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相信李子文,这种事谁会轻易的相信,那个男人叫着我闵静,叫的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动听。
李子文没有生气,也没有看着我,只是将我的手拉起来在唇上亲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可那晚李子文并没有要我,虽然搂着我不肯放开,但女人天生的那种感知很奇怪,我知道李子文在担心,惶惶不安的担心,虽然李子文没有说过。
早晨李子文很早就起床了,早餐李子文带着我在外面吃,李子文似乎没有心情给我准备早餐。
进了公司李子文吩咐没有他的准许任何陌生的认不得进入公司,如果让他只什么人敢私自放陌生的人进公司,并上了楼去他的办公室其后果自负。
看着李子文总觉的李子文在担心着什么,我伸手拉住了李子文的手,虽然没说什么,但李子文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那种微妙的感觉李子文也了解的到。
进了电梯李子文将我搂在了怀里,李子文问我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我抬起头看着李子文,"不舒服的人是你,是你在给自己压力。"
我说着抬起了手在李子文的脸上,李子文拉着我的手在唇边亲吻着,这样的李子文叫我迷茫,李子文在害怕什么?
办公室里一如昨天那样,很多的文件堆积着,李子文让我坐到沙发上,脱掉了外套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终于还是坐的厌烦了,我站起身走到李子文的身后,看着李子文在那些印满了小字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我的手放在了李子文的肩膀上,轻轻的按压,希望能让李子文减轻一点压力。
李子文停下手,回头注视着我:"你从来不会这样。"
我一愣,我从来不会这样,还是她?
李子文并不是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但却没有意外,只是拉着我的手在上面亲了一下,之后便继续做事情,继而给我讲述着关于那个我的故事。
那个我,倔强,自我,固执,目高一切,却深深的迷恋着古文学,将古文学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我坐到了李子文的身边,手肘放在了桌子的一角,看着李子文出神。
既然我是这样一个不懂的爱的女人,那为什么李子文对我如此的珍惜,舍不得,放不开?
李子文说着看了我一眼,亲了我一口,缓慢的开口问我?"你知道狼性么?"
狼性?我说不知道。
李子文勾起唇笑了笑:"狼是一种凶狠残暴的动物,他们群居,与不同的狼交配,当然这也要看狼在狼群中的地位,但是有一种狼他们的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也就是我门所知道配偶。银背雪狼与其他的狼不同,不群居而是单独行动,他们只忠于一个配偶,至死方休,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没有说话转开了头,原来李子文爱她是这样。
一天的繁忙就这样的过去了,原本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然而一切都是如此的叫人意外,那个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了,而且就在耳边。
那时候李子文带着我已经到了停车场,李子文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刚要回答,耳边就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李子文搂在腰上的手坚固的将我搂紧,并告诉我上车,我没有回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但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并让我看见了他的样子,眼前就像是被闪电一样的东西刷了一下,我注视着灰色西装的男人,那男人的长相极好,甚至超越了李子文,与李子文站在一起,他们就像是旗鼓相当的两个兄弟,一样的俊朗不凡,一样的伟岸挺拔。
李子文轻蔑的注视着男人,而男人却是淡漠的浅笑着。
男人看向了我,我也在看着男人,似乎男人认识我很久了,而我却不记得男人是谁。
"还好吗?"男人看着我透过车窗说,虽然声音很小我也听不见,可是男人的唇形我却可以看清楚。
我沉默着,没有任何的表情,李子文看了我一眼,嘲讽的勾起了唇角,紧接着就是一拳。
只是,这一拳丝毫没有让男人伤到那里,男人只是向后躲了过去,并转身扬起手打了再见的手势。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子文站在那里冷若冰霜的样子,没有任何的表情,却满身的风寒,叫人即便是不靠近也感觉到了寒冷。
那天的晚上李子文陪着我吃了饭,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吃。
回家的时候很晚了,李子文却还是带着我去了医院,去看了李父。
当时李母正在一旁的床上睡觉,李子文叫我不要出声,我点了点头看着李子文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李母的身上,然后坐到了一旁拉起了李父的手。
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钟了,我睡着了,李子文的手就在我的手上,一次一次的揉着。
下车的时候李子文弯腰抱起了我,并在我醒来的时候说,"别乱动,容易冻到。"
我没动,脸上蒙着李子文的羊绒衫,进了门才知道李子文里面只穿了内衣。
我看着李子文一时间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这男人干嘛这么傻?
那个愚蠢的我又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不过是一场误会,为什么弄到这种地步。
突然的就想要抱抱李子文,而我也真的那么做了。
李子文搂住我,抱着我,在地板上转着圈,最后到了门上,将我按在了门板上。
门板撞击的声音就好像是敲鼓的声音,空空的悦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