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被张美丽骂出家门,无聊的在街上晃荡时,郝振新竟然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里。
不管怎样,他在这里还是生活了许多年的,对于这里,他还是有些留恋不舍,他一切的富裕生活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但也是自从搬出了这里,他的荣华富贵就离开了他。难道离开了这里,他的生活就注定要回到一贫如洗的日子吗?
生活太不公平,既然给了他富裕,又为什么要收回去?如果不想让他拥有顶层的生活,当初就不该给了他那么多,如果他不能拥有那样的生活,那别人又凭什么拥有?
可就在他极尽失望的又一次来到这里望着这里的院子发呆时,他竟然看到了一个让他不敢相信还会依然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是说她的男人已经破产了,她也跟着不知所踪了吗?怎么现在她又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怎么看都不像是落魄的样子啊!难道是以前那个中年妇女说的谎?还是他刚才看错了?
郝振新迟疑的走到铁门前,伸手再次敲响了门。
他宁愿相信是以前的那个中年妇女说谎,也不愿意相信是他的眼睛看错了,贫穷的生活已经让他的眼里发了红,不愿错过任何一点点的可能。
"谁啊!"里面传来的依然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郝振新听着里面的问话没有出声,他只想知道事情是否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如果是,那么他的好日子就又要来临了,如果不是,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谁啊!怎么没人答应,难道是我听错了?"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声音,像是转身要离去的样子,郝振新连忙抬手又一次摁响了门铃。
"到底是谁啊!"里面的声音听来好像变的有些烦躁,脚步声也迅速向门口接近。
"啪"随着开门声,郝振新趁着她没有注意,猛地一下子闯了进去,把那个开门的没有防备的中年妇女撞了一个趔趄。。
"喂...,原来又是你,我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我家,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再来这里我就要报警了。"中年妇女瞪着他一脸的怒意,眼里像是快要着了火。
"没有我找的人?那刚才进去的是谁?"郝振新望着眼前的女人,满脸的怀疑。
他不相信她的话,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是谁,管你什么事?难道我家来人还要向你汇报吗?滚,再不滚,我就要报警了。"中年妇女的话也是咄咄逼人,伸手就推着郝振新向门外走去,心中涌上一阵阵的愤怒。
"可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像是我女儿呢?"郝振新冷笑一声,一把甩开了中年妇女就向里面走去,他一定要看个清楚,现在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啊..."中年妇女一声惊呼,身子迅速向后退去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摔疼了她的屁股。
"妈,怎么了?"听到中年妇女的呼声,一个甜美娇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公寓的门也再随着声音的到来而打了开来。
"喂,你是谁?"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一看到正冲到门前的郝振新吃惊的瞪大了眼,眼角看到坐在地上一脸吃痛的中年妇女连忙惊呼一声连忙冲了过去
"妈,你怎么了?"
"丫头,这个男人居然敢冲进我们家,还把我推到。"中年女人扶着女儿吃力的站起身,愤怒的指着站在房门口一脸惊讶的郝振新说道。
"什么?"娇柔的女人一听到母亲的指控,回头看向郝振新的眼里充满了愤怒,嘴一微微一张立刻大吼出声:"老公,快出来,有人闯到我们家来打人了。"娇柔的女人的一开口大吼,样子立刻变的有些惊人。
"呃...,不是,你别误会。"郝振新在刚看到这个女人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发毛了。
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刚才他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可刚才他看到的人明明就不是这个女人啊!难道真的是他眼花看错了?
"谁?谁敢到家里来打人?我废了他。"一声暴躁的怒吼,带着一阵重重的脚步迅速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郝振新一听到那个男人声音立刻步步后退,或许他是真的看错了,都怪这个女人没事穿成这样,害他以为是那个杂种回来了。
"不是故意的?如果我女婿今天砸断你的腿,那也不是故意的了?女婿,给我打,他来这里捣乱也不是一天了,总是说什么到这里找他的女儿,我看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中年妇女扶着女儿的肩头,狠狠的对女婿命令道。
"好。"那个冲出来的粗壮男人,一听到命令双手慢慢握成拳头,骨骼清脆的响声立刻响起。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走,我马上就走。"郝振新一看到那个男人凶狠的样子,脚步连连后退,迅速向门口奔去。
天啊,真没想到原来真的是他看错了,都怪那个死丫头,没事身材那么像蓝唯一那个死丫头干嘛?
"别想跑,混蛋,打了我的家人难道还想逃?吃我一拳。"凶狠的男人紧追在他身后,挥舞着拳头就像他冲去。
"啊..."郝振新一看到他真的冲了过来,匆忙的脚步更加迅速,一个不小心就被铁门的门框给绊倒在地,扑通一声就趴到了在地上。
"跑啊,你倒是跑啊。"那个凶狠男人见他趴到了地下,也放慢了脚步,一脸冷笑着走向他。
"我..."看着慢慢向他走过来的男人;,郝振新不由得喉咙发紧,吃力的咽下了一口吐沫。趁着男人脚步放慢,猛地爬了起来就冲出了门外。
"他妈的,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了那个男人的怒吼声,郝振新的脚步那还敢停,疯了一般更加迅速的向前跑去,就怕后面的男人会追上他,揍他一顿。
"妈的,别让我再看到你,再让我看到你的,我废了你。"男人挥舞着拳头,向早已跑远了郝振新嘶吼着。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听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远,回头看看身后早已没了那个男人影子,郝振新才放慢了脚步,双手扶着墙壁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待呼吸慢慢平稳之后,他忍不住又慢慢回过了头,小心翼翼的向那所院子走去,他真的不愿相信是他看错了。
"我就说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嘛,哪有人放这么好的房子不要,卖人的?你们还不信,现在好了吧,今天要不是我在这里,那个疯子说不定就真的把你们怎么着了,明天搬家,这里我们不要了。"就在郝振新贴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声音的时候,里面的声音突然变高了:"他妈的,别让我再见到那个疯子,要是我再见到他,我非扒了他皮不可。"
听着那凶狠的声音,郝振新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脖子一缩,踮着脚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里。
虽然,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狐疑,但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这里的主人是真的换了人。
郝振新走后,院子里的人也搀扶着中年妇女了回到了公寓里。
"张嫂,真是对不起,摔疼了吧?"那个被搀回来的中年妇女一进门,立刻迎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一脸阴沉,面带不郁,而那个清丽的年轻女子则是一脸的担心。
"没有,我这把老骨头还硬的很呢,只是有点疼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少奶奶不要担心了。"中年妇女一看到迎上来的人,脸上立刻绽放一抹微笑,让她放心。
原来这个中年妇女正是跟着唯一一和冥夜绝一起搬来的张嫂,而另一个搀扶着张嫂进来的年轻的女子,则是跟着上官浩来这里看唯一的暖儿。
"大哥,嫂子,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唯一搀着张嫂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回身一把拉住了身边的暖儿说道。一脸的感激。
"谢什么,唯一啊,听我的话,还是和我们一起住到花圃去吧,那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啊,如果真的你还要呆在这里的话,迟早又会被那个男人赖上的。"暖儿牵着她的手,轻轻的说着。
自从唯一再次和冥夜绝在一起后,她的哥哥门始终不肯接受冥夜绝,早就认定了冥夜绝是欺负唯一的人,虽然他的所作所为时让他们有些动容,但是,想要他们就这么接受他成为一家人,还是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所以唯一就带着据说是已经没有任何一点财产的冥夜绝住到了这里,可是没想到那个郝振新居然依然没有放弃他们的存在。也幸亏在冥天带人来这里找唯一的后,他们在外面装了摄像头,这才躲过了时不时在外面的转变的郝振新。
"呃...,好吧!"唯一沉默了半天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露馅的,她不想再管那些人的死活,但她也知道,那些人有多么的无赖,看来也只有离开这里了。
"好,我们现在就走。"上官浩一见唯一同意了,立刻就冲到房子里去收拾东西。
冥夜绝看着那早已冲进去的人,眉头深锁,慢慢的看向唯一,心里有些慌乱。那些人是欢迎唯一的回去,可是他呢?他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