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刚才吴秋生并不是真正的看到陈扯清,乍一看时他与黎猴子一样,以为是服务生来送东西的。此时,在黎猴子的一再叫唤下才引起了他的注意,看清了门口的陈扯清,不由得一怔,心里想到这个女人怎么会来这里。
直到屋里的人都缓过了,才有人招呼陈扯清道::“是吴太太呀,快进来呀,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吴秋生淡淡嗯了一声,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挡在陈扯清的面前。
或许是刚才吴秋生与大家聊天聊得比较开心,此时的他并没有象以前一样的冷冰冰的,相反脸上还含着一丝笑意,他的笑容加上他那固有的慵懒和玩世不恭的样子,很是令人看了舒服。
黎猴子一等吴秋生走出屋,立刻识趣的将门关上。
吴秋生拉着陈扯清的手,走回到原来陈扯清的那个房间,示意陈扯清开门。
门一打开,他就急忙的冲进房间内。
可陈扯清并没跟着吴秋生一同走进房间,只是把门卡交给吴秋生,对他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吴珠脸色徒变,刚才在对面的房间的那一抹不容易看到的笑容立即被他的怒气给取而代之。
他此时的神色很是吓人,陈扯清心生害怕,急忙的向后退了几步,脑子里意念飞转,然后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说:“丁圆圆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想约我谈剧本……”
没等陈扯清的话音落下,刚刚还没有动静的吴秋生突然伸出手,从陈扯清的手里抢过她的包包,掏进包包里,从包包里找到了陈扯清的手机,按了几下手机的开机键,可手机怎么也打不开,这说明手机已经完全没有电了,连重启都不行了。
吴秋生一把将陈扯清的手机向对面的墙壁狠狠地甩去,只听“啪!”的一声响,手机零件散落一地。
对面的人好象听到了动静,门被打开,有人探出头了,问了一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对面开门的人定神一看,看到了满意脸怒气的吴秋生,似已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便改了口气:“哦,是吴老板呀,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吴秋生没有回答他,他觉得无趣,重新关了门。
也许是动静太大了,引起了原来吴秋生的那个房间里的人的注意,他们也打开了门。众人看到了吴秋生和陈扯清此时的情形,都有些惊讶,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众人一时都不太理解。
唯独黎猴子,视线往两个人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然后眼角的余光似是看到了什么一样,猛地就低下了头。
她一眼就看到地方摔坏了的手机,下意识的“喝”了一声,还没有完全的搞明白过来,吴秋生却突然像是清醒了过来,猛地拉起陈扯清的冲回了套房里,反手将门狠狠地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吴秋生把陈扯清拖进了房间里,二话不说一把把陈扯清摔上了床上。
陈扯清此时已经是全身颤抖。她努力地挣扎着,想立即逃离,但她发现自已什么都做不了,吴秋生已经把她死死的压住,使她动弹不得。先是按住了她的头,然后是咬住了她的嘴唇。
吴秋生的火气越来越大,象是要爆炸。
她的呼吸不畅,浑身僵硬,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吴秋生的摆弄。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窒息而亡。她想呼吸,她要挣扎。然而她觉得自已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没用的,她越是挣扎,越是想要逃脱,越是能勾起吴秋生的怒气,他对她的伤害越重。
此时,吴秋生又象从前的第一次一样,用尽了办法折腾着,欺负着陈扯清。她的腰,她的双腿,她的一切都不听自已的使唤,只能任由吴秋生的摆布。
他狠狠的吻她,飞快的扯开了她的衣衫,握住了她的腰,然后就那么硬生生的、霸道而又疯狂的直奔了主题。
他的动作很激烈,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也许是吴秋生的火气越积越多,丝毫的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的样子,有的只是对她的伤害和发泄。他象是想要把她生吞了活剥了才解恨一般,毫无情义地对她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陈扯清的神志才有一丝丝的清醒,让她想起了吴秋生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心中的痛越来越重,伤越来越深。
她曾经做了很大的努力,想要躲开他,尽量是做到不因为爷爷的原因再与他纠缠,可是陈扯清发现,不管自已如何的努力,结果仍然是无法逃离这一切。昨天下午躲在车里呆了那么久,晚上为了避免出现在他面前在温室的藤椅上睡了一夜,还有今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雨,怎么会让她叫了那么的车却一辆也没叫着,她不给老宅打电话,就是怕惹他生气,心里想着硬扛下去,可是他偏偏……
这一切都似是冥冥中老天安排。
她似乎明白了,不管自已如何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不怎么做他都会无情的要折磨自已。
男女之间最悲哀的就是交易,自已为了还债,为了赚钱不得不做这个替身,拿自已来做交易,才有了今天的可悲下场,成了这个人的发泄工具,自已的尊严任由他践踏。
孰能忍孰不能忍,陈扯清曾一忍再忍,为了能替父还债,为了能给自已的弟弟上学的学费,为了能与自已心目中曾经的男神在一起,她忍了人所不能忍,做了别人不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可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难以忍受的伤害。
此时的陈扯清心在滴血,眼泪象断了线的风筝难以止住,她是不想哭的,为了还债,为了自已深藏于心的那份情,为了自已的梦想,她总是不断地强迫自已忍受,不哭,不流泪,学着坚强,然而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已真的做不到,自已真的没有那么的坚强。自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女子,一个弱女子。
发泄完了的吴秋生象是虚脱了一般,坐在沙发上又抽起了烟,他的目光无神的,楞楞的盯着一丝不挂的陈扯清。
他竟然还是对陈扯清做也是自已不想做的事情,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
这样的反复的失控,无法控制的失控令吴秋生很是烦恼。抽烟,不断的抽烟,每一次当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或者烦恼的时候他就只有抽烟。他几下就抽完了一根烟,然后又点上一根,坐到沙发上,狠狠的抽起来,他的目光落到床上的陈扯清的身上,看到陈扯清的肩膀不停地抽搐,好象是在哭泣。
吴秋生的心里再一次烦燥起来,他猛地冲到床前,拿起床上的陈扯清的衣服砸到她的身上,对她狠狠的说道,要哭回家去哭。
吴秋生的语气令陈扯清又一次吓着了,她的哭声嘎然而止。
她终于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浴室里。
看到陈扯清冲进浴室的背影,发现她的脚似是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了,拧在了一起。
陈扯清很快又从洗手间出来,已经穿好了那件被吴秋生撕成破烂的衣服,低着头,从他的身边走过,一句话也不说,冲出了门口。
第1(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