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觉得自己已经算聪明的了,可是许桐这话让他没有听明白,许桐讲完这句话,象力气用完一般,软在冬晨怀里说:“冬晨,我身上好痛!”
“来,我看看!”冬晨把许桐的裙带解开,看到背上有几条渗出血的青紫,显然许阿娘真的生气,下手不轻,这说明许阿娘管教还是相当严格的,有这样一个亲妈,许桐还敢去“野蔷薇”混,胆子也真是够大的,忙问,“你妈下手不轻,有点渗血了!”
许桐便指了指床头柜下面一层说:“这里有云南白药!”
冬晨拉开抽屉,看到最上面有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装的正是自己送给许桐的那条项链,项链旁边还有一枚戒指,象是订婚戒指,冬晨看到这枚订婚戒指有几分不舒服,他知道顾一寒跟许桐只是要订婚,不曾想连戒指都有了,更不舒服是许桐居然把这戒指和他送的项链放在一起。
冬晨把那枚戒指从盒里取出来,扔到床头柜后面的一个角落,才翻出云南白药,小心给许桐抹到伤口上。
许桐想着酒店的事她说不了口,跟自己的亲妈许阿娘,她也说不出来,这中的屈辱和痛苦,她只能一个人咽,于是又呜呜地抽泣起来,冬晨抹完药就象抚弄一条金毛犬一样顺着许桐的头发慢慢地抚摸着,许桐爬在冬晨怀里才能感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冬晨听许桐的抽噎声渐渐低了才说:“她之所以会那么生气,因为那是你亲妈,任何一个亲妈的听到女儿做这样的事,如果不生气,那她就不是亲的!”说完趁机进行说教,“桐桐,不是你妈说你,而是有些事真的不能做,这男人好比一颗钻石,掉到污泥里,捡起来擦擦,他还是钻石,女孩子可就…”
许桐一下抬起头,狠狠撞在冬晨下巴上,痛得许桐头冒金星,她顾不得头痛地反问:“女孩子怎么了?”
冬晨中呲牙裂齿地揉着下巴说:“这女孩子就好比一张白纸,掉到污泥里,怎么擦,都不可能擦干净了!”
“岳冬晨你重男轻女!”许桐一下由刚才那只温顺的小猫变成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
冬晨不想放弃这种说教的机会,忙说:“桐桐,虽然我们讲男女平等,男女平等,这个观点,我是坚决支持,但是世人,就象你妈这样的世人,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不平等了!还有,这世上的男人,十有九个都巴心不得除了自己老婆,其余的女人都是荡妇才好!”
许桐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许阿娘受祝晴晴妈的蛊惑,回来对自己痛下打手,跟岳冬晨口里的一套乌七八糟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而冬晨看着许桐带着泪珠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咽了一口口水一挥手很有气势地一锤定音说:“所以,下周,把肚里的处理掉,桐桐可就再不要做糊涂事了!”
许桐哼了一声说:“你不仅重男轻女,还拐弯抹角说我妈是俗人,你才俗!”
冬晨眨了两下眼睛由衷佩服权勇,这权勇真不是一般的了解这一家人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