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和她在一起三年，自然是知道，她那个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心中，开始了焦急。却还是抱着冷小夜。多久了，三年来，她的病，越来越坏。毒发的次数，也是开始频繁。甚至有的时候一天会有几次。
"啊！莫离，我好痛。"冷小夜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声音沙哑。
莫离见此，忽然，想到了离开时候，姚惜留给他的止痛药。赶忙的放下冷小夜。去包袱里，找到了瓶子。将药喂给了疼痛难忍的冷小夜。吃下了那个不知道什么的药。莫离那温柔的样子，忽然让她想到了当初，冷落尘温柔的把堕胎药，喂给她的时候。如果，莫离也是这样，那该多好。她就有机会可以去死。不用活着了。
"小夜，有没有怎么样？"莫离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冷小夜。一脸的关心。
吃下了药，冷小夜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内，竟然没有那么的疼痛。虽说，不能根除，但是，绝对是让她少了不少的折磨。想到当初，姚惜对自己说的话。冷小夜明白了，这是什么药。"莫离，你知道，这药是什么药吗？"冷小夜轻轻的问道。
"姚惜说，是能够缓解你疼痛的药。起初，我还不相信。想不到，这药，真的这么好使。"莫离看着脸色好转的冷小夜，心中的担忧总算是放下了。一脸的温柔。
"呵呵。是啊。姚惜说过。这是止痛的药。莫离，你可知道，当初，姚惜告诉我，当我的生命到了最后，就只能靠着这个，现在，我的生命，可能，真的要走到最后了。"冷小夜释然一笑。心中知道，该有的报复，也该提上日程了。
莫离闻言，拿着药瓶子的手一抖。不敢相信的看着冷小夜。
"莫离，不要这么看着我。这是真的，不能避免。就算是，天有奇迹，我也无法活下去的。你可知道，你手中拿着的药，可以摧残人的意志，让人上瘾。这药，使用罂粟做的。"
红颜无罪，只是太美。冷小夜坐在院子中。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脸色苍白，有些透明。眼睛望着天空，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许久后，一只信鸽飞落在女子身上。冷小夜拿起信鸽，看着上面传递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冷落尘，这么久了，也是该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松开手，放开了手中的鸽子。将手中字条撕碎。随风飘扬。冷小夜站起身。一脸从容。从身边，拿起了面具，戴在了脸上。顷刻间，她还是那个过尽千帆，满目苍桑的冷笑颜。
一身白色衣服，飘然似仙。走出了院子。待女子走出去后。莫离从屋子里走出来。神色担忧。若要伤人必伤己。小夜，她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伤害。
大街上。车水马龙。第一楼内，人声鼎沸。才子们切磋着文采。好不高雅。冷小夜站在外面，看着第一楼的牌匾，笑的诡异。
"哎呀。"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打断了冷小夜的沉思。
"娘子，你没事吧。"男子声音空洞。平淡。说是关心，实则就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没有任何的感情。
"我没事。尘哥哥我们进去吧。"女子声音很虚弱。冷小夜本来没注意。但是，一听到了这个名字，这种叫法，就好奇的看了一眼。却不晓得，这一眼万年。
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依旧是一对璧人。一样的场景，不过已经是物是人非。
两个人，神仙眷侣。一个绝色容颜。一个仙姑貌美。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三个人，就这样站着。红泪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诡异女子。心中有些熟悉，有些惧怕。这种感觉，让她深感奇怪。
"呵呵，姑娘，刚刚笑颜撞到了你。真是对不住啊。"冷小夜看着红泪那张柔弱的脸，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她会慢慢的，一点点的，让她尝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此，她会把她所在意的，全部抢回来。让她知道，死亡前，那惊悚的感觉。也好回报她给自己留下这么多年的疼痛。
"没关系。我对于不长眼睛的人，一向是不会怪罪的。"红泪说的尖酸刻薄。丝毫不怕自己身边的冷落尘有反感。
冷小夜闻言不语。看向她身边的冷落尘。看得很深，一直看到了他的眼底。可是，看到的，却只是那空洞的神色。空洞的，让人心疼。
"呵呵，是啊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没长眼睛，所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这样吧，姑娘。我想，我们一起去这第一楼。我来做东。也算是为你这位美丽的姑娘，赔罪可好？"冷小夜说的诚恳。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心境。
"哼！这还像句人话。尘哥哥，我们进去吧。有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红泪一脸的高傲。
冷小夜走在她的身后，眼中笑意盈盈。免费的午餐吗？呵呵。蠢女人。免费的午餐确实是很好吃。但是，却是断头台前的唯一一餐。
天下间，哪里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免费的午餐，是要付出天大的代价的。
"喂！你还不进来。难道是等着赖账吗？"那边，红泪已经开始催了。
"姑娘稍等。笑颜这就来。"冷小夜走进了第一楼。礼貌的对着老板道："老板，请给我们一间上好的房间。把这里的招牌菜全都上来。另外，今晚的文人会，我们也要参加。"
老板一听。知道这是为贵客。马上点头哈腰。"好好好。您请跟我来。"说完，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冷小夜点头。让红泪他们先行上去。自己随在最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