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喧嚣过后,城市再次归于宁静。
时间已近凌晨,大多数人都睡了,唯有宋小羽精神百倍,乌黑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跟踪了陆锦凉一个月,今天总算找到了机会,十分钟前对方进入了云景酒店,宋小羽本想马上跟进去,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又忍了十分钟。
此时她装备齐全,甚至连假胡子都贴了,为了拍到他的大尺度照片,她是豁出去了。
假扮成他的跟班,宋小羽很容易就套出了陆锦凉的房间,到了门口,不禁惊喜,这家伙竟然没关门,到省得她浪费脑筋了。
瞧瞧左右没人,宋小羽闪身进入,顺手带上了门。
随后,便看到了承大字型躺在床上的陆锦凉。
对方只穿了一条内裤,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小麦色的光,上身完全裸着,健硕胸肌的胸肌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宋小羽的眼前。
宋小羽心里一乐,这家伙肯定是喝多了,拿出相机利落的拍了几张,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
不愧被誉为所有女人心里的男神,这家伙长的确实够俊,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窝,睫毛又密又长,鼻梁高耸,显得他脸部十分立体有型。
宋小羽撇了撇嘴,再帅又怎么样,还不得老老实实躺着被她拍。
寻找各种角度按了几个快门,宋小羽忽然觉得还不够劲爆。陆锦凉向来没有绯闻,如果他旁边出现一个女人,那会怎么样呢?
越想越兴奋,宋小羽恨不得马上就想看到第二天的报纸。
她撸起袖子,把细白的胳膊露出来,搭到陆锦凉的胸口,旋即,按下了快门。
还算不错,宋小羽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换个姿势,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宋小羽抬头,顿时被那张不断放大的俊脸给吓了一跳。
“啊!”她惊叫一声,马上又捂住了嘴。
陆锦凉对女人避如蛇蝎,曾经因为有人突然冲上前抱他,把人家肋骨都踹折了。如果被陆锦凉发现她是女人,她肯定会死的很惨。
“你是谁?”
陆锦凉没有注意她的声音,而是冷冷的盯着她手上的微型照相机,“是谁派你来的。”
他眯着眼,仍挡不住眸子上的猩红血丝,声音很沉,呼吸间透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两人贴的很近,宋小羽顿时有些紧张,放粗了嗓子,“我……我走错了房,对不起,打扰了,我马上就离开。”
宋小羽起身要走,却被陆锦凉狠狠按住。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说,是谁让你来的?”
陆锦凉的声音冷入骨髓,不禁让宋小羽打了一个寒战,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宋小羽这么一动,刚好又碰到了陆锦凉最敏感的地方,就像干柴碰到了烈火,一股热流猛地从陆锦凉的腹下窜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对一个男人……
眼神微冷,他准确的掐住这个小个子的脖颈,怒问道:“你给我下了催@情的药?”
说这话的时候,身体的某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争长着,陆锦凉狠狠的咬着牙,却无法压制住心底的欲念。
“啊!我怎么会给你下药呢,我……我可是男人,对你下药了也没用。”
宋小羽顿被吓出了一身汗,她手足并用的推着陆锦凉,惶急中竟把嘴上的胡子给扯掉了一半。
陆锦凉双眸暴睁,原来他竟然是个女人,这女人好大的胆。
他想把这个女人扔出去,可行为却不受控制,反倒去拉宋小羽的外衣。
宋小羽急忙抓住他的手,嘴里大叫道:“别,我真是男人,你要想发泄,我这就去给你找个应召小姐,免得你憋坏了,以后找不到老婆。”
陆锦凉脸色一沉,手上力度加重,刺啦一声,就把拉锁撕开。
这女人,把他当猴子耍吗?
“没关系,”他低头,把嘴贴在了她的耳边,充满诱惑的说:“我就喜欢男人。”
“啊!不要,你个疯子。”
宋小羽拼命挣扎,然体力相差悬殊,根本敌不过陆锦凉,不到五分钟人就被扒了一个精光。
随后长腿被人粗暴分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便占据了她的神经。
“痛,放开我。”
药物发作,陆锦凉已开始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征服身下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陆锦凉终于精疲力尽软软的倒了下去,宋小羽爬起来,照着那张俊脸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便拖着痛彻心腑的身体,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远处已有商贩开始叫卖,宋小羽家门前早已摆出了一大趟早餐铺子,在巷口处呆呆的站了一会,她买了油条和豆浆回了家。
母亲慌乱的打开门,手仍不住颤抖。
宋小羽心疼的抓住她,安抚了好一会宋的母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赵医生说过这是抑郁症的典型特征,非常害怕接触别人。
平静之后,宋母惊慌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了关切,“小羽啊,看你两眼通红,昨晚又加班了吗?”
宋小羽扯出一丝笑:“是啊妈,今早赶报,晚上就得加班排版。”
说到这,她摸了摸兜,额头上顿时滴出了一身冷汗,走的太急,她竟然把相机落下了。
回去取?
可又怕陆锦凉醒,犹豫了一会,她猛一咬牙,算了,机会又不止这一次,下一回她定要陆锦凉把昨晚加在她身上的痛还回来。
见宋小羽脸色不好,宋母忙让她进屋去睡一会,宋小羽正好趁机会回房,把门反锁上。
倒进松软的被子里,忽觉鼻腔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坚守了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还没的稀里糊涂,她发疯似的锤着被,恨不得把陆锦凉这个混蛋给碎尸万段。
谁说他不能亲近女人,谁说他对女人过敏,王八蛋,都是假的,昨晚他做的可是挺欢。
宋小羽越想越气,把他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些,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