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徒慎就受不了,一个翻身的撑咋了她上面,黑眸里面迸发出来的光几乎都是绿的了。
“老公!”秦苏也喊他,眼角媚的几乎滴出水来。
她被吻的发肿的嘴唇还嘟在那里,无一处不正在散发着撩拨。
“老婆,你是故意的么!”司徒慎撑在她上面以后,也是明显感觉到了她鼓起来的肚子,黑眸狠狠的盯着她,却不敢做什么,只能不停的剧烈喘气着。
要知道她现在已经快七个月了,这些天他好几次想要都忍住了,就怕会造成什么影响。
“是啊……”秦苏倒是干干脆脆的承认。
“现在快七个月了,我不能做,你这不是明显让我难受么!”司徒慎郁闷的不行。
“不能做的话,那我帮你吧?”她似乎早就知道,等着这样的答案回答他。
“唔?”司徒慎浓眉微蹙。
“就像是最早的那次早上醒来,我不是用嘴……帮你了么,所以你躺下,我再用同样的方式帮你解决吧!”秦苏虽是很害羞,却还是脸红的说出来,模样也似乎是撩拨了他以后,就有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帮他。
躺在下面的秦苏,开始推着他往一边躺着,就要坐起来开始。
司徒慎反应过来后,也忙跟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阻止着她的动作,让她继续的好好躺着,“别,老婆!”
“怎么了啊!”秦苏皱起了眉。
第一次给他用嘴解决的时候,他明显的又惊又喜啊,而且还很意犹未尽的样子,很多次开玩笑的时候,他也还说喜欢她那样做,简直舒爽的不得了,今天怎么倒是不愿意了呢!
“不用,我没事,我可以忍!”司徒慎还是坚持,然后便快速的跳下了床,一路踮脚往浴室里面窜。
要知道,她现在可不比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现在肚子都已经鼓的快成了个皮球,平时活动时都是要慢了半拍的动作,现在她要跪在他那里给他……想想都不行啊!
虽说他也很希望被她那样伺候,可是必须忍!
秦苏听着浴室里传来他洗冷水澡的声音,脸上表情垮了下来,眼神忧郁的不像话,完全的往另一方面去想了。
司徒慎从浴室里再一次走出来时,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才再爬上了上去,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正以背部和屁股对着自己,全身都透露出一股不满的情绪来。
见状,他浓眉挑了挑,然后伸着手臂过去将她给揽了回来,“老婆?”
“嗯。”秦苏随口应了声。
“怎么了,是不是你想要?不能直接给你,我也可以给你用别的方式,嗯?”黑暗里,司徒慎用那双黑眸瞅了她半天询问着,他也是很有自信可以用手指就可以让她达到满足哒!
见她不说话,司徒慎的大手开始移动起来,可是摸索了半天,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很是惊讶,不解的伸手打开了壁灯,“老婆,你怎么了?”
“司徒慎。”她抬眼,没有称呼反而直接喊了他名字,然后过了两秒,眼神幽幽的,“你老实跟我说,你现在对我是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啊?”他傻掉。
“你看见我这个样子都已经嫌弃的不得了了吧?你现在一定都不愿意碰我,只想要那些年轻又身材好的女人吧!”秦苏眯眼,劈头盖脸的指责起来。
“老婆,我没有!”司徒慎忙强调。
“你有,你有,你就有!”她顿时恼了,横眉竖眼的。
“我……”他扯着薄唇,想要辩解。
她直接打断他的话,伸手恨恨的戳着他,“还敢狡辩,今天在商场里,你就跟个女的搭讪个没完,还给人家留名片!不愿意碰我,是想跟别人出去酒店开房间吗!”
“我没搭讪,是那个女的主动上来和我说话的!”司徒慎听她一说,忙表明立场,才知道她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怪不得从买完橙汁以后就一直甩脸子呢。
“性质一样!”秦苏却不理会。
他都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来了,努力解释着,“不一样啊,她只是问我借一下停车卡,我的也没用就给她了!其余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所以什么留电话号码还是地址神马的,都没有噢!
秦苏听了,眼珠转了转,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也是知道了这是一场乌龙,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祟。可是最近她看着自己越发的发福,再看到丈夫和火辣美女在一起的搭配样,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只是心里虽是松了口气,面上却还是故意板着张脸,不然被发现她是为留老公的身心而主动KJ的话,简直太丢脸了。
见她表情没有松动,司徒慎急坏了,“不然的话,明天我们再去那个商场,找商管调一下监控录像,听不清我们说话,也能看清楚我给她的是停车卡,绝对不是什么名片,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哼。”秦苏瞪了他一眼,甩出一声来。
然后,也不搭理他,扭身重新躺回去,再度用背脊和臀部对着他,只给他一个冷傲的背影。
司徒慎伸手过去被她给拍掉了,默默的拉着被子躺下,默默的泪流满面。
呜,冤枉啊――
农历年过去时,都已经是开始立春,天气开始转暖着。
可是在昨天竟然又再次下起了连绵的雪,只不过并没有形成积雪,边下就已经边落地融化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时,这似是最后一场的雪才停下来。
卧室里,刚走到窗边接完电话的司徒慎,挂了以后重新转身往回走,却见自己仰躺在床上的妻子手里拿着的故事书被放到了一旁,正举高着挂历在那里翻着。
时间过的飞快,从大年初一、初二,一晃就已经过去了正月十五,接下来要迎接的日子就是龙抬头了。
秦苏手指在上面的每一天上轻划着,眼睛眨动着,久久停留在这个月份里不动。
司徒慎丢下手机,抬腿也跟着躺了上来,侧身凑前,“老婆,你看什么呢,挑日子呢?”
“没有。”看了他一眼,她摇头。
“那你怎么盯着日历不放?”司徒慎好奇的继续问。
秦苏听后,抿唇了许久,才开始叙说起来,“年前时就有说路队的婚礼在十五以后吧,应该就是这两三天?我一直抱有着他会取消婚礼的感觉,没想到……也是,小珺已经走了,他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其实也都早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然婚礼早就会在知道好友怀孕的那一刻起取消了,报纸上虽没有像是之前那样有所报道,可也始终没有报道过生变的任何苗头。
她这番话有着明显的指责之意,作为路邵恒的好友,司徒慎在一旁听着也不敢反驳什么和多说什么。
俊容上表情不变,司徒慎开始装沉默的小羔羊。
秦苏却没打算放过他,眯着眼睛的朝他看过去,“你刚刚接的不会是有关路队婚礼的电话吧?”
司徒慎薄唇微扯的露出了个虚心的笑容,都被她给说中了,刚刚打电话来的是路邵恒的父亲。
“老婆,你要去么……”他犹豫着弱弱的问。
“当然不、去!”秦苏瞬间变脸,特别咬牙的道。
她不去找路邵恒算账也就罢了,哪里可能去参加什么婚礼,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身怀六甲的好友,这会儿不知躲在哪里偷偷的掉眼泪。而且根据时间推算,好友的临盆之期也是快到了,更加让人心伤。
见她反应这么大,司徒慎当然不敢继续说,忙快速转移着话题。
耳边听着男人天南海北的瞎聊,秦苏将手里的日历放到了一边,还是不由感叹起好友的命运来。
很快,就到了这一天。
司徒慎很早就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饭的在更衣室里换着衣服,一身黑色的礼服,领口还系着个蝴蝶领结。他属于个活衣架子,尤其这种手工剪裁的礼服,穿在他身上玉树临风的。
他从楼上快步往下走时,就看到刚吃完早饭的秦苏正在那里扶着肚子看他,表情不善。
司徒慎又不傻,当然知道是什么惹她不高兴了。
“老婆,你看我帅吗?”司徒慎双手往下示意着自己的一身,仪表堂堂的问。
“唔。”秦苏没什么兴趣,懒洋洋的。
“是不是全方位60度没有死角?”他上前,俊容向左右两边各侧了一下,逗她开心。
“行了,赶紧去参加你的婚礼吧!”秦苏皱眉,没好气的直接撵他。
司徒慎就等在这里呢,忙勾唇笑着说,“那我走了啊,老婆!”
她也没再搭理他,径自朝着客厅挪动着脚步,眼不见为净。
白天的时间里,她和平时一样,看看书听听胎教音乐,下午的时候和瑜伽教练一起做舒展,抽空再小睡上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和小家伙一起吃晚饭,寻常的一天就过去了。
到了夜色阑珊,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秦苏瞅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是快要十一点多了。
她向上伸展了个懒腰,白天睡的时间长的关系,晚上她倒是精神了不少,没有按照平时的作息时间,这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关了电视想要起身往楼上走。也是没打算等男人回来睡觉,想到他今天去做了什么,她就觉得心里犯堵。
可是这就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路邵恒的婚约始终都存在,这一步是早晚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