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兰咕哝着说,“我是随便说说的,哪知道你居然当真,真的把他害死了。”
候阿宝听后,怒不可恶,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太歹毒了,给人戴绿帽子,还不满足,居然丧心病狂,把自己的家人也害死了。法律虽然没有事实依据,惩罚不了你们,我却要替天行道,让你们不得好死,血债血尝。
这时,只见孙其山逼近柳月兰的面孔,阴沉沉的说,“你别狡辩!你想推卸责任,全赖在我头上,没门!”
柳月兰委屈的嚷道:“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
孙其山瞪着眼睛打断她的话,恶声恶气的说,“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谁也别想逃走。”
“你、、、、、、你、、、、、、”柳月兰气愤的指着孙其山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孙其山板着脸,冷酷的说,“你以后别再提什么结婚的事情。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转身就走。
柳月兰在背后撵了几步,伤心欲绝的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候阿宝回家想起这件事情,就气的睡不着觉,思来想去,如果自己直接去除掉他们两个狗男女,容易暴露目标。他们现在已经反目成仇,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嗯!这个计策太好了,他手舞足蹈,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开始行动起来,他发现孙其山在一个小饭馆里,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就凑上前去,热情的招呼到,“孙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唉!”孙其山看了一眼候阿宝,重重的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还是你阿宝好啊,一个人过日子,轻轻松松,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候阿宝同情的说,“孙哥最近很辛苦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嫂子多亏有你照顾。”
孙其山感叹的说,“她跟了我一辈子,吃苦受累,毫无怨言,现在病了,我怎么能不管她呢?”
候阿宝伸出大拇指,赞赏的说,“孙哥,你是好样的。”
他要了两瓶酒和孙其山对饮起来,两个人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的瞎扯着。候阿宝看到孙其山喝的酒酣耳热,有点醉了,就凑到孙其山的耳朵边,悄声说,“孙哥,听说柳月兰想和你结婚,你不同意。”
孙其山摇着头,大着舌头说,“肯、、、、、、肯定不行,我和她结婚,我、、、、、、我老婆怎么办?”
候阿宝神情严肃的说,“我听说,柳月兰扬言,你如果不要她,她就要去告你,告你当年在食堂安放炸药,谋害了她老公。”
孙其山一听,面如死灰,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候阿宝镇定的说,“我刚好经过她家的门口,听到她正在咬牙切齿的咒骂你。”
“你别、、、、、、别听她胡说,我根、、、、、、根本没害她老公。”孙其山紧张的辩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