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士爵往翻遍了整个A市,既没有找到她出市的记录,却也没有找到人,所以蓝总很忧郁,很郁闷,也很纠结,更纠结的是,姜乐沫的孩子,全天下就他一个人是清醒的了。姜乐沫他从小就当妹妹看待,告诉她事实吧,怕她受不住,不告诉她吧,这都直接上蓝氏逼婚了,整天堵在办公室的门口,让他一度以为姜氏是倒闭了吗?她竟然没有事做。
蓝士爵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姜乐沫就提着包包一身孕妇装跟了过去。两人和谐的样子看在别人的眼里好像正牌终于赶走了小三一样的傲骄,蓝士爵在电视台的消息也放了出去了,偏偏找不到人,也不知道这蓝总究竟是脚踏了几条船,这不,沟里就翻了一条。
“阿爵,你等等我,阿爵,你饿了吗?……”黑衣人推着轮椅抿唇不语,那副镜将他眼里无奈与疼痛的目光紧紧的隔开来。蓝士爵大步走进电梯里,后脚姜乐沫的车就推了进去,让他很无奈,骂又不能骂,说也说不得,一说她就开始哭。蓝士爵很疼痛。
“小沫,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要我负什么责?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做过什么事了?如果你忘记了,你可以让你身边的人告诉你,那天你与陆云凯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老婆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下班,就这样。”蓝士爵踏出电梯大步走向销售部,没有去看身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姜乐沫,这段时间蓝氏集团里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蓝总好不容易收复了蓝氏的江山吧,这老婆又丢了,回家也是天天面对空冷的屋子,他将那个租房子的人解决了,如果一有空他就去苏家。
“蓝叔,今天我妈妈生日哎,你要不要过来庆生?……”蓝士爵刚接通那边就传来气球爆炸的声音,红紫赫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不记得往事了,但是红蝎跟她在一起,几个人重新开始,倒也不错。这样一提醒,他才发生,苏慢慢和她,好像是同一天生日,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还有其他?可是没有听见岳父大人说过他还有一个女儿。苏正刚爱妻如命,怎么可能去做火车脱轨的事。
“嗯。晚上。”蓝士爵不温不火的挂了电话,那张冰冷的脸越发阴云密布,就差打雷闪电了,蓝氏集团的人基本上都是能绕道就绕走。看着那销售经理办公室里沉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同事们都默默替销售总经理抹了一把汗,总裁大人这种沉默的方式,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啊有木有!半个小时之后总经理眼眶微红,耷拉着脑袋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出来,一群人看着他,怔了怔。
“都围着干什么?赶紧去工作。”他咳了咳,人群立马加上散而去,蓝士爵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就看见每个人都在原位上兢兢业业,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狂帅酷霸拽的气势离开了销售部的楼层。
“总裁这段时间怎么这么低气压,我的妈,你不知道他看我那一眼,我魂都快吓飞了啊!……”西装女孩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总经理在她的额上拍了一记。
“嘀咕什么,赶紧工作。总裁夫人不是被那个姜小姐气跑了吗?咱们就多体谅体谅吧,加工资还不好啊!……”总经理扶了扶黑框眼镜,勾了勾唇角。西装女孩撇了撇嘴。“也没见过用命去加工资的啊!……”每天总裁都加班到那么晚,吃睡什么的都在集团里,除了偶尔周未的时候出去一下,天知道,总裁这都快住公司了,总裁心情不好就折磨咱们这些没钱的。哼!
姜乐沫坐在轮椅里被小黑推回了她的别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黑单膝跪在她面前紧紧的抿着唇,脸上还留着一个巴掌印在脸部微微的肿起,脸上的皮肤被她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划出了五个口子,姜乐沫紧紧的拿着那份怀孕的单子不敢置信,她以为她赢了,她赢了啊,上天却开给了她一个这样大的玩笑。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不是阿爵派来的间谍?我为了他什么都做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我?你说啊!”姜乐沫气疯了,紧紧的握着小黑的衣领,声嘶力竭也换不回那人半分的回眸。
“那天,您在苏小姐的茶里下药,然后在陆先生的水里也下了药,可是属下不知道为什么,您会跟陆先生……”
“不可能,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为什么阿爵会那么清楚?你呢?当时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扇在小黑那张有些忧郁的脸上。我去了哪里?小黑不想再告诉她,她让他去将她丢了的戒指找回来,这一找就找了近三个小时。等他再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谁曾想会怀孕呢?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陆云凯,可是,这个人的身份,他动不得。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你怎么不去死?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阿爵……我再也无法站在他的身边了啊!……”她尖锐的嗓音渐渐的低了下来整个人颓废不已,那颗骄傲的常年都扬着的头,缓缓的低了下去。小黑心里悔痛不已却无能为力,这些都是他的错,如果他让别人去找,坚持陪着她,或者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小姐,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以死谢罪,但是请小姐明白,无论你做什么,蓝先生能给你的都只有感激与亲情,他无法给你爱情,请你清醒一点。”小黑半跪着,声音铿锵有力。姜乐沫一巴掌甩开他伸过来的手,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径自推着轮椅进了电梯房。
“那你就以死谢罪吧!……”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她经曾就说过,如果她不需要他了,或许他做得不好,她会让他以死谢罪,小黑猛的站了起来伸手将快关上的电梯挡开。
“乐沫,在死我之前,我只想知道两件事情。”他将眼镜扯了下来,昔日里含笑的面容映在她的眼里,她有一瞬间的心慌。
“五年了,我只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瞬间的感动过。”姜乐沫冷冷的摇了摇头。没有。那是假的。可是她现在不想跟这个人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