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站起身来,缓缓向太后走去,在太后身边绕了一圈,笑道:"母后送花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臣妾可记得母后的话"
"你胡说什么"太后喘着粗气,门口一尘一峰站在两旁,像大门前的两个狮墩子。
"母后难道不明白?那臣妾就说的明白点,臣妾会一口咬定是母后要臣妾做的,就是死也会这么说,大不了鱼死网破,臣妾死过一次,不怕了!"若罂笑,笑的邪魅,笑的人全身发冷。
她挑了下眉,等着太后的回话,太后得手紧紧的攥起来,气得浑身发抖,"你威胁不了哀家"
"臣妾不敢威胁母后,臣妾是在求太后放臣妾一马,臣妾已经够烦了,太多的烦会让人疯狂,疯狂了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母后或许没有见过疯子,疯子可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到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百姓起了误会,臣妾也怕会伤了母后的声誉"若罂浅笑,说的极其诚恳,花既然是你送的,适当的时候一口咬定是你要伤害容妃,太后不得不防。
"哼!"太后甩手,狠狠的瞪了若罂一眼,甩袖离开,若罂一把拉住太后,浅笑道:"此事是常妃所为,母后可明白"
太后怔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过来,刚想反驳,可一想若罂既然如此之说定然是已经做好了周全的计划.
皇上此刻极其宠爱她,傅易又对她不同,如果做了安排,又一口咬定是她指示,就算解释的清楚,她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在皇上的心里。
万俟逸寒生性多疑,不容她不考虑这些,这几年两母子的关系表面好内力分心,再出事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若罂笑了笑,松手俯身行礼:"恭送母后!"
太后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门外的哀嚎声不断,若罂关上门,将声音隔断!如今也只能先委屈常妃了!若罂抬头看向房顶,眸光淡定冰冷。
傅易,我的命可就交给你了!
眼前不由出现早上跟傅易见面的场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