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喝了药的缘故,柔嘉觉得自己之前那种腾云驾雾的烧灼感正在渐渐褪去。看着眼前令她痛恨的男人,她只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明知他是被激怒了,但那又怎样?他用尽这样卑鄙的手段,只为了从她这里获取传国玉玺的秘密,她已被他逼到这样的绝境,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失去的?
但她却真正没想到,从来,在与他打交道的时候,她便从未从未预测过他的下一步。
一如此刻,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衣襟之内,几乎是不带丝毫感情的,他在顷刻之间剥去了她身上的衣衫,而后,更一手抄起她的身子,将其压放在了梳妆台上。
花梨木的妆台边角圆润精美,可是,在这秋日的暮色中,却有一种冰冷入骨的坚硬。这硬感紧贴着她的后背,在他的跟前,她从来都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只是片刻之间,他便已经一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剩下的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将其攥在了她的腰间。
他将她的脸颊扳转向铜镜之内,道:"你好好看看清楚,自己此刻是怎样被我压在身下的?傅柔嘉,你自以为自己还有所谓的贵女傲骨对不对?可是你现在怎么不敢睁开眼看看,你就是想要逼着我这样对你是不是?"
柔嘉紧紧的闭着眼,她的心痛如万刀搅动。她知道,这一刻自己的确没有勇气去看向镜中。可她却更加憎恨这个将自己逼到这般绝境的男人,于是不管他怎样威逼利诱,她都始终不肯睁开眼。直到感受到他两腿之间的那支硬物的挺进,她才失声叫道:"萧锦彦,你卑鄙无耻!你..."。
他用凶狠的吻封住了她余下的话语,妆台上搁着的各色各样的妆匣物件,此时都在两人的撕扯之中尽数被扫落地。在意乱情迷与无可释放的沉闷渴求当中,他迅速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着。橙黄的铜镜内,只照见两具胴体近乎于奇异的纠缠与推拒。
他将自己的昂藏抵在她的柔软私密处,到底按捺下那疯狂即将湮没一切的欲火,哑声在她唇边诱惑道:"说,说你爱我,你爱的人是我萧锦彦...柔嘉,只要你说,我便不勉强你。"
她紧紧闭着颤抖的双眸,长而黑密如蝶翼的眼睫震动着,其上氤氲沾有一层晶莹的泪花。但他等了良久,却只听见她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回道:"萧锦彦,你这是痴心妄想。"
"好!我痴心妄想,傅柔嘉,我便是痴心妄想了你,那又怎样?你好好看着,看着我是如何得到了你,又如何令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语毕,他便除去了腰间最后一道屏障。那早已怒意勃发的男性坚挺在怒火的燃烧下,几乎是没有任何怜惜的径直挺进了她的身体。可怜那曾经养在金玉丝帛当中,美到毫无一丝瑕疵的娇嫩身躯,在这一刻只如一朵尚且含苞的花蕾,被粗鲁强横的撕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