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小贝把冬晨给许阿娘打的包拎进许阿娘的房间,冬晨听到许阿娘气性更大地说:“不吃,我自己煮面吃了!”
小贝便说:“许阿娘同志,事已至此,你也要冷静下来,我觉得岳冬晨这个人虽达不到你的要求,却是个直爽的人,对我姐也还说得过去!”
“许老三,怎么你吃人家一顿饭,这口气就全变了!”
“许阿娘同志,古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二姐夫也许眼下不济一点,但将来肯定也不至于差到哪儿去,就好象小贝将来也要娶妻生子,遇不上象姐这样的人,小贝难不成连老婆也娶不上!”
“这是哪跟哪的事,将来你要相中哪家闺女,该有的礼数,你妈一分一毫也不会少!”
“好了,妈,我知道你觉悟高,但现在的年轻人不讲究这些个礼数,讲究在一起高兴!”
“高兴个屁,我看不出两三天,有你姐哭的时候,对了,你大姐呢?”
“大姐倒不负你老重托,一晚上没停地找岔,这吃完了也消停了,许阿娘同志,我建议你观察一段时间再下结论,等我姐哭的时候,再出来敲打她,否则还没到那时候就把身体折腾坏了,吃亏受罪的还是自己!”
“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也晚了,他们证都拿了,就算你寻死闹活地,就算二姐现在良心发现了,不忍心违了您老人家的意,跟二姐夫分了,那也得去民政局办手续呀,既然去办手续,那也是离婚,早是离婚,晚是离婚,妈不如多给这个姐夫一段时间!”
“小贝呀,你这两姐都不省油的灯,妈管不住她们,你可不许再来一出,那妈可就真活不下去了!”
“不会,妈,我怎么会呢,小贝最乖,最体贴妈了,对了,这是海霸王海鲜酒楼的东西,那陈姨不经常给你炫嘛,说那里的东西好吃就是贵了点,再过一会凉了,就没那味道了!”
略过了几分钟冬晨就听小贝说:“就是,不吃白不吃,反正是姐夫买的,孝敬您是该的!”
冬晨忽觉得许家这一家人真有意思的,就算是与许桐吵个没完的大宝,其实也是打心眼惯着许桐,就许桐做这桩事,换了人家,估计不闹个五年八载,真不会消停,而许家的人似乎都预料这桩婚事最终是以许桐哭着掉眼泪认错的下场,却又都默认了许桐的胡闹。
冬晨见许桐噘着嘴红着眼走进她的房间,显然许桐同样也听到了小贝跟许阿娘的对话,闹剧演到现在,良心也终于受到了谴责,他赶紧跟了进去,一进去,许桐立刻转过身看着他,冬晨忙扯着衣角不好意思地说:“桐桐,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还美不死你了,睡你的地板!”许桐哼了一声,拿起换洗衣服去了洗手间,只是喝了酒,就是洗了澡也还有些晕晕的,出来就见冬晨拿着东西可怜巴巴地站门口,她恨了冬晨一眼便回了屋,冬晨郁闷之极:这丫头也太不地道了,翻脸比翻书还快,难道自己煞费苦心,花那么多精力跟着折腾大半夜,马上就要到手的洞房花烛夜又没戏了?
冬晨不太习惯许家那小小的洗手间,刷了牙,随便洗了个冷水澡就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