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我喜欢白色。
七海也不觉得有什么看了我一眼说:"白色是纯美的象征,所以我喜欢白色。"
听到七海的话我看想了七海,黑夜中七海的脸变得朦胧,可我看见了一个男人真心的笑容。
我转开了脸不再说话,七海的心还有纯美的地方么?
七海的车子开的很快,感觉像是在跟封在飚速,那种速度叫我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可我的双眼都感觉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耳边,是磨耳的速音,车子的速度,与风的声音,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我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而七海却还意犹未尽。
弯道的时候七海跟我做了一个手势,我没有看清,我只顾着弯道会不会出事了,我下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好在那个弯道安全的过去了,虽然车胎有那种刺耳的声音摩擦出来,但没有出事就很好。
可我还是很生气,突然的大吼着:"你疯了么?"
结果车子的速度放慢了,七海看着我问了一句:"是担心还是你怕了?"
我没说话,只是负气的转过了头,这种把别人的快乐间里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人渣,人渣就长成七海这个样子。
七海爽朗的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继而跟我说:"不会让你有事,别担心。"
七海的话我就当是风在耳边吹过了,我并没有去在意,可是七海却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看着七海我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总是我开始无可奈何了。
手就这么被七海握着,一路上车子缓慢的跑着,终于在一座上下停了下来。
莫名的我仰望着那座看似不是很高的大山,这么晚七海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这里也没有印象么?"七海问着我下了车,并绕到了我的这面拉开了车门,让我也下车。
我下了车,并且问七海:"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七海看着我笑了笑,"我约了人在这里玩鬼叫鬼。"
鬼叫鬼?是什么游戏?
不过听上去就很渗人,"为什么要大半夜玩这种东西,我不玩。"
我说着就要上车,七海却快一步的把车子锁死了。
我回身怒瞪着七海,突然又大声的吼了起来:"打开,我要回去。"
"玩完了,就带你回去,他们来了。"七海说着伸手将我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并眼神看想了我们刚刚车子经过的地方。
我顺着七海的眼神看去,四辆速度极快的车子疾驰而来,眨眼就到了眼前。
车子的性能似乎很好,停在眼前的一瞬间发出了急刹的声音,而且四辆车子非常整齐的停在了我的眼前。
四辆车子的车门同一时间打开,从车子上走下了八个人,每辆车子上都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的组合,这组合真是有些晃眼。
我没有转开头,八个人的穿着差不多,休闲的一身,除了颜色有些差别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同。
其中的几个男人抬起了手和七海打了招呼,七海也抬起了手但也没说什么,其中的一个男人问七海:"什么时候有的?"语气很平常的那种,接着车子的灯光看去,他(她)们的长相都很好,年纪也和七海都差不多。
"没多长时间,以为你们不会这么快。"七海说着拉着我走了两步。
"非要看樱花,现在不用看了,日本下大雪了,幸好我回来了,不然就被雪藏了。"另一个男人笑着说。
"都是你,明明没有雪,你偏说要下一场大雪把樱花埋了多好。"那人身边的女人很不高兴的说,那张脸即便是在夜下也很美丽。
男人也没理女人直接问七海:"这次怎么玩?"
"你说怎么玩?"七海笑着看了我一眼。
"嗯,老规矩,赢了的拿走车子。"另一个男人在一旁说。
七海看了过去,笑着问:"美国也下雪了?"
"美国没有,瑞士倒是下了一点,问题是这女人非要滑雪,不然昨天就到了。"看得出来七海的朋友都很有来头。
只是,为了玩,这么远披星戴月的赶过来,他们的玩心还真是重。
"开始吧。"这是最后面的那个男人说的话,我看了过去,很冷的一个男人。
"祝你们好运。"七海笑着说。
"也祝你好运。"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游戏就这么开始了,是个人开始往山上走,七海问我怕不怕,我没说话,说了也没用都来了,回也回不去。
原本是在一起上的上,结果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前面是几条不同山上的路,七海当仁不让的拉着我就跑想了最南面的哪条路,我听见身后的一个男人说了一句:"这小子真不讲究,谁没带女人。"
结果后面传来了一震好好的笑声,七海拉着我跑了一会才停下来,因为七海的另一只手戴着照明护腕的关系,路并不是很难走,只是我有些不习惯要磕磕绊绊的走夜路。
"这条路我从来没走过,因为我是一个人,所以每次我过来都把好走的让给他们,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你在,不能再让了。"七海说着拉着我向一旁走了走。
我不说话安静的跟着七海的脚步,因为七海的脚下似乎很好走,不用磕磕绊绊。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七海才带我走上了大山的山顶,而那里的不远处早就已经搭好了帐篷,一旁还架起了烧烤的架子,在一旁还有很长的一排桌子,淖宰的下面摆放着很多的啤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