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胖张了张嘴,声音都是飘的。
"贺,你怎么了?"
一波难言的烦燥再次来袭,贺大人用力地握拳静待这一波过去。
等清醒后,他睁眼冷静地像是看着她,又像是错过她看着另一个地方,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快走…"
眼睛重又紧紧闭上了。
他不想看到她,最起码现在不要。
余小胖不敢再多话,拿了他的外套,扶着他跌跌撞撞进电梯。
在一楼,大堂接待处发现了奇怪的两人,大惊小跑过来。
"先生,小姐,需要帮忙吗?你们是几号房的?"
贺同学睁开双眼,吐出一句话:"滚!皇廷,等着收律师信吧。"
他打了三次客服,两次忙音最后一次通了却并没有人来。他知道,这是被人为地控制了。
余小胖见他这样,知道内情复杂着,扶着他出了门。
这次没有人拦着了。
上了的士。
回到住处。
室内,暖气开了。
贺同学倒在床上,一直哼哼着,抱着被子满面发红,身上温度烫得吓人,手扯着胸口上的衣服,皱巴巴成一团,扣子也扯掉了两颗,
余小胖来来回回帮他脱鞋,拿了毛巾为他擦汗水,头上的,胸口上的,还想帮他把头发吹干。
又一次,余小胖正在厕所里洗毛巾,贺突然在外面难以忍受地叫出声音来:"啊~~"。
她给吓得盆子都掉地上了,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出来一看,贺大人痛苦地半跪在床上,被子被他卷成一团用力抱着,眼睛都红了,水汪汪一片。
余小胖急急跑过去。
"贺,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摸了下他的额头,惊人的烫。
她急了:"听话,去医院,你发着高烧!"
说着,就要起来准备去医院。
裙摆被他拉住了。
贺抬头,痛苦地皱着眉头,下唇都被咬白了,却不敢睁眼看她,只说:"满满,你快走,快。"
余小胖不明白,只以为他烧糊涂了,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能走呢?
"我带你去医院。"
贺大人话开始断断续续:"听话,快走,我....明天就没事了,走!"
余小胖吓到了,带着明显的哭腔说:"你怎么了?你哪时砂舒服?你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去了医院我就走。"说着,抹去他嘴唇上的血渍。
他该有多痛,都已经把嘴角给咬破了。
小手突然被他握住,紧紧地,然后,他拉着她的手,伸向被子里头,向那处肿胀得发痛的地方摸去,滚烫一片。
余小胖受惊,眼睛瞪得老大。
…
没吃过猪肉,
可她见过猪跑。
没见过猪跑,
可她听过!
使劲把手抽出来,蜜汁尴尬:怎么都发烧成这样,还想成这样?
贺同学这次睁开眼睛了,像一只老鹰般盯着娇憨的她看,很想把她吃掉。
半晌,猛地把被子拉高,盖住整个头,闷闷地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满满,你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说。"
....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静悄悄的,被被子蒙头的贺大人快呼吸不了了才掀开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满满被吓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