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装作没心没肺,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装作自己只是一个傻子,却唯独伪装不了自己的心。
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已经喜欢上了韩扯。
也许是小时候那个经常被我欺负的哭鼻子的男孩;
也许是抱着我,对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是曾小诗叫我来救你的!是她后悔了,她后悔了!……”的少年;
也许是时刻带着我胃药瓶,在我每次难受的时候就会出现的大男生;
也许,就是从某一刻起;也许,就是从某一天起。
我的心开始迷恋起他,我变的开始依赖他......
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已经喜欢上了韩扯。
也许是小时候那个经常被我欺负的哭鼻子的男孩;
也许是抱着我,对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是曾小诗叫我来救你的!是她后悔了,她后悔了!……”的少年;
也许是时刻带着我胃药瓶,在我每次难受的时候就会出现的大男生;
也许,就是从某一刻起;也许,就是从某一天起。
我的心开始迷恋起他,我变的开始依赖他......
冰淇淋从手中滑落,不带一丝声响。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过眼眶,那湿湿的液体,让我在这一瞬间明白了太多。
我呆呆的走着,走着,想起了那次舞台剧。
那次,他慢慢靠近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肩头,我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个不停。
现在,我才明白:
原来怦怦跳是喜欢的一种表达方式。
走着,走着,明白了为什么看到他身边的女生,我就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现在,我才明白:
原来嫉妒是喜欢的另一种表达方方式。
只是,为什么要明白的这么晚?
我埋着头,大口大口的扒饭。
一口接着一口,吃的是我最爱的红烧鸡翅。
送进嘴里,却浑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味道。
“姐…刚不是吃过一顿了么?”朵朵望着只顾低头扒饭的我,一脸的担心。
可能是我吃的太凶,周围很快就围上了一圈学生。
估计朵朵也是听到流言才会赶过来的吧。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嗯。…”我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偷偷流下。
“姐!……”朵朵看着我的样子,一向镇定的她也变得慌乱起来。
“嗯。…”
“别吃了!”一旁的仙男一把抓住我拿着勺子的右手,声音中有说不出的怜惜,“会对胃不好的。”
我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表情是如此熟悉。
我看着他姣好的面庞,突然记起来了。
记起了记忆中的那张脸,那张满是怜惜的脸。
原来,背着我,什么都依着我的人不是韩扯。
不是韩扯。……
呵呵…我是不是很习惯记错呢?
呵呵…我是不是很喜欢自作多情呢?
我笑了,在那一刻。
我笑的花枝乱颤,笑的从未有过的美好。
我笑了,笑的眼泪汩汩而下。
我的天空变成了灰色,虽然我曾很努力的希望它能变成粉红色。
但它依旧是一尘不变的灰。
我在尽我最大的努力躲着韩扯,能不见面就不见。
虽然我在尽量避着他,但是他的绯闻还是满校园的飞。
他身边的女生比以前更多了,几乎是每天换一波女生。
很多次,我还是不能避免的在校园里遇到他。
他总是淡淡的看我一眼,然后带着身边的女生招摇的走过。
这么些天,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每次都是这样匆匆而过。
我想,这样也好。
至少,我会忘记他忘记的快一些。
认识十几年,也许忘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也许,忘记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我想,这样也好。
至少,我会忘记他忘记的快一些。
认识十几年,也许忘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也许,忘记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已经是十一月份了,雨下了好几场,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树叶枯黄,漫天飞舞。
整个华安市的街道都像被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地毯。
我拿着扫把,扫着偌大的操场上落满的枯黄的树叶。
又是周五,又是最后一节课。
我被分配到的任务是打扫操场。
我和韩扯自从那次,已经半个多月没说过一句话了。
每个周五,他都会分配我一些扫地、拖地的活。
这些活,不算重,也不算轻。
只是每次都会把我放在人堆堆里。
难道是不想见到我么?
这次,韩扯被老黄叫去讨论关于国际英语口语比赛的事情。
值日是由曾小诗分配的。
曾小诗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丝骇人的弧度,“作为班长,打扫一下大操场如何?起一下模范作用嘛。”
我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的朝气蓬勃了,所以自然不愿意和她计较。
我没说什么,拿起扫把,开始一个人孤单的扫起大操场。
操场在学校比较偏僻的地方,平时除了上课,这里都很少有人。
扫着扫着,天色不由得黑了下来。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我想都没想就转了过去。
结果,我转过去之后,还没看清面前的人,身后就有一只手,拿着手帕捂住我的嘴巴,不一会,我就晕倒了。
再次醒来,双手被朝后绑着,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嘴巴也被胶带粘了起来,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证实,我被绑架了这个事实。
以前在电影上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总是觉得刺激,可是现在,真的是轮到自己被绑,心里是说不出的恐惧。
我不明白,究竟是谁会绑架我。
在我记忆里,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能绑架我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曾小诗。
只有她,是恨我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恨我。
但是,很明显,除了她,还会有谁?
我使劲蹭着手,这才想起在昏迷的前一秒,我从用手帕捂我嘴的那个人衣服上扯下的一枚类似扣子的东西。
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心里还残留着一丝希望。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在指腹摩挲到它的表面时,心里那仅有的一线期望被打破,我不由得笑了一下。
呵!…真的是她。
她很喜欢玫瑰花,所以校服的扣子她都会换成刻有玫瑰花的特质纽扣。
而我手上这枚纽扣上,有着很明显的玫瑰花起起伏伏的美丽轮廓。
手表在一圈一圈转,我在心里默默数着,秒针的那一下下因转动而发出的小小声音。
我计算着,差不多已经晚上1点了。
距离我被绑架过来已经快4个小时了。
这四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甚至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的声音。
呵!这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用动手,让我自己胃痛活活痛死。
距离我被绑架过来已经快4个小时了。
这四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甚至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的声音。
呵!这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用动手,让我自己胃痛活活痛死。
时间过得极快,不知道我晕晕乎乎已经多久了,也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间了。
只是,似乎能感受得到刺眼的阳光。
我想,应该是早上了吧。
房间里,除了我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呵!…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是想要至我于死地么?
“——”终于,门开了。
不知道是谁,只能听到他轻轻的脚步声。有影子映在我的脸上,似乎有人遮挡住了阳光。
手上缠着的绳子被一双手麻利的解开,嘴上贴着的胶带也被轻轻的撕开。唯独,没有解开蒙着眼睛的布条。
那个人不由分说的抱起我,迈开步子向外跑。
是谁?
我想问,却又没有力气去问。
他抱我到最贴近心口的地方,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我也没有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我只是静静的,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因为直觉告诉我:他是来救我的。
在这一刻,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突然想起韩扯。
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有没有像六年级那样疯狂的找我。
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也许,六年级那次又是我的错觉而已?
“韩扯…你会担心我么?”脆弱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我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呢喃道。
他似乎怔了一下,步子慢了下来。
很快,又重新大步跑起来。
这个人,身上有着和韩扯一样的淡淡薄荷味道。
很快,或许因为胃痛,或许因为累…我趴在他肩头上睡着。
好像下雨了。
似乎有水滴正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手上、胳膊上…很灼热。
似乎又像是谁在轻轻哭泣,有小小的抽噎…
入眼,是全一色的白,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床前,老妈趴在白色床单上睡着,眼睛又红又肿。
老爹在一边的看护椅上坐着,眼睛轻闭,眉眼处又都多了好几丝皱纹。
这是…医院。…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翻起身,想要给老妈盖盖被子,谁知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花花……花花!你醒了!?担心死妈妈了!……”老妈见我醒了,就一把抱住我,眼泪“唰唰”而下,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贵妇人模样,有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心疼。
“嗯,妈…”我扬起打着点滴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好着呢,没事…让你们担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