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后的垂爱,臣妾实在是不受惶恐。臣妾也十分的自愧不如。从前的时候生气,也没少给母后添了麻烦,先如今臣妾虽然也有所成长,但是有些事情上,处理起来或许也不那么的尽如人意。”
“你就不要再推脱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刚才还在说从前的时候,皇上怎么样,现在的时候皇上怎么样,既然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那你大可不必为了从前,而对现在有所感觉。”
太后十分放心的把那点儿权力给了尚云墨,现在暂时没有人可以与尚云墨抗衡,只不过皇上迫于和马云龙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对马潇潇回心转意了。
皇上就在寝殿里处理事情。手中的折子,让他十分的生气。现如今朝中的大臣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其中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马云龙,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个人。现如今,但也没有办法,好像自从上一次攻打匈奴,到现在国家受到了巨大的重创。如今也没有好起来,想要一起拿下马云龙这个人可是不容易,现如今她手里的那点力量,要换做是从前还可以对付。如今国家正处于用人之际,除了依靠他也没有别的方法,不过还好的是,他现在还没有什么举动?假若他想采取什么行动的话,那可就更加麻烦了。
“都是一群狗东西!”皇上越看越生气,于是推倒了面前所有的奏折。
因为皇上从前有病,这是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他身边的人也全部都给换了,宫中谣言四起,到底是谁传的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刘湘,还有一部分关于他身边的人,皇上是那种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所以在他身边从前服侍的人,都被皇上悄悄的办了。他身边伺候着的,也是尚云墨提前安排好了,办事稳妥,叫王德全。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小心伤了龙体。”王德全也不算是一个新人,从前的时候也跟着别人学过一点宫中的规矩,从前的时候也在皇上宫里当过差,可如今他也成了总管太监了。
“这都是一群混账东西,他们偷偷地在民间收养兵马,以为朕都不知道吗?还敢明目张胆的上奏折来给朕哭穷。这雪花银又不是天上掉的。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这些混账东西,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皇上手中的奏折是刘玉田上书的,虽然刘玉田的女儿被皇上给处死了,但是刘玉田新进贡上来的新鲜女人皇上到也是受用的很,所以刘玉田在公众的地位也没有被贬低,皇上交给他重大的任务,但是他总是觉得皇上给的钱太少。
“皇上再怎么生气也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喝了这杯茶,消气再说。”王德全耐心地劝说着。
“你说,朕就问你,假如这件事情到了你手里,你会怎么办!”皇上,结果王公公手里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茶,看着他心中的火气,反倒还没有被压下去烧的更旺了。
“皇上,奴才只是一介阉人,哪里有如此的深谋远虑,但是假如真的有人敢挑战皇上的权威的话,皇上也应该适当的给些颜色看一看你惩戒下人。”王德全回答着,瞧着皇上的脸色,仿佛是好了些。
“你说的倒轻巧,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这些人一个的都撑着脖子看着朕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做。随便给他们加个罪名,这些老东西们要开始蠢蠢欲动,不如这一时就先忍下。只不过有一个人开始调头另外的人也跟着一起就好像鸭子下水一样,一个接一个的。”
王德全察言观色,看着皇上仿佛需要的也并不是这些。
“皇上,需不需要奴才把贵妃娘娘请来?”太监问着。
“去吧,就你会办事儿,把那西域新进贡的玉石榴给她带过去,那颜色朕瞧着喜欢,跟爱妃十分相配。”皇上说着。
“皇上,奴才这儿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王德全,突然想起来,这一次去的话可能要绕北路,正好路过马潇潇的宫殿。
“说就行了。”
“奴才这次去要经过马才人那里,皇上纠结是要忍还是……”王德全,虽然不懂这些宫廷斗争,只是但是在宫廷待久了,对于皇上的习性,他也算是一清二楚,皇上既然刚才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会跟马潇潇扯上关系。
“嗯。”皇上闭上了眼睛,好像有点儿无奈,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那串玉葡萄就给马才人送过去吧,今天晚上的绿头牌也不必去送了,今晚正就去她那儿。”皇上说着。
前朝和后宫都是紧密相连的,马潇潇到底受不受宠还是看她父亲现如今在朝廷中到底厉不厉害。看来马萧萧要重新出宫了,她刚进宫的时候还怀有身孕,大家好像都把它给遗忘了。谁知她竟然生下了一个皇子,只不过是早产,就算是她的父亲现如今那么没有那么的厉害,马潇潇再次受宠也是必然的事情,毕竟马潇潇为黄家诞下了一位龙子。
马潇潇去了北华殿,这个地方虽说并不是多么的好,却是六宫之中最大的宫殿,这个宫殿原先是太后和一位太妃住的地方。也不知道又追溯到什么时候,不过太后不喜欢这儿,因为这个地方偏北,太后吃斋念佛,喜欢在西面,北部靠阳,阴气太重。太后又是迷信,所以也不喜欢这个地方。最关键的是她和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这个北华殿靠近北山,来来回回的不方便,还不说书目太多,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这里就见不到太阳,风湿关节病就开始疼起来。
马潇潇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出来的,因为她知道当初他犯下的错误,皇上也并不在意。虽然当初她的这个错误在外人看来是死罪,可如今皇上不也没有处置她么?她现在已经生下了皇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