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哥哥我器大活好,还有钱,跟我睡一晚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这种不如耳的话,我有很多年没有在听过了,如今被一个陌生猥琐男说出来,说不出的刺耳。
其实这样的话,听了就听了,当是狗叫就是了,可是,这男人没有个度,竟然说完就猛的拉着我的手。
嘴巴里还恶劣道,“走,哥哥带你逍遥快活去,保证你欲仙欲死!”
我怒了,拿起一旁的酒杯就朝他的手里上砸了下去,怒吼道,“放开我!”
那男人吃疼,倒是放开了我。
“臭婊子!”我这一瓶子摔去,彻底让那男人怒了。
也顾不得我是不是女人,提起一旁的高脚凳,就朝我砸来,看着那四肢脚的凳子朝我砸来。
我心想,真应该把顾南城一起叫来,此时的场景就不会发生了,想来,一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了。
下意识里,我抱住了脑袋,身体终归要耐疼些,若是砸到脑袋,说不好命就没有了。
我做好了等待疼痛降临的准备,不想半响,我听到的是男人的嘶吼声。
如同杀猪一般的吼叫。
我惊讶抬眸,见不知道何时,南宫九竟站在了我身边,半个身子护着我。
两个黑衣男人正拳打脚踢的揍着刚才要打我的那个男人。
“伤到哪里没有?”南宫九看向我,因为离得太近,他身上的气息几乎像我全部隐没。
他喝酒了,因为,他一开口,我便嗅到浓浓的酒味。
抬眸看他,我摇头,“没事!”
他还是不放心,随后将我四处看了一下,随后才徒自松了口气。
见那个男人被打得半死,我拧了拧眉宇道,“教训一下就行了,别闹出人命!”
倒不是我善良,而是,毕竟这里毕竟是酒吧,若是惹出什么事情,也不好。
坏人要治,但不必要要了人命。
南宫九点头,一双黑眸有些低沉,但更多的是迷离。
并非是因为我的原因,而是,他此时喝了酒。
我转身去扶诺涵,也不知道这女人喝了多少,此时,已经短片了。
扶都扶不起来。
“把她背道我车上!”南宫九开口,是对着那两个黑衣男人说的。
“是!”
我本想着说我送诺涵回去,不想南宫九又开口道,“我顺路,等会你跟我一起!”
“你喝酒了!”他若是要开车送我,恐怕不行,酒驾不好。
他看了一眼那俩黑衣人道,“有人开车,走吧!”
随后他便伸手来拉我,一连忙避开,浅笑道,“我去看看诺涵!”
他伸出的手僵硬在原处,随后有些扭曲的收了回去。
我视而不见,跟着背着诺涵的那个黑衣人走了出去,若是不爱,最好果断杜绝。
我对南宫九没有感情,甚至连友情都没有,对于他,说到底是有些同情,恩!是的,是同情。
当初为他拿掉子弹的时候,他身上的那些疤痕,看到我心惊肉跳,新伤旧伤叠加。
什么样的成长会让他满身是伤?我不问,每个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南宫九今天的车是一辆商务车,诺涵被那黑衣人背到了后座,我和南宫九也做了进去。
三个人做一排,不算挤,也不算宽敞。
“她住在哪里?”上了车,南宫九便朝我问道。
我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送诺涵去哪里,她之前住在许安洛的公寓里,看样子今天两个人是吵架了。
所以,诺涵才出来喝酒,想了想,我道,“东街小区!”还是把她送到许安洛身边吧!
想来两人能吵架,说明许安洛心里是有她的,将她送回去,许安洛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倒不是我懒,只是,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些特别的人来做,才显得更加的珍贵。
一路上,我和南宫九并没有多说什么,他闭着眼睛,兴许是有些醉了,所以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大概是车里的温度太高,有些闷,所以他将车窗玻璃打开了。
“喝酒开窗吹风容易醉!”我在一旁,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
南宫九看向我,有些惆怅道,“若是能嘴,固然是再好不过了!醉了,就解脱了!”
我无语,这人.............
哎!
我不在说话,索性随他,醉了难受的又不是我。
到了东街小区,我给许安洛打了电话。
“喂!”这声音是许安洛的,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一下!”我也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开口道。
他顿了顿,随即道,“好,我马上下来!”
过了两分钟,我便见许安洛远远的跑来!
扶着诺涵下了车,我将诺涵安置给他,开口道,“人我给你送回来了,好好照顾她!”
许安洛看着诺涵,一双眸子里有些心疼,有些不内疚,但男人有时候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
就是明明很在乎,却要表现得毫不在意。
“我知道了,你........要上去坐坐么?”他出声邀请,语调里有些不自然。
他眸子里少了之前看我的那股热络,此时倒是有些尴尬了。
我有些好笑,许安洛很久以前会喜欢我,大概就是很多人口中说的乍见之欢吧!
笑了笑道,“不去了,你好好照顾诺涵!”
说完,我便上了南宫九的车子,见南宫九逼着眼睛,大概是真醉了,我看着开车的黑衣人道,“送我去山水一城吧!”哪里是顾南城的别墅。
“好的!”开车的黑衣人点头。
天也慢慢黑了下来,夜色降临,这座城市也被灯光包裹。
南宫九靠在车里,微微拧起了眉宇,随后开口道,“停车!”
他这声来的太过于突然,司机下意识的踩了刹车,居于惯性,我身子朝前倾去。
腰间一紧,紧接着便被按在座位上座位,“坐稳!”
这声音是南宫九的,我听得有些不清晰,因为他话落后,便倏地下车了。
等我回神时,见南宫九已经扶着路灯管在绿化带便呕吐了起来。
车上的俩个男人下车,我原本以为两个男人去去给他敲背顺气的,不想,那两人就过气一板一眼的站着。
哦!我忘记了,这两人是保镖,这样两个粗狂男人怎么会照顾男人,无语,我拿过中控台上的纸巾。
走了下去,扯了纸巾递给南宫九,我开口道,“怎么喝那么多酒?是应酬么?”
那两个男人木呐的摇头,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