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每一次,他想要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直接的说出来,没有情话缱绻的铺垫,也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
而且这件事本身也是夫妻间的义务,而且,她爱他,也根本不想逃避。
“好。”秦苏点头,眼底是一贯的平静。
待那伟岸的身影离开,脚步声渐远后,她才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好在光线很暗,她微红的脸颊也不用暴露在外。
虽然早就习惯,可她毕竟还是女人,有女人天性的羞涩和矜持。
动作努力放轻的下来,仔细的将被角掖好,又拍了睡梦中的小家伙几下,确定他依旧睡得香甜后,秦苏才不紧不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夜,真的很凉。
司徒慎站在窗边,将手上的烟凑到嘴边,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草的味道从嘴里窜到鼻尖,再蔓延至胃里,却依旧压不住他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有些东西一旦开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难以控制。
就像是他,晚上从书房里出来时,刚好看着她赤脚下楼去给舟舟热牛奶,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热血沸腾了。
抬手想要再吸一口,有人却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司徒慎眯眼,看着她将烟含在嘴里,重吸,再捻灭,然后吐出了烟雾。
烟雾如数的灌入他的嘴里,被呛的辣辣的,却够味。
“我明天要早起去现场,可以开始了吗?”月光下,秦苏仰着头,唇色绯红。
“可以。”他滚动喉结,火已经烧到了嗓眼。
司徒慎舒服的在心里面叹,从尾椎一路往上,都跟过了电似的,爽的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感觉。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那股迫切。他可以接受无爱的婚姻,却没办法无性,很抵触她这个人,却又抵触不了彼此之间的契合。
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燥火更旺,所以他俯身靠近,薄唇轻扯,声音低低的哑着,“雨桐……”
果然,她瞬间僵住,原本已经泛红的眉眼也木在了那。
司徒慎餍足又满足的将头埋在女人的颈和枕头间,心中稍稍解恨。
他知道,那个名字是她的痛。
过度的运动会抽干了人的力气,可秦苏浑身的力气却被有心人给扯散了,那个名字喊出的瞬间,她被迎面痛击,疼的喘不上气。
没错,那是她的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