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潼经过在太医的精心治疗了没几日就好了。
那一日,她来到了御宇殿去找皇上商量封赏女儿的事。
“启禀皇上,林才人再殿外求见”。
“告诉她,朕忙”崔公公告诉她,皇上正在和尚渊尚丞相商量怎样讨伐边疆战事,有什么事等稍后再说。
林潼站在殿门外一直等着。“启禀皇上,林才人还在殿门外侯着,老奴劝她她就是不肯走,是不是先……”,
“娘娘,我们不如先回去吧,等皇上忙完,咱们在过来”。刘公公低声道。
林潼在殿门外站了将近一个时辰又累又晒又渴心里特别窝火,自从她跟了皇上哪受过这样的罪啊!不管是在皇上以前是太子的时候还是现在当了皇帝都是她欺负别人。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如今却被当初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那个个在殿门口足足晾了一个时辰。
想到这里,“咣”!林潼的一脚踢在了殿门口的花盆上。
“走!进去”说完转身进了殿门。
“才人使不得啊,皇上和尚丞相在商讨军机要事,一干人等不得打扰”!崔公公忙拦住林潼说“皇上今天特别嘱咐今天外人不能随便入内”!
“让开”!林潼一下子把崔公公推到一边大声说道,说完就闯进殿内。
皇上扭头看了看林潼,没有吱声。“启禀皇上,给林才人说了您没空,可才人她非要进来,把老奴推开硬闯进来了”。
“崔公公你先退下,潼儿你来找朕是为何事?朕正忙着呢,等忙完了你在来吧”。
林潼看到皇上这么问她,心想:好啊!你当初在避暑山庄是怎样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回宫就封赏女儿的吗?还说什么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原来都是骗我的啊!想着想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皇上看到忙下了宝座走到她跟前“有话好好说,哭什么,你的病才刚刚好转,哭坏了怎么办?你先等会”。皇上转过身来对尚丞相说“尚丞相你先回去吧,等朕在斟酌斟酌,明天再定夺”。
“皇上你堂堂一国之君竟被一个妇道人家左右,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定会被贻笑大方,微臣还是建议您先让林才人先回宫,等把大事忙完了您在给林才人解决事物”!
林潼看着尚丞相百般阻挠皇上,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潼儿,你先回去吧,等朕忙完了就让崔公公去告诉你,朕这里实在是走不开,现在边关吃紧,大臣们还都等着朕下结论呢”。皇上温声说道。
“那臣妾就先回去了,等皇上您忙完了我在过来”,说完福了福身,狠狠的瞪了上丞相一眼转身就回去了。
话说林潼转身出了御宇殿。
本来皇上都说了让尚丞相先回去,谁知那尚老贼死活也不肯走,还当着那么多人给她个下不来台。新仇加上就恨都到了一块。尚云墨啊尚云墨你等着,我要不把你们全家灭门我一在大红楼就算是白混了“咔”的一声把身边的树枝掰断了。
林潼气呼呼的回到了沁芳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宫女们看到林潼气的脸都变色了,吓得一个一个都不敢吱声。
这时香茗泡了一杯茶端了过来说“娘娘您何必生这么大气啊,您的身体刚刚康复,要是在气出个好歹来该怎么办啊。您先喝杯茶消消气”!
林潼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想着该怎样才能及把尚云墨杀了又能把她们俩满门抄斩呢?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刘公公你现在就出宫一趟,去调查调查尚渊家在京城有多少产业良田,弄清楚之后马上过来告诉我”。
“老奴遵命,老奴这就走”,刘公公施完了礼就出了宫门。
“绿莹,你去锦绣宫打听打听尚云墨那贱人,最近有什么动静,跟谁来往的最勤?这段时候排人盯着点那贱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告诉本宫”!
“奴婢遵旨”,绿莹看林潼把这么大的事情差遣她去做,心里特别高兴,。一心想当大宫女的她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在说刘公公乔装打扮一番后骑着马从宫里出来直奔京城最大的茶馆,“客在来饭莊”。
那里客流量特别大。这么说吧,如果你想打听点事,只要在饭莊里坐上一天,谁家的闺女没出阁,谁家的小伙没娶亲还有哪家的寡妇偷汉子。就连谁谁谁头上的虱子是公是母都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刘公公走进饭莊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来。
“客官,您点点儿什么,本店生猛海鲜,鸡鸭鱼肉,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什么都有”!店伙计用抹布擦了擦桌子后又给刘公公泡了壶上等的西湖龙井。
“给我来一壶陈年女儿红,一斤牛肉,一个拍黄瓜,一只盐水鸡在来一盘花生米就行了”。刘公公点了两荤两素四个菜。
不一会店小二就把菜上齐了,“客官您的菜齐了,您慢用,有事就吱声”。
刘公公倒上酒喝了一口,然后夹了个花生米吃了起来。
无巧不成书,这时听着对面桌子上有个老者给他的同伴说“唉!现在的年月真是没法说啊,听说了吗,现在边关都乱了,大军断了粮草。苏陆苏将军要皇上排兵增援,可我大天朝哪还有那些英勇战将啊都成了老弱病残,苏武苏统领还得保卫皇上的安全,唉!我看这世道真是完喽”。说完“吱”的一声喝了口酒。
老者旁边那一位说“不用着急,你没听说苏将军修书一封把他的师父和妹妹都从昆仑山上请下来了?昨天开始尚丞相奉了皇上的圣旨正在招兵买马,已经有好些年轻力壮的壮士都去报名参军了”。
“老朽年事已高,要不是啊,我也去为国效劳”。
刘公公边喝酒边不动声色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当听到他们说到尚渊尚丞相的时候走了过去施礼问道“敢问二位仁兄,你们口中的尚丞相是当朝的尚渊尚丞相吗”?
“在我天朝大国可不就是他一位姓尚的吗,难道还有第二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