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和落珍一路往回走着,落珍一脸的不愿。
“怎么,嘴上都能挂一个小油瓶了。”意浓玩笑着打趣着落珍。
“母亲总说我该嫁人了,又说谁家的公子好,谁家的少爷好,现在又让我学着管家。”落珍一脸的委屈。
“母亲是担心你,想早些的为你找好的。”意浓笑着说道。
落珍低垂着头走路,没有说话,半晌才抬起头来,说道:“可是我不想嫁给他们。”
意浓哑然。
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走了回去。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到了,映云在门口不断的张望着吗,看着意浓和落珍过来,就急忙的迎了上来。
“夫人可是回来了。”映云有些焦急。
“怎么了?”意浓看着映云的样子也是不解。
“夫人,二少夫人来了!”
意浓和落珍都不由得惊讶了。
意浓和落珍连忙的进去了,一进去便看到了奚婉瑶在偏厅里喝茶。
意浓和落珍对视了一眼过去了。
“二弟妹怎么过来了。”意浓笑着问道。
奚婉瑶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横着眼睛问道:“父亲让我帮你你一同管家,可是嫂子却拿了账本过来自己看看!”
奚婉瑶一副过来兴师问罪的样子。
意浓愣了愣,然后便笑着说道,“二弟妹若是是想要看便一起吧。”
说完话,意浓就让映云和阿月把那整整的一箱子的账册抬进来,打开来放到了奚婉瑶的面前。
意浓弯身拿了一本账本,就径自的走了过去看了起来,阿月和映云送了茶水上来。
奚婉瑶看了一眼正在看账本的意浓,也拿了一本坐到了意浓的旁边看了起来。
而落珍则是看了一眼那大大的箱子,没有碰都没有碰它,让阿月去找了一本传奇话本子过来看了起来。
现在若是回去了,就一定会被王妃骂的,那也只能在这里先混着时间了。
意浓瞥了一眼奚婉瑶,见她正有模有样的翻开了账册开始看了,意浓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也在继续看了。
意浓她给奚婉瑶看,一则是这些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给人看的,二则是她自信就算给了奚婉瑶她也是看不懂的!
想着自己刚刚接手看账的时候也是费了好多的心思和功夫才搞懂了这里面的门道,而奚婉瑶这却是第一次看。
果然意浓看了几页之后便看到奚婉瑶就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了,意浓换了个姿势接续看。
“二嫂!”意浓正看着账本突然听到落珍大声的叫了一声奚婉瑶。
意浓看向落珍却见落珍一脸偷笑的模样,再看向了奚婉瑶却只见她一副困倦的模样,发簪也有些滑落了。
“二嫂若是困了便回去睡吧。”落珍声音含笑的看着奚婉瑶。
“不用,不用。”奚婉瑶有些窘迫的低着头,强行的睁开眼睛继续看账册。
意浓放了账册,揉了揉脖颈出去了。
意浓看的有些闷的,便出去走走,阿月和映云都在偏厅伺候着,这院子里也是清净,意浓便随便的转了转。
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展归躺在树杈上,意浓走了过去,本事想着吓了他,可是走进了才才发现,展归正在发呆出神。
意浓顺着展归的视线看过去,对上的竟然正好是流苏的屋子的门口,而流苏正坐在门口做活儿。
一抬头,流苏就看到了意浓,急忙的放了手里的活小跑着过来,意浓感受到身边的树上有些动静。
“夫人要喝茶吗?”流苏过来问道。
“不用,我看累了账本,出来走走罢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就好。”意浓笑着说道。
“那夫人需要什么喊婢子就好了。”流苏说道,行礼又回去做活了。
意浓抬头看向了树枝,却已经不见展归了。
意浓无奈的看了看又在认真的低头做活的流苏没有说话,往屋里走去了。
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阿月、映云还有落珍三个人聚在门口的树下说笑着。
“嫂子、嫂子!”落珍见到了意浓过来就连忙的喊意浓。
“怎么了这么高兴?”意浓看到三个人满脸的笑问道。
“嫂子刚刚出去的时候,二嫂偷看了嫂子的账本,拿起嫂子的那一本看了一眼,又是一脸的嫌弃的放了下去。”落珍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笑。
“还以为是账本不一样呢,结果啊,是脑子长得不一样。”阿月夸张的说着。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的笑了,意浓也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别闹了,怎么能把二弟妹一个人留在里面,进去吧。”说着意浓就带着众人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奚婉瑶已经放下了手里的账本了,正经端坐的等着意浓了。
意浓坐到了奚婉瑶的对面。
“嫂子,既然父亲让我们管家,我们还是把事情分一分的好。”奚婉瑶说道。
意浓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弟妹想要管哪里?”
“日常的采买。”奚婉瑶说道,眼中闪着点点的得意。
奚婉瑶记得那是二房姑奶奶当家的时候,采买是油水最大的地方了。
意浓点点头,一口的答应了。
奚婉瑶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落珍则是在一旁一直憋着笑,高声的问道:“二嫂可是要把采买的账拿回去?”
奚婉瑶却是闷着头走的更快了,假装着没有听到。
“你啊,太调皮。”意浓轻轻的敲了一下笑个不停的落珍的脑袋,而落珍却是还是一直笑个不停。
晚上楚彻白回来的时候,阿月和映云还说这件事情,意浓在一旁给楚彻白拧帕子,阿月就一比说着一边比划着。
楚彻白倒是一直微笑着,没有大笑也没有说话。
“行了,别一直闹着世子爷。”意浓把帕子递给了楚彻白,嗔了阿月一句。
阿月就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二弟妹来了?”楚彻白一边擦这是手一边的问道。
“嗯,过来了先是要看账,后来又说要管采买的事情。”意浓慢慢的说着,接过了楚彻白用完的帕子放在了铜盆里。
“辛苦你了。”楚彻白笑着把意浓拥进了怀里,“这王府远比看起来的还有难以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