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太多了,你拿不了!”她皱眉,都差点快跺脚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好了,自己像是只会吃喝睡的猪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能拿,进去上电梯就到家了。”司徒慎勾了勾薄唇,微抬着下巴示意着前面的门厅。
秦苏见墨迹无果,只好放弃的转向他腋下夹着的公文包,“那你把公文包给我,我帮你拿它总行了吧!”
两手都提着重重的购物袋不说,左边腋下还要夹着公文包,施力就不均匀,真的是特别的辛苦。
可是司徒慎依旧摇头,低柔着哄,“乖。”
秦苏对于他的哄有些脸红,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好意思一样。
不过也只是不好意思一小会儿,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人权要捍卫,她皱眉特别严肃的说,或者是跟他讲道理,“司徒慎,你不能这样子的,什么都不让我做!今天去产检的时候医生不也说了么,怀孕以后虽然要多加注意,动作幅度什么的要尽可能的小一些,可也应该要适当的运动,这样才是对身体好的!而且现在都已经过了三个月,可以运动的!”
“唔。”司徒慎听了以后,沉吟般的重复着她的话,“医生好像确实说了,三个月以后可以运动了。”
“……”秦苏咽了口唾沫。
去产检的时候,就是因为在家里被他保护的太过严格了,所以特意征求了医生的意见。医生听了以后,却似乎给理解错了,也可以说是想歪了,以为两人问的是夫妻间的那件事,所以暧昧的笑着告诉:正常来说三个月以后是可以的,切记不要太剧烈!
当时听了以后,她都是红着一张脸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
“现在都过了三个月了啊!”司徒慎又开始重复着念,然后黑眸斜睨过去,勾起的薄唇也显得不怀好意了起来,“老婆,我们也好久都没有一起做运动了吧?要不要今天晚上,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运动?”
秦苏抿唇,往一旁躲着他凑过来的俊容,呼吸都烫到她耳蜗里了。
只是,她喘了两口气后,却低低的发出了声,“嗯。”
司徒慎见状,只是笑了笑,逗逗她而已,成功转移了话题后提着购物袋再半虚揽着她往门厅里面走。
夜,繁星闪闪。
走廊里的感应灯亮着,其余的两边房间都已经没了光亮。
接了痛工作上的电话,司徒慎再回到主卧时已经很晚了,看到床上侧躺着的身影,放轻着脚步从另一边摸索的躺上去,才枕上枕头,以为睡着了的人却慢慢的凑了过来。
“没睡呢?”司徒慎一愣。
“嗯。”黑暗中,她轻轻的一声。
“怎么没睡,睡不着吗?”见状,他忙支撑起身子担心的询问。
“不是啊。”她摇了摇头,夜色里眼睛仰着直勾勾的瞅着他,眨巴眨巴,“你不是说要做运动吗……”
两人是一前一后去浴室里洗澡的,出来后她先躺上的床,司徒慎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怕是耽误到她睡眠,特意将屋里面的灯给关了,然后到走廊里面去接的。
到年底了,一年过去又要迎来新的一年,公司里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来处理,所以这个电话接的时间也是很长,等着他挂断时看到屏幕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长,都是一个多小时了。
以为她定是睡着了的,所以推门进去时的动作都是刻意放轻的,她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身躺着的,而且视线不足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她没有动静,绝对没有想到她还没有睡。
怀里一暖,司徒慎顿时惊讶了,听到她的话之后,就更加惊讶了。
“你不是说要做运动吗……”秦苏仰着眼睛在夜色里直勾勾的瞅着他,眨巴眨巴。
其实说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们是夫妻,而且也明明是他从超市时回来说的话,她那会儿也是在想过了以后轻声答应的。自从知道他装病再到检查出怀孕,他们两个是一次再没有过,有很多次夜晚时,她都偶尔会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之前她也都觉得他忍的辛苦,可是胎儿月份太小不稳,今天去产检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医生倒是也都告知了,过了三个月以后可以适当做一些床事,只是不要太剧烈就可以了,再说她这都已经快四个月了。
司徒慎喉结滚动了下,不知是不是夜太安静的关系,下咽唾沫的声音特别清晰。
“做运动?”他怔怔的问。
“嗯……”秦苏微微垂了垂眼睛,轻轻点了下头,声音低低轻轻地,“你不是说的么,我们好久都没、没有……那个什么,所以晚上要做运动么……”
她越说越觉得害羞,身上温度不断攀升的,却又很羞恼,现在是几个意思,那么惊讶的表情做什么,怎么听起来像是她特别迫切的在求欢一样呢!
明明是他主动要求的啊……
司徒慎当然没有想过她会当真,那会儿转移她话题是一方面,也主要是调戏她两下,可现在她这般,完全是撩拨出他的火来了啊,都感觉有些快焚身了。
尤其是她现在重新抬眼看过来的眼神,真的是半嗔半嗲的,媚眼如丝!
“是不是不太好?可以么?”向来在这种事情上如狼如虎的司徒慎,此时竟然犹豫了起来。
他本身就是重欲的,再加上对她始终有着很浓重的兴趣,尤其是怀孕之后她变得越发丰韵,晚上在她睡着时他也哪哪儿都压抑的摸过,手感都是特别的好,可他还是会担心,不敢轻举妄动。
秦苏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听着他不停滚动喉结吞咽唾沫的声音,也知道他心里已经燃起的火,所以她不忍他难过辛苦,手攀上他的肩膀,将嘴唇主动给凑了过去。
贴上来时,司徒慎就张开薄唇的给咬了上来,舌和唾液一起给她。
接下来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那双黑眸在黑暗当中像是着了火一样,吃人的看着她,重重的喘息声听在人耳朵里,让人一阵又一阵的热。
冬天的暖气很足,被子盖的也很厚实,所以折腾下来,整个房间好似都像是夏季的三伏天一样。
秦苏闭着眼睛,不时舔着干干的嘴唇,因他胡作非为的手而喘息困难着,身上的束缚被他都给逐一剥开以后,正颤颤的做准备时,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睁开眼睛,司徒慎撑着双臂在她的上方,被她不解目光看了半响后,他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低哑着,“还是算了。”
“怎么了?”秦苏茫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到最后还是刹了车。
“我怕会弄不好,伤到孩子。”司徒慎蹙眉,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刚刚他始终都小心着不压到她,可中间好几次他差点力道控制不住,到了最后的紧急关头,他还是选择放弃了,毕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没关系的吧,医生不是说过三个月就可以了么……”秦苏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的解释说。
“话是那么说,可现在还算是怀孕初期。”司徒慎摇了摇头,语气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上一次的宫外孕,总觉得让他心有戚戚的,对于现在这个孩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产检不是都很顺利么,胎儿发育的也很好……”她犹犹豫豫的继续说。
完了,现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欢了……
司徒慎喉结艰难滚动了几下,在她脖子间抬起了俊容来,额头抵在她的上面,闭着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时都还能忍得住,今晚她主动邀请,让他方寸大乱,好在及时反应过来。
“不继续的话,你……”秦苏眨了眨眼睛,同样很担心他的说。
“没事,我去洗个澡。”司徒慎长叹了一口气,咕哝的说完,便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跳了下去,也没有穿拖鞋,就大步流星的往浴室里面走。
很快,连灯都没有开,水声就已经哗啦啦的响起来了。
秦苏咬着嘴唇,默默的将身上被剥开的睡衣给穿好,抬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也是平缓着自己身体里的火。另一边,抹黑冲了个冷水澡的司徒慎也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只不过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拿过了枕头边放着的孕婴书,然后朝着窗边的地桌方向走。
“你不睡觉?”见状,她惊讶的问。
“你先睡吧。”司徒慎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哑。
见他走到地桌前,俯身坐下去,然后打开了桌边的台灯,一副不打算睡觉要挑灯看书的架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不立即睡觉的原因呢,刚刚撩起的火好不容易才熄灭,如果两人同床共枕的话,那才是煎熬呢。
秦苏翻了个身,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瞅着他好奇的问,“司徒慎,还有六个多月呢,你打算一直当和尚啊?”
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为什么还会在紧急关头选择刹车,她比谁都清楚是为什么。只不过心里柔软是一方面,可还是想要调侃他两句的。
司徒慎闻言,浓眉顿时蹙了起来,表情也跟着纠结了起来,好似是在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关于孕婴的一些书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问医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对胎儿的影响,主要是表现在孕期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前三个月容易导致流产的现象,后三个月是会导致早产。
现在过了三个月,但还是初期,介于她的身体状况和关心程度,他不敢贸然尝试,怕有任何无可预料的意外和影响出现。只不过,十个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谱,那么细细推算而来,中间月份时应该可以尝试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