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热了。”意浓慢慢的松开了楚彻白的胳膊,干笑了一声,然后就要再次的被子里面钻。
“话都说出口了,夫人怎么能轻易的收回了?”楚彻白一抬手就握住了意浓小巧又白皙的足腕。
脚上突然的被一直温热的大手握上了,意浓只得可怜巴巴的回头了,“真的不热了!”
“晚了!”说着话楚彻白就一下子的把意浓从被子里面拉了出来了,然后长腿一迈也上了床了,两只胳膊就撑在了意浓的头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意浓缩了缩,却发现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缩了,于是只能咽了咽口水,干笑着说道:“澈白,我真的不热了,我有点冷了。”
意浓的语气倒是真的带上了十足的讨好,看着楚彻白眼睛眨啊眨的努力的装着无辜又做出了可怜巴巴的样子,楚彻白低头的看了看意浓,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的战栗,确实是有些凉的。
“冷吗?”楚彻白勾了勾嘴角,然后抬手抚上了意浓的细腰,顺着腰线慢慢的滑了下去,温热的触感落在了冰凉的皮肤上,他的手掌是不同于自己细腻的皮肤的,带着微微的粗糙和摩挲,慢慢的从意浓的身上滑了下去,意浓不由得身子更加的一抖。
楚彻白浅浅的一笑,甚为的满意意浓的反应,然后微微的挑了挑眉,低声的说道:“若是冷的话,就盖上被子吧。”
说着话楚彻白就手往后一伸拉住了被子,然后就搭在了自己的背上,而意浓就在自己的身下。
意浓在现在已经呆愣愣的了,身上的那只带着炙热温度的手,似乎是牵着自己所有的思绪在游走,然后让她完全的不能思考,意浓微微的弓起的身子,红唇微张,溢出了一丝的声音。
楚彻白手一顿,然后挑着眉头微微的一笑,满意的看着意浓的反应,不过意浓却是猛然的红了脸,咬着自己的唇害羞又为难的看着楚彻白,然后不肯再张嘴了。
“还冷不冷了?”楚彻白地笑着问意浓。
意浓眨着眼睛看着她,急忙的摇头。
楚彻白微微的一笑,然后又低声的问道:“那可还觉得热吗?”
意浓又是连忙的咬着唇的摇头了,一脸的无辜和可怜,惹得楚彻白又是忍不住的笑,“那以后可还要撤地龙?”
意浓又是俩忙的点头,意浓就是这般的识相,现在敌强我弱,自己已经是板上鱼肉了,意浓自然是立马的就乖乖的了。
楚彻白抬手甚为的满意的摸了摸意浓脸颊,笑意亲和又温柔,意浓看着便意浓他是要放过自己了,果然刚刚撑在自己的身边极为压力的手臂撤走了。
意浓轻松的一笑,刚刚因为紧张久久没有呼出去的那一口气终于长长的呼了出去,可是片刻之后意浓纠缠察觉到了异样。
但是下一刻,突然的动作让意浓不由得颤抖,然后抬手就抓住了楚彻白的肩膀。
意浓的指甲在楚彻白的肩上留下了条条的血痕,意浓的皱着眉头,半张的口里是不停的喘息声音,楚彻白看着意浓的额样子,眼里的情绪顿时的喷发而出。
楚彻白说的真的很多,阿月和映云都是人精儿一样的丫头,看着意浓和楚彻白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和眼神,两个丫头就草草的躲开了,守在了门口,若是有丫头或者婆子进来定然就是会被拦下的。
意浓被缩在了被子里只觉得身上的骨肉似乎都要散开了一般,楚彻白的手搭在意浓的背上,把玩着意浓一缕头发。
意浓的脸颊滚烫,然后直接的把自己的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呼吸都是热热的围绕在脸颊上。
“不要闷坏里自己。”楚彻白把意浓的头从被子里给拉了出来,然后又意浓的身子给盖好。
虽然刚刚疯的厉害,但是楚彻白却还是担心意浓会着凉。
意浓眼光幽怨的睨了他一眼,然后把把下颌放到了他的颈窝上,然后再她的耳边声音软糯的说道:“我要沐浴。”
楚彻白微微的蹙了眉头,轻轻的抬手拨了拨意浓贴着的被濡湿的发,然手低声的说道:“坐月子哪里好沐浴的。”
意浓身子懒懒的趴在楚彻白的身上不愿意起来,但是眼神却是当真的犀利,横着的瞥了楚彻白一眼,坐月子不能沐浴,难道坐月子就能行房事吗?
意浓不满的又懒懒的重复道:“我要沐浴,要沐浴,沐浴!”
楚彻白皱了眉头,轻轻的抬手安抚着意浓,低声的说道:“若是沐浴受了凉你回头又要受罪了!”
意浓撒了娇也没有用,刚刚闹的厉害,出了一身的汗,让人十分的不舒服,“就是要沐浴!”说话这意浓就从楚彻白的身上起来了。
突然的大喊,倒是让楚彻白愣了一下,可是片刻之后看着意浓的模样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要沐浴!”楚彻白的笑声让意浓更加的脸红和害羞,整个人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意浓的整张脸都是通红的了,楚彻白知道意浓是个脸皮儿薄的,也就不逗她了,于是就推门出去让丫头给意浓准备沐浴用了热水。
楚彻白出去了意浓的压力就轻松了很多,于是就悄悄的掀开了被子然后偷偷的掀开了被子然后看了看里面,然后猛然脸上刚刚消退下去热度又起来了,突然又是无奈又是气恼的把被子盖上了。
似乎是生产完了,意浓倒是更加的孩子气了。
意浓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着门口,等着自己沐浴的东西进来,而们却是一直都没有打开,倒是一只的听着楚彻白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喊着阿月和映云两个丫头。
许久之后两个丫头才给了回应,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楚彻白才推门进来了,两个丫头也在身后跟着进来伺候了。
“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人。”意浓在屋里羞得很,只盼的快些的沐浴,可是偏偏的楚彻白就是在外面找来两个丫头就是找了很多。
听了意浓略微责备和不满的语气,两个丫头也是面色为难一闪而过,只能轻声的说道:“婢子在门口守着离的有些远了,没有听到主子的声音。”
阿月和映云的理由也是正当的,意浓更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一来听了连个丫头的话,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低着头垂着眼眸的由着两个丫头伺候,也不说话了。
屋里静默了片刻之后,站在一旁的楚彻白又突然的说道:“也确实是不能怨两个丫头,两个丫头守在门口也才没有让旁的人进来打扰。”
大家倒是都没有料到楚彻白会把话说的如此的明显,于是两个丫头都是错愕了一下,然后又都低着头继续的手里的事情,意浓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然后瞪着楚彻白,满是嗔怨。
楚彻白却是笑着别过了头,去给意浓那衣裳。
意浓这回是连发火的人都没有了,只能自己看着楚彻白的的背影一个人气呼呼的,楚彻白那一番话说的实在是让意浓面红,救护就是说明了,人家阿月和映云是帮咱们守着门呢!
盛着热水的木桶被两个婆子搬了进来了,放到了屏风的后面,就慢慢的退了出去了,阿月伺候意浓起身了,映云就过去收拾意浓沐浴用了东西了。
“主子小心。”阿月扶着意浓走了过去,楚彻白也俩忙的过来搭了把手,意浓本来生产完身子就是弱,又是被楚彻白这样的一阵的折腾,现在不要说是走路了,就是站都站不稳了。
两个丫头把意浓扶到了木桶旁就松手了,意浓只能力道都移到了楚彻白的身上,然后惊诧的看着阿月和映云。
却只见阿月和映云朝着意浓和楚彻白行了个礼,意浓眼光灼灼,阿月一触到了意浓的眼神就立马的又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忐忑,许久才又抬起头心虚的说道:“主子这里若是不用伺候了,婢子就先出去了。”
意浓的手一下子的搭在了屏风上,借着屏风的力道努力的站稳,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问道:“我用,你们留下来伺候!”
才和这两个丫头分开了几天怎么就像是被楚彻白收买了一样,这倒是是谁的丫头!
阿月和映云僵硬的抬起了头,然后干笑了一声,又看向了楚彻白,意浓看了看两个丫头,也顺着两个丫头的目光看向了楚彻白,说道:“我要沐浴了,王爷应当是不方便的。”
意浓扶着屏风站着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都是它折腾的,意浓怎么可能再放他伺候自己洗澡!
两个丫头看着意浓和楚彻白直接觉得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自己家的这两位主子真的是越来越黏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