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无视的蓝无心知道柳玉安是女人之后,也放下心来,宠溺的拍了拍我在自己肚子上的头,待云初彻底明白怎么回事后,蓝无心如以前在公主府的时候一般,在两人面前,原地隐身。
“我去,你这个男人,是个变魔术的吧,这么神?!”柳玉安看着蓝无心原地消失的地方,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是俞乾的老婆?”云初忽然觉得,那个俞乾也挺倒霉的!
“我不是,三年前的柳玉安被他玷污,不得不嫁他,在迎新的花轿里,服毒自杀了!所以,我才魂穿过来的!我原本是一个企业总裁,被仇人追杀,跑的没有退路了,才跳了河,然后,就到了这里!”柳玉安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是来做客,我是回家……”云初耸耸肩,也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柳玉安,她们彼此之间如同任何东西都可以说出来分享一般,即便是刚刚才算认识。
可能这就是人的天性吧,对于很久没有奢望的人,若是见了,便心里没有一丝的保留。
柳玉安也对云初说起了俞夏,那是个专情的男人,也很长情!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青梅竹马的柳玉安会突然嫁给了自己的堂弟,而对于柳玉安,他一直都是呵护有加的。
云初问柳玉安,“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和俞夏,还有机会!”
柳玉安却坦然看向云初,“爱俞夏的,是三年前自杀的女人!而我,有自己的心上人!”
云初此时看到柳玉安的脸上闪着那种怀春少女独有的诱人光芒!
“哦?”柳玉安的话,勾起了云初八卦的好奇,“说说你的心上人呗!”
“其实,我也只见过一次……”方才还十分豪爽的女汉子,此时也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让云初不得不感叹,爱情,是个可以让人变性的东西,咳咳,改变性格!
柳玉安说,那是她第一次从玉祁庄逃出来,之前的两晚上,她还能用自己知道的一些说辞,吓唬到俞乾不碰她,然时间一长自然是不奏效的。
所以,她逃出了玉祁庄,而后误打误撞进了玉祁庄的后山,被玉祁庄后山的猛兽所伤,奄奄一息之际,遇到一个行医采药之人,他搭救了柳玉安。
听柳玉安说,经常会被歹人欺辱,那人便送了她两颗药丸,一颗是吃了,男人近她身便会不举,另一颗则是解药。
行医之人只逗留了一天的时间,给柳玉安治了伤,便直接离去了,而他那犹如天人般的身影,却留在了柳玉安的心里!
而后的柳玉安告诉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既来之则安之吧,便又开始了她的商业旅途。
“那玉祁庄后山,到底有什么猛兽?”云初的头脑一直停留在玉祁庄后山的那句上,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当时没有进山,只是在山腰上被伤,关键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伤的我……”柳玉安回答。
“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对了,你是墨莲铁骑的幕后军师?”云初忽然想起那日在客栈听到的俞乾和柳玉福的对话,看着柳玉安问道。
“你的墨莲铁骑不需要军师,别人口中所传,不过是我授予他们一些生财之法而已!墨莲铁骑也是要吃饭的!”柳玉安显然是知道云初的身份,这点让云初很郁闷,就像是敌暗我明的那种,心里很是不爽。
“你那妹妹可是给你带了绿帽子的,你不在意?”云初浅浅一笑,其实她知道,柳玉安不会在意,因为她根本对俞乾不上一点心思!
果然,听柳玉安道:“与我何干?”
“我就说,怎么见柳玉福的时候觉得眼熟呢,当时没想起来,原来是和你很像!你们是双胞胎?”云初有些好奇道。
“你在哪里见过她?”柳玉安缓声问道。
“就之前,在玉祁庄!额,好像是你不在的时候!”云初如实坦言。
柳玉安眸子一黯,“这对狗男女,竟然脏离我的地盘!”
见柳玉安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好感,云初打算换一个,“我想求你件事!”
柳玉安盯着云初,示意她继续,云初也不客气:“我这腿,是因为中了毒,我的夫君也中了和我一样的毒,我想寻个安静的地方解毒,所以想向你讨个地方用!”
柳玉安不解的看着云初:“你这样子,我信你中毒,你那个冰块男人,可是活蹦乱跳的呀!”
云初脸上一红,低头说道:“中毒的不是他,是另一个夫君!”
“我去,猛女呀,在这里还敢搞两个?你真是太猛了!”柳玉安惊讶道。
这次换云初不解的盯着柳玉安问:“你知道我是墨莲的主人,是墨莲铁骑兵符的拥有者,却不知道我的身份?”
柳玉安一愣,回答道:“你是墨莲的主人,我也只是听俞夏说过,而墨莲的主人就会墨莲铁骑的主人,这点我是从墨莲铁骑统领那知道的,难道你还另有身份?”
听着解释,云初也觉得,看来听说的东西毕竟片面。
所以,云初又不得不像柳玉安解释了,自己是云端国的长公主的身份,而自己的公主府里,有不止两个夫君!
惹得柳玉安这个羡慕不已呀,大叫,当初怎么不是自己穿越到了云端国?
就算不是个公主什么的,只要富甲一方,就可以坐拥无数美男侍妾!
“你云端的火锅连锁打算什么时候开业?我去坐镇指导!”柳玉安很是期待的说道。
“姐,亲姐,我们跑题跑的有点厉害,我现在想说的是,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让我们把身上的毒解了……”云初无语道。
就这样,云初在柳玉安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靠近玉祁庄的庄园,比起玉祁庄小了些,但安静灵秀,云初很喜欢。
云初让蓝无心发信号,通知紫佩阳送金玄七来这里。
紫佩阳和跃莫儿得了龙世宇的嘱托,此时对于云初解毒一事,心里总是觉得沉沉的。
两人在院落里的石桌上,摆上一坛酒,相对却不知道说什么,都知道对方心里苦,所以,将酒碗倒满,什么也不说,碰了碰酒碗,便直接灌了下去。
如此几个回合,一坛酒便空了,空了,便再放上一坛,就这样,两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
跃莫儿半醉的开口:“听说,忘情那东西,是用情越深,忘得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