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会在院子里比划一番,我看的热闹。
有时会想,相公练剑是是否也这般好看。
知道我喜欢弹琴,他变戏法一样搬来两把古琴。
非要跟我比较一番,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第一局便输了。
他笑的极为奸诈:"沈梦萦,怎么样,技不如人吧哈哈"
"我的身体还没有康复,你胜之不武"
我扭头,笑着说道。
"那你要怎么着,要不等你康复我们再比"
他拉下脸来,模样极为认真。
我不理他,手放在琴上。
轻轻拨动,时而温柔如小溪划过。
时而奔腾,如暴风过境。
我的腰现在已经能够坐着,腿也可以下地,偶尔还能走上几步。
我想,我该走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孤男寡女的相处。
本不想活的我,可以不在乎。
可现在我必须在乎,我还有家,有相公。
我不能在这样下去,这样的日子让我越来越不安。
虽然这里让我暂时忘记了伤痛,可依旧不是我最终的避风塘。
要重回那个家,我心里充满了不安和害怕。
我的琴声也便的忧郁起来,突然有一股强烈兴奋的琴声加入进来。
应生将我的忧郁压碎,我抬头看向小疯子。
他有个好听的名字,风倾。
可我觉得小疯子很好听。
我松开手,声音从中间停下,他也猛地收手。
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想透过我的脸看到我的心里。
"我想我该走了"我静静的说。
当年他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我下次来找你比武,
第二句等我长大了娶你,天天打你,让你欺负人。
而如今,他看我的眼神,太过炙热。
而我只当他是个亲人,如哥哥一样。
"沈梦萦,跟我走吧,他心里没有你"
我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三天前,如玉公主进了门,你如何自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