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周昕睿却叫住了我,我回头看着周昕睿把一个黄纸的纸包扔到了桌子上。
"好好看看,写一份读后感言给我。"周昕睿什么时候让我写过那东西,不过老板既然说了我当然会照做,我不是什么时候都和周昕睿对着干的人。
走回去几步拿起了黄纸包回了自己的办公座位,打开了那个黄纸包。
先是一张张我的床上照片,我惊奇的发现上面的女人是我,而那个男人却不是李子文。
男人拥着我在床上相拥而眠,男人裸露着半个身体,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下半身,可薄薄的床单下可以肯定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一下就慌了,收起了照片匆忙的就离开了公司,坐上车回了家。
进了门我什么都不做锁了门就进了卧室,把那些照片倒了出来,虽然没有性ai的镜头,然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只是搂在一起就足以证明了一切,而我却完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照片一共是二十张,有几张是我在考古队里面的照片,还有两张是我和李子文的照片,剩下的都是床照,我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床照。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双手都在颤抖。
我慢慢的平息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终于拿起了那些资料一张一张的看。
李子文,198年10月11日出生。
李子萧,1979年5月17日出生。
李子薰,1981年9月1日出生。
江闵静,1988年1月1日出生。
李宏,1954年8月18日出生。
足足一百张的个人资料,李家人一个都不少,就连李子萧躺在病床上的女朋友都有一份详细的资料。
我足足看了一夜才看完,那一刻整个人都颓废了。
拿起手机的手迟迟,不肯拨出一个数字,我不确定我到底想不想知道一切的阴谋,更不确定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那一夜之后我病了,病的不认识人了,就连接到了周昕睿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是谁了。
李子文疯了一样的撞开了我的家门,冲进了我的卧室,当时我就躺在地板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才看向门口。
我撩动着我的双眼,眸子注视着闯进我家门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好看,有一张英俊的脸,刀削的下巴,还有那双深邃惶恐的双眼,男人的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羊绒衫,黑色的外套,看上去那件外套真眼熟。
"江闵静。"男人一刻不停的跑到了我的身边将我抱了起来,我缓慢的问男人:"你叫我什么?"
男人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我,只是莫名的注视着男人,抬起手我问男人:"你哭了?"
男人不说话将我的身体抱紧,男人呜呜哭泣的声音一直很久才消失。
男人将我抱到床上,拿走了床上那些照片和纸张,我想要伸手去拿那些纸,却被男人阻止,男人说:"这些东西都不该存在。"
男人拿着那些照片和纸张去了厨房,我起身跟在男人的身后,看着男人打开了瓦斯,找了个盆子,点燃了一张纸张扔到了盆子里,那些纸张和照片就这么一张一张的消失化为灰烬了。
我站在厨房的门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男人,我突然想起问男人:"你是谁?"
男人的身体,突然的就僵硬了,没有回头却这样说:"李子文,桃李的李,孔子的子,文章的文。"
我点着头,李子文。
"我呢?"我又问。
"江闵静,江河的江,闵免的闵,安静的静。"李子文最后的一张照片也扔进了盆子里。
李子文收拾着起身走到我的身前,问我:"饿不饿?"
我摇摇头:"不饿。"
李子文看着我将我搂在了怀里,李子文说:"别害怕我在这里守着你。"
我不明白李子文到底说的是什么,可是我说:"我不害怕。"
李子文没有再说话将我在怀里越搂越紧,后来李子文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一家考古公司,一进门很多人都和我打招呼,而我只是笑着,我不认识他们。
李子文推开了一个男人的门,进门后李子文和那个男人说要给我辞职,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工作。
但我却看着周围,看着男人什么都想不起来,男人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看了我一会,对李子文说:"你真他妈的折磨人,你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过?"
男人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给李子文了一份合约书,李子文坐下了,和男人说了一些话,李子文才拉着我的手离开,临离开的时候男人说:"对不起。"
我回过头,李子文低头看着我说:"他叫周昕睿,是你的老板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抬起头看着李子文,李子文将我搂在了怀里,我问李子文:"他是在和你说对不起还是我?"
"都是。"李子文这样的回答。
我想了想:"你原谅他么?"
李子文沉默了:"我们不一样。"
"你不原谅我就不原谅。"我说着拉着李子文离开了那里,走出公司的时候那些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都叫着我师姐,我好笑的问李子文,为什么要叫师姐,李子文说这是一种工作的症候群,结果那些人都愣住了,继而笑着说再见。
李子文搂着我的腰离开了周昕睿的公司,带着我去了一个地方,李子文说在哪里很温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