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把手枪,清月没有惧怕,反而有种解脱。这一天总算来了,想自己寻死,没那勇气。能被人解决掉,其实也满好的。反正,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勇敢的女人,相反还是一个怯懦胆小的女人。
"你,是谁?也是他们的俘虏?"
男人的脸上有道新鲜的伤疤,这一说话,扯动伤疤,让他看起来显得狰狞恐怖。
但清月却不害怕他,只是瞪视着他,眼神痴呆而无神。
把手在她面前晃了几晃,还用枪托在她的脑袋瓜上敲了二下。
汉斯皱着眉瞅着这个虽然面色憔悴,却长的格外妖娆漂亮的女人。有些遗憾,这女人,不会是傻子吧?怎么用枪指着她也会没反应呢?可惜,长的到是不错。
"你打死我吧!活着好痛苦好累!"
因为钝痛,清月有了自己的意识,直盯盯的瞅着面前的男人,眼里了无生机。
听她这样说,男人却知道,这女人没傻也没痴,只是——
看她这样子,全身无力,屋里还有股子浓郁的药味儿。尤其是一双手,粉红的骨头显露出来,那上面粉红的肉,极其的刺眼。
看来,也是一个被抓来,受到那几个男人非人虐待的女人。
男人的视线移到她的面上,再看向她的眼睛。一丝贪婪瞬间即逝。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也有那种想把这女人圈养起来的冲动。
"你知道那个白邪什么时候来吗?"
汉斯在这里守候了快一天一夜,想干掉的白邪,却失去了踪影,这让他很有些烦躁。
再呆在这孤岛上,万一被那些人发觉,再想要报仇雪恨,可就比登天还难。
"白邪?"喃喃念出这个名字,清月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一想到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酷刑,她那双大而媚的眼里,便盛满了恐惧。
看她吓成这样,汉斯觉得自己再想从她嘴里追问出什么来,恐怕有些困难。
就在他打算要离开再寻他人追问时,清月却抬眸,用一双异常冷静的眼睛紧盯着他。
"我知道白邪在哪里!他们几个,有一个单独的地方,就在你出门左拐第一间屋,寻到开关,便能找到他们的住所。
不过,若是你去找那个开关,恐怕会有点难度!"
汉斯看着在瞬间就恢复冷静的清月,有些诧异,这女人,比一般的女人沉静,沉静的能让人害怕。对她,再度刮目相看起来。
睨了她一眼,汉斯决定先去与自己那帮人汇合一下。
这岛屿上的一切,他摸的都差不多,并掌控了不少。虽然顺利的有些出人意料,不过,他并没有太多去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偷偷摸摸的溜到清月所说的那间屋里,如那个女人所说的,他寻了半天,也找不以所谓的开关。无果的他,甚至于怀疑,是不是那个女人在糊弄自己?
恼恨的他再度折身回返清月的房间,看见清月好整以瑕的靠在床上。见到自己返回,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看着她这般清静,汉斯觉得自己肯定受了她的戏弄。恼怒的他,一把把枪指着清月。
"可恶的女人,说,是不是你故意戏弄我的?老子就不相信,你真的不怕死?"
清月冷冷的睨着他,对付这样的男人,她一点也不慌乱。
"是你自己找不到,却跑到这儿来对我乱吠。那种隐密的开关,若是轻易就会被你找到,那还叫什么机关?"
听她这样说,汉斯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对于寻找这样的东西,他还真不在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手上的力度便更加的大。清月嫩白的额角,很快便被他用枪顶的陷下去一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