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恩,我姐的确是无期徒刑,可是你能保证她以后不会减刑吗?你说那个人原本的被判的是0年有期徒刑,可是,为什么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出来,那个人明明本身就是无期徒刑?”
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杨悠然是自杀,可是,她是怎么自杀的?她的脸毁了身上全是伤?你们这里难道就不把她当人来对待么?”
“杨小姐,你冷静一下,你姐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所以才停止呼吸的!”陈警官看着我,脸上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我冷冷看着他,“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你们监狱里的药都不要钱么?怎么有那么多的安眠药让她来服用?你当我是傻子,是么?”
之前我一时接受不了杨悠然的离开,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杨悠然死了这事上。
现在回神过来,仔细想想,怎么都觉得杨悠然的死太过于蹊跷了,监狱里给出的结果是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
先不说监狱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安眠药来给杨悠然服用,再者,就算真的有那么多的安眠药,杨悠然服用了之后不是应该会被发现么?
难道监狱里没有人会管她?安眠药再厉害,十二小时不见人总应该会有人来找吧!
发现之后总会抢救吧!一旦洗胃,多少还有救吧!
可是,杨悠然根本就没有洗胃这一说,而是直接宣布死亡,还有,在处罚这事上。
不可能不过问家属上级领导就私自处理了这事,然后轻飘飘的给个处理结果。
真当家属是白痴,不会思考问题?
陈警官被我的话绕了进去,有些头疼的看着我道,“杨小姐,这些事情都是领导处理的,我一个小小的警官,求求你别为难我好吗?”
我怒了,什么叫我不要为难他?整个事情,受害者是我们,我们只是想要一个交代而已,很为难么?
“我要见你们的上司,关于杨悠然的死和处罚犯人的问题上,我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就算闹到国会上去,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一次我直接摆明了态度,有些强硬的开口。
胡搅蛮缠的事我不擅长做,但不代表,我不会做,毕竟,人到了一点的程度,会被逼上去的。
“蓁蓁!”顾南城跟了进来。
陈警官见他,脸上露出一脸巴结的笑意,跟狗腿子一般。
“顾先生,你来了!”
顾南城扫了他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伸手要将我搂进怀里,我余光扫过他。
巧妙的避开了他的手掌,随后看着陈警官道,“我希望你们尽快给我一个合适的说话,最迟明天!”
说完,我便转身错过顾南城走了出去。
我这人什么都好,唯独不好的就是喜欢把所有的话都憋在心里,就连气都憋在心里了。
出了警察局,我直接打车去了我住的酒店。
顾南城追了出来,强硬的将我塞进了车里,二话不说的就启动了车子,将我带到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他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道,“媳妇儿,你可是冷落我好几天了,不乖哦!”
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不理会他,径直进了酒店,拿着房卡进了门,将顾南城关在了门外。
他来安县的时候,因为我不理他,所以他在隔壁开了一间房间,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住在一起。
我每天忙着处理杨悠然的事情,根本没有搭理他!
倒在床上,我将脑袋放空,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里依旧乱成了一团,杨悠然的离开。
让我在一瞬间好像被砍断了双腿一样,连生活的方向都在一瞬间失去了。
门锁响了起来,我倏地去起身,见顾南城正开门进来,我拧这眉头,我刚才明明已经把门锁起来了。
他怎么进来了的?
看着他手里的铁丝,我无语,感情这人是撬锁进来的?也是,当年我不务正业,所以,学了这么一手。
后来和顾南城相处久了,被他发现,硬是拉着我要我教他撬门,当初觉得好玩,所以就教他了,没想到,他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
扫了他一眼,我将目光淡淡的移到了窗外,这些天忙着杨悠然的事,我一直没有和顾南城好好谈过。
那天在机场的事情,我心里不是不难过,只是比起杨悠然的事情,这事被我暂时抛在了脑后。
顾南城走到了我身边,无比潇洒的将手中铁丝丢进垃圾桶里,搂着我笑嘻嘻道,“媳妇儿,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
我转身看着他,没有同他一样笑嘻嘻的,而是严肃的看着他,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顾南城,他在别人面前一副巨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以前我觉得这样说明他对我不一样。
可是,时间久了,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定定看着他,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无可挑剔。
“蓁蓁,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帅得天理难容?”他伸出大掌捧着我的脸。
额头抵着我开口道。
我看着他,和他离开了距离道,“顾南城,你骗过我么?”
他微微一愣,很意外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挑了挑眉头道,“骗过!”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激动的等着他继续,我希望他主动和我解释他为什么提前回帝都却还有骗我。
还有,那天晚上,为什么许安娜会接他的电话!
看着他的眸子,等着他的话,可是我没想到,他突然画风一转,笑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骗我可爱美丽的妻子呢!”
我一时间心里就凉了,所以,他和许安娜之间,还没有断得清楚,是么?
压下心里的难受,我看着他道,“顾南城,男人,要仰不愧天!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我会和你离婚,只是,我希望你不要骗我,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
他猛然僵直了身子,一张俊脸冷了下来,看着我道,“蓁蓁,你什么意思?你想和我离婚?”
我没有看他,点了点头,将他拉着我的手甩开,冷冷道,“你如果担心我们离婚,财产的分配问题,那么你放心,你的财产都是你自己一手打造的,和我没有关系,所以,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我会净身出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