着眉头,叫楚二拿出电话定位。
“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不要。”
是小芯宝。
她怎么了?这个时候那丫头不是应该在家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见电话那边的污言秽语,厉浩天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一样,“定位到了吗?”
“老大,伯爵娱乐会所。”
“调头去!”
“这是单行道。”
“老子叫你掉头,出了事儿老子负责。”
他心急如麻。
宝儿,你等着我,等着我。
宋哲冷笑着挂掉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的好二舅,你来吧,看看你的好妻子穿着如此性感的衣服被悬挂在空中的,是什么感觉。”
而此刻。
龚芯宝在几经挣扎无果之后,被几个大汉拔掉衣服,换上性感的内衣,用绳子拉倒半空中悬挂着。
“不要啊,救命……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了。”屈辱的泪水不断。
人生最痛苦的四个字,便是:无能为力。
望着台下的男人拿着照相机对着自己不断拍照,而她连遮挡的能力都没有,龚芯宝又哭了,“你们这样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龚芯宝,你是说上帝吗?上帝忙着,没有时间搭理你这样的贱人!”
一道嘲讽的女声从人群后面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