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秋生的话,看到吴秋生把自已心爱的手机丢了,邓莺莺已经是被气得暴跳如雷,这可是她最心爱的东西,除了自已在手机里头储存了很重要的东西,现在被吴秋生弄成了一堆烂泥,无法恢复以外,更重要的是这手机是她生日时自已的哥哥买来当作生日的礼物送给她的,这个比多少钱都重要,现在吴秋生把她的手机摔坏了,就拿这两万元想打发自已了,把自已当作什么了,没见过钱吗?把自已当成要饭的了,还是把自已当成傻子?哥哥的心意,生日的礼物都能拿来卖的吗?
邓莺莺是越想越气,那肯这样放过吴秋生,可是她打也打不过吴秋生,骂也骂不过吴秋生,有什么办法泄去自已心头的气,唯一能使出的就是女人的最毒的一招——撒泼了,于是她一把纠住吴秋生,不肯放他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吴秋生撒起泼来:“你这个人真是的,好心你当成驴肝肺,你把我的手机摔了,就拿这两万的碎银想忽悠我了,你以为你吴家有两个钱就了不起吗?你们吴家家大业大,不错,但我告诉你我们邓家也不是吃素的,也是有头有脸的,不缺那几个臭铜板,这钱你拿回去,老娘不要,你还我手机!”
她四肢并用,死死的缠住了吴秋生,不肯轻易的放过吴秋生。
吴秋生一时没招了,他吴秋生什么都见过“什么都难不倒他,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什么他没体会过?这世上有什么事难得住他的,一个死都不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怕什么,但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特别是撒泼的女人。
对待撒泼的女人打不是骂不得,自已有什么办法给她,吴秋生此时感到有些头痛了,有些手足无措。
邓莺莺一看这一招果然奏效,吴秋生显然是有些怕了自已,更是得意,撒泼撒得更欢,一副一定要吃定吴秋生的架势。
吴秋生渐渐成了弱势的一方了,但他不甘心,自已失手于一个女人这不算什么,并不丢男人的面子,但如果让邓莺莺的诡计得逞,伤害的可是他家里的那位女人,这是吴秋生不能容忍的,他在一边躲避着邓莺莺的同时大脑里飞转,想着应付的计策。
突然他看到了身边有一个男人,一个一直不言不语,但眼神一直往自已这边瞟的男人,吴秋生的记忆里迅猛的飘过,突然他似乎想到了,这个人应该就是邓莺莺的哥哥,这场晚宴好象是他做的东,那不是说明他与他的这个宝贝妹妹一起做的这个局,让自已来踩这个坑,把自已当成傻子来玩?吴秋生一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出,原来这盘子是你开的,真正设局,让老子难堪的人是你,吴秋生剑一般的目光射向了邓莺莺的哥哥。
邓莺莺看到了吴秋生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目光射向了自已的哥哥,不错这局是哥哥设的,但这事由可是由自已引发的,不能由哥哥帮自已顶杠。而且她发现,吴秋生对女人不敢动手,对男人可就不同了,吴秋生的脾气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而且是当过特种兵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了得,如果真是动起手来,吃亏的当然是自已的哥哥,现在吴秋生把哥哥给自已的手机给弄成粉末了,自已本就有些对不起哥哥的了,现在又要因为帮自已整治艾天娇而遭到不测,那自已这个妹妹可就当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从小邓莺莺这个哥哥都非常的宠自已,把她当成宝,所以不管自已做什么事,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他都会帮自已,所有的责任都替自已扛,所有的苦都是他为自已受,可以说除了父母,这个哥哥可是最疼自已的人了。如果自已现在眼看着自已的哥哥又为自已的事情受到吴秋生的伤害,那自已这一辈子都会后悔。
想到这里她大声的对吴秋生说道:“这事是我引起的,跟其他人无关,你不能把气撒到别人的身上,你要怎么着找我,不能伤害别人。
听到邓莺莺这一番话,吴秋生心里一怔,他想不到这看是没脑,且又无知的疯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大义之举,竟然有着为了自已的哥哥敢承担一切的胆量和气魄,不禁得对这个女人有点刮目相看的份了。可是吴秋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既然自已决定了找对方的麻烦,要出自已被人玩的气,自已怎么可能就这样的善罢甘休,放过自已有机会出气的机会呢?
吴秋生仍然不肯放过邓天笑,他那看向邓天笑的目光里杀气更重,怒气更盛,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这局是你设的?”吴秋生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
邓莺莺又是一怔,看来这吴秋生是真的不想放过自已的哥哥,真的想把自已的哥哥当成出气筒了,以他吴秋生的实力,只要一出手,自已的哥哥不死也得落个残废,邓莺莺可是听说过的,吴秋生可是个敢说敢做的人,他要是要对付一个人,什么手段能用得出来,出手可不是一般的狠。要是让他伤着了哥哥,哥哥变成了残废,那以后谁来疼自已,保护自已?
邓莺莺没法想象自已没有了这个哥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邓莺莺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完全了没有了刚才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要与吴秋生同归于尽的架势,撒泼的嘴脸立即换成了一副可人的笑脸:“生哥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好好我认输,我们认输,钱我收下了,手机不用你还了。”
吴秋生没有理会邓莺莺,盯着邓天笑又问道:“这是你作的局?”
“吴秋生,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这是在帮你,我花钱请你来喝,把你老婆的事告诉你,这不都是在帮你吗?要不我们闲着没事干吗,如果不是想帮你,我们干嘛要那么大费周章的又是录视频,又是请你喝酒的?”
其实就连邓天笑自已都会觉得自已编的这个理由可笑,这是在帮人,这明明是在设计人,事实上也是这一局可是他与妹妹一起想好的害艾天娇的戏,现在他之所以还会这么说,是已经觉得自已理屈词穷,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只能这样的强词夺理,继续用谎言来掩盖谎言而已。
众人此时看到这般情形,怕吴秋生真的一怒之下干出什么大事情来,闹得大家的面子也不好过,于是也纷纷的过来劝导。
“生哥生哥,我看就这样算了,他们挑拨你家里的矛盾,对你的老婆说出那样的话确实不对,但他们也都认错了,我看这就算了。”
“对对,怎么说这邓少爷也是作东请了我们喝酒的,我们看我们还是念点他的情,免得以后我们见面尴尬,冤家宜解不宜结嘛,算了算了,生哥!”
“对对对,生哥我们喝酒,我们继续喝酒,喝酒为重,江湖恩怨一笑而过,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一笑恩怨眠嘛!”
“喝酒是吧?”突然吴秋生说话了,而且口气也变了,不再是一副杀人的架势,而是一副笑脸的样子,象是真的把刚才那一段不快给忘了。
众人都很欣慰,立即纷纷的举起了手中酒杯,做出干杯的阵势。
“要喝就喝大的,这么小有什么意思?”吴秋生又说道。
众人先是一楞,盯着吴秋生看了半响,黎猴子最先反应过来了,对身边的服务员一招手,对他说道“服务员上酒,上大瓶装的!”
服务员很快端来了几瓶上好的名酒。
“不要着急,我还没说这完呢!”吴秋生却说:“我要九十九瓶。”
服务员一怔,众人也是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道吴秋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没有人敢阻止,因为众人又看到了吴秋生已经褪去了脸上的笑容,有的只是一脸的狞笑,样子很是骇人。
“不是你作东吗,怎么不舍得?”吴秋生又把目光转向邓天笑。
“这这这九十九瓶能喝得完吗?”邓天笑踌躇着。
吴秋生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他。
“那那那……”邓天笑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
猴子反应过来了,这说明吴秋生不想动粗,是用另一种方法解决他与邓家的恩怨,不就是钱吗?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黎猴子用胳膊碰了一碰邓天笑。
邓天笑有些心疼,但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不管是自已跟吴秋生动武还是拒绝吴秋生这个看似疯狂,烧钱的游戏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已,花点钱就花点钱吧,可是自已设的这个局,怎么的作东家的请人喝酒那有不满足客人的意愿的道理,如果以后这事传出去了自已在江湖上还怎么混,让别人说自已小气作东请人喝酒连酒钱都付不起吗?他邓天笑可是丢不起这个人,他心里在想,点了多少瓶酒有什么打紧,反正也喝不完,喝不完的到时候可以退,那也就最多喝十瓶八瓶的,也算不了什么,这点小钱自已也花得起,于是他向服务员点了点头。
九十九瓶酒端了上来,密密麻麻的摆在另一张桌子上,吴秋生又对服务员说道:“打开,全部给我打开!”
这会邓天笑可坐不住了,九十九瓶名酒,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他邓家也不穷,这点钱也花得起,但他想不应该这样浪费,这钱花得不值,于是他又怯生生的低声问了吴秋生一句:“生哥用不了开那么多吧,我们还是开一瓶喝一瓶,喝够为止。”
“开,全打开!”吴秋生又吼了一声,这会他的声音更是恐怖吓人,连服务员也受不了,连忙手抖颤颤的帮他把九十九个瓶子的瓶盖全开了。
满屋的酒香味令人迷醉,这时吴秋生又动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乎众人之料地一把掀翻了那张装着九十九瓶酒的台子掀翻过去,顿时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有些瓶子全烂了,有些不烂的,但瓶里的酒也全都洒了出来,基本上没剩什么了。
众人目瞪口呆,唯有吴秋生却跟没事人一样,拿起他丢一旁的西装外套穿上,拍了拍手,丢下了一句:“你们慢慢喝,失赔!”
说完,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想起了什么,自已刚才这一闹,把自已的衣服,头发都弄得有些乱了,自已得整理整理,于是又拐进了洗手间。
当然一个再不待见自已的女人的男人也不会允许别人埋汰自已的女人。
吴秋生走进洗手间,在洗手台前站着,他先洗了把脸,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看到洗漱池上的穿衣镜,看着自已的模样真有点好笑,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怒气,倒是有些欲哭欲笑的样子。真想不到,就出来玩一下都会为她闹出些事了,她可真能为自已惹事,真是个惹事精,小惹事呀小惹事,还真是小惹事……想到这时吴秋生眼前竟会闪现出那晚自已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时的情形,不由得又是一笑。
不知不觉,自已竟然在洗手台上呆了很久,刚要关上龙头离开,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从他的背后传来:“吴秋生!”
吴秋生心里一顿,这人真是没药救,疯了,被老子都整成这个样子了,还敢来惹老子,活腻了不成。
“我们是在帮你,你信不信随便,你护着她我们也能理解,你对我们的拍照录视频不满意,那好,我们告诉你你可以自已去看一下,你自已亲眼目睹了,我想你就会明白我的好意了。我刚才来天上华都的时候还看到娇姐姐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刚刚还在天都大学附近的那个酒店里吃饭,你现在过去也许还能发现些什么。”
邓莺莺说了一大通,吴秋生还是没有理会他,这时他想起了,今天还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于是掏出手机给家里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管家刘葵花的声音,他对着电话问道:“少奶奶回家了吗?”
“还没呢,少爷!”电话的那头管家刘葵花说道。
吴秋生的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了。
“天都大学酒店!”邓莺莺又重复了一遍。
吴秋生挂断了电话,走向停车场,坐在车上,又吸了一会烟,掏出手机又给家里拨了一通电话,电话的那头仍然是管家刘葵花接的电话,回答仍然是那一句:“少奶奶没有回家。”
吴秋生狠狠的把烟头掐灭,对司机小王说了一句:“去天都大学酒店!”
顿了一下,吴秋生又似想起了什么,对刚要发动汽车的小王说道:“你自已打车回去,我来开车!”
小王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走下了车,到路边去等车。
吴秋生从后座上下来,转到前面去坐上了驾驶室上,一脚油门,车便飞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