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慎站在那,黑眸幽幽又深沉的攫着她,似在思量着要不要霸王硬上钩。
最终他还是听话的转身往卧室外面走,只是临到门口时,还巴巴的回望她一眼。之前像是热情的大型犬,此时黑眸溜溜的也只是像只小忠犬了。
秦苏才不被他蛊惑,直接将门关上,狠狠的落上锁,又确定了好几遍。
嘴巴张开,无声的喊,她忽然很想飞回去,都快被他给折磨疯了!
崭新的一天,朝阳从地平线上跃起。
阳光渐渐变得充足,窗帘都挡不住那明媚的光线,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照的暖洋洋。
秦苏还没有醒,她在做着梦。
房间设有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让人睡得很舒适。
他――
他他――
秦苏瞪大着眼睛。
嘴巴蠕动,惊诧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都发不出声音来,卡在嗓眼的唾沫都咽不下去。
似乎根本没办法相信眼前都发生了什么,可他却又那么邪恶的正上下其手。
司徒慎见状,拱啊拱的,薄唇一路往上,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唇瓣相贴,两个字咕哝而出,“老婆。”
秦苏呆掉。
秦苏一开始真的以为在做梦,而且那样真实。
那股颤栗的感觉也都是一路不停,那是一阵奇异的痒,她都不由的沦陷下去。
虽然她已经是成年人,什么事情也都经历过了,可是会做这样的梦,还是觉得有些害羞有些难堪。
可等她逐渐转醒过来时,才发现一些根本不是梦。
未从震惊当中过来,就听到他薄唇间吐出的那两个字。
老婆……
她有些呆掉。
就像是之前他的“喜欢的女人”一样,这是她从来未听过的。
那场婚姻的开始,就不是他所要的,被逼着和她步入,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又哪里会这样称呼她呢。
夫与妻之间的这样称呼,都是在双方感情特别好的情况下,唤出来也才会甜蜜到心。而他从未唤过这个称呼,她也就更不会有。
现在听到,心底滋生出好多种情绪来,却哪一种都形容不出是什么。
等着再次从飘忽的情绪中回神,是胸前的微微痛感,她才意识到此时的状况是什么。
“你!”秦苏咬牙,双颊已是绯红一片的瞪着他,“我才不是你老婆!”
“谁说的。”他高高挑眉。
“我说的!”她大声的强调,在他黑眸逼视下,稍稍别过眼,心里划过一些滋味的说,“是,那也是以前。”
“好可惜。”他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
可是低落归低落,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卷起的欲却越来越多。
“你怎么在这儿!”她才想起来,怒声质问着。
“唔。”司徒慎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唔?”她眼睛瞪的更大。
“我也不知道。”浓眉聚拢了一下,棱角分明的俊容上爬满了无辜的表情,恍惚的嘀嘀咕咕,“就是啊,我怎么就在这儿了呢。”
见他这副样子,秦苏不由的就想到之前那次,他生病在家,她好心去叫醒他,却被他给硬拖到床上又啃又亲,差一点就被吃掉。等着她想要算账时,他也是这般装什么做梦的不知情,让她简直恨的牙痒痒。
“难不成你梦游不成!”磨着牙根,她气急败坏道。
谁知,司徒慎听到她的讽刺后,一点也感觉不到的样子,还煞有其事的表情,认真了的语气,“也有这种可能。看来公司下次的体检,我得好好检查检查了。”
秦苏都快见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对于这样耍无赖的他,根本一点对策都没有。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斥的质问。
看向卧室的门,正敞开着在那里,遥能看到客厅被晕出来的大片阳光。她明明记得,昨晚上她锁好了门,而且还细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无误后才上床休息。
“山人自有妙计。”司徒慎得意的勾唇。
随即,原本就趴伏在上面保持静止的他,再次有了动作。
“你起来,走开啊!”秦苏开始慌了,不停的拍打着他挣扎。
后面的窗帘似乎要挡不住外面明媚的阳光,而他从露出来的脑袋是背着光线,那张俊容也就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会让人心悸。
“不起,不走。”他已经完全开始耍无赖。
因为也是钻入被子里面的关系,他的发丝都变得乱乱的,一双黑眸格外的深红发亮,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大型犬的样子,已经完全蜕变成一只狩猎的雄狮。
而她,正是触手可得的猎物。
“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她闭了闭眼,恢复了不少心神后说着。
“怎么不可以,又不是没有过。”司徒慎听后,很不屑的撇着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个一夜情!”秦苏抿唇,强调着。
闻言,他蹙了蹙浓眉,很慵懒很邪气的说,“那你可以当这次也一样,我们是在约炮好了。”
约炮?
她才不要,好吗!
此时此刻,秦苏比昨晚还要后悔,还要想飞回去,怎么就答应和他一起到国外出差呢,怎么就单独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贼船的感觉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热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痕迹,都会让人要丧失反抗的力气。
“司徒慎!”她慌乱的低喊,用力的推着他。
可是再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他那样重,而且顾上又顾不得下,连最后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时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还很有闲心的应着她,只是喘出来的气已经越来越粗了,“继续叫吧!”
“你放开我,不行!”秦苏激动的喊。
她觉得理智也都快崩溃了,光线那么充足,他的眼睛又红的那么亮,里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苏――”
司徒慎拉长了尾音,高挺的鼻梁蹭在了她的下颚上。
真的就像是撒娇一样,他从鼻间还发出那种哼声来磨着她,而一张俊容,都因为亢奋变得越来越红了。
“不行不行!”她咬着头,挣扎都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喘息也都跟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艰难了。
从坐飞机到达洛城开始,她似乎就已经走入了他编织出来的圈里,像是本身建有一个特别坚固的堡垒,却被他时不时的攻掉一块,到了现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给我吧。”司徒慎还在磨着她,又是撒娇又是求。
秦苏都快被他给弄昏了头,嘴巴还是身子都干干的,而他还不收敛,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泼的某物已经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在跟她兴奋的打招呼。
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尔夫球场,这样的面对面,那感觉太直观了。
“不!”她拉回理智,摇头再摇头。
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样了,当时受酒精的刺激,意识什么的都很飘忽,可现在确实在清醒的状态下。但又因为是早起抵御力较低的时候,她一面保持着理智,一面却又被他摧毁。
“秦苏,给我……”
像是念经,又更像是魔咒一样,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又低又软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绪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渐渐集中不起来,秦苏脑袋里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诉着自己,可是嘴角张了张,却顿时说不出话来。
刹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无预兆的深深没入了进来。
她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给堵住了,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
这样的一个早晨,这样明媚的光线,她躲不开挣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颠覆着她的世界。
临近中午。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洋洋洒洒的。
大小适中的套房卧室里,静怡一片,睡衣睡裤一系列的散乱在地,男女交错的喘息声已经停止,可欢好后的浓烈气息还消散不掉。
两米宽的大床上,二十分钟前才被放过的女人,早已昏睡过去,腰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而躺在上面餍足的司徒慎,表情特别享受,薄唇也别着深深的弧。
从头到脚都特别的舒畅,眼角余光瞥着身下的床,黑眸里窜过得意的茫,从他们开了房间进来看到它以后,他就早幻想过在这上面和她翻云覆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