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了。”陈英的心里乱乱的,开门时发现门上锁了。周哥为啥要把门上锁,难道他一早就想这么做?
陈英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出来,差点要撞到田恬。
田恬语笑嫣然,朝她笑得意有所指,“英子,从周老师那里回来呀?”
“我们没啥,你不要瞎想。”陈英停住脚步解释。
“没说你们有什么呀。”田恬上下打量她,笑着掩嘴:“难道真的有什么?”
“哼!”陈英平稳了呼吸,“你来干什么?找周哥?”
“是呀,英子你不要误会,就是替我弟弟来问道问题。”
田恬的弟弟小名大牛,是周正的学生,现在上小学。而田恬自己本人也在学校里工作,是学校的小会计。
陈英也没多想,红着脸跑开了,暗暗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打了周正?这样和田桑桑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周哥就不喜欢她了呢?他会不会生气?
跑了几步的陈英回头望了望,迈着步子果断往回走。
“事情成了?”田恬关上门,小碎步走向坐在床沿的周正。
“真他娘扫兴!”周正一肚子火,扯了扯今天穿的中山装,哪里还看得出平常温文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没用,又没成?”田恬水眸含着怒意。看情况就猜到了结果。
“你看看我的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把田恬搂在腿上,周正说道:“那臭娘们太保守了,还说喜欢我,看不出哪里喜欢我,裤子都还没脱呢,直接抡了我一巴掌!”
“她打你你就没办法了?”田恬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是不了解女人,她打你后,你就应该强硬地继续,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哄两句,她铁定一心一意跟着你了。”
周正懊恼地皱眉。对啊,他当时也不是没想过要继续,只是……
“一下就被打懵了,你有没有点儿出息?”田恬点点他的额头。要说周正是什么人,她还能不清楚?有些人,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不是一类人,她和周正当初看对眼,就是一下子看清了对方脸皮底下的真面目。
一个,并非表面上那么娇弱。
一个,并非表面上那么斯文。
本来就在陈英那里受了气,心里的邪火无法排泄,此时看见田恬一副娇嗔的模样,身体热了起来,周正的手放在田恬的后脑勺上,脸凑上去,直吻得她欲死欲仙,上气不接下气。
“管她做什么,要真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周正撇撇嘴。
“有人要来了。”田恬推开周正,连忙站了起来,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原来是这样啊,大牛没解出来,我也没解出来,周老师你真聪明,不愧是当老师的,看一眼就做了出来。”
听到里头田恬的声音,陈英拘谨地推门而入。
周正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地道:“英子,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周哥,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你生气了?”陈英小心地看他脸色。
“暧,周老师、英子,你们慢慢聊啊。”田恬很自觉地往门外走去,朝周正使了个眼神。
“英子,我不是生气,只是你的拒绝让我很伤心,说到底你还是不够喜欢我。”
“周哥,我没有不喜欢你!”陈英急急地说:“我就是……”
“那我们?”周正眼带询问,手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处打转,讨好又急切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
是啊,陈英,喜欢他为什么要拒绝他?陈英闭眼,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周老师是个读书人,都能这般放得开;可周老师既然是个读书人,为什么不能矜持一点。
周正看着她的模样,狂喜,一只手放在她的裤头处,刚要往下一脱。
陈英按住他的手,大眼睛闪闪,“对不起,周哥,我不能!”说罢,脸颊通红地跑了出去。
害羞、生气、愧疚、委屈交织在陈英的心房处,对面走来一个高大的黑胖,陈英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拦住她:“田桑桑,我有话问你!”
“是你啊。”跑步跑到一半的田桑桑,气喘吁吁地弯着腰。
虎背熊腰,人高马大,一张黑色的脸挂满了汗珠,她当初,就是用这副身子糟蹋了叶江,如果不是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叶江又怎么会草草离开。
“这些年,我一看见你,我就怄气,我恨不得把你撕烂!”英气的眉毛锁着,陈英怒瞪着眼,瞪着瞪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暧,你别哭啊……”田桑桑无辜地挠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你侮辱了叶江,叶江是不会不告而别的。我只想问一句话,你对叶江是什么印象?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你有没有在想他?你后不后悔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他?他一个清白的男人,被迫和你……”
“你问了不止一句话O.O……”
能说什么。田桑桑手足无措,能说她对叶江的印象只有那天晚上的419吗?那火辣辣的流鼻血的肉搏?
“你的印象我不知道。可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那天早上,他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一条蛇,他是我的英雄,你玷污了我的英雄。”
“杀蛇?”田桑桑眼睛一亮,“你说他会杀蛇?”会杀蛇的都是英雄啊!尽管只在原主的记忆中见过反派大Boss,还很模糊,可是光听着会杀蛇,田桑桑对那人更同情了。能杀死她的仇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唉,对上有金手指的楠竹,他只能沦为炮灰了。
既然是个炮灰,也就没什么价值。她可没有闲心去解救他什么的,儿子最重要。那时候是因为儿子在敌方阵营,他才处处颇受限制。现在她不可能让李一白抢走她儿子,那么他应该就不会那么衰了吧?祝他好运。。。
“是啊,杀蛇。”陈英笑了笑,难得柔情万分:“那样的镇定、从容,临危不乱,好像那条蛇在他眼里不过是只蚂蚁,无足轻重。”
“雾草!”田桑桑忽然低头喊道。
“什、什么草?”陈英问。
“看到了吗,是兔耳草啊!我又找到了一种野花,哈哈。”田桑桑拔了一株兔耳草,打算拿到空间里栽种。
“田桑桑!”陈英大吼:“你把叶江当什么了?”
这样的关头,她居然还有心情走神!陈英暴躁脸!难道叶江还比不上一株野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