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晓沫,恭喜你哦。”后勤部一位年轻的秘书说,“你可是我们那批入职女员工里最早结婚的。发喜贴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哦。”
旁边的同事碰碰女士们年轻秘书的肩,开起玩笑来:“怎么,想去人家婚礼看帅哥?”说着又转身对戴晓沫说:“对了晓沫,我们都没听说你谈恋爱,怎么又要结婚了?藏得可真紧,什么时候把你老公带出来让大家瞧瞧。”
“呵,我们学长可是渝大的老师,又帅又能干,他跟晓沫,那可是五年多的感情,”聂珍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慕云霆与何皓天,只顾着替好友开心了。
戴晓沫如坐针毡,隐隐的,她感受慕云霆眼底隐忍的不悦,接着,她觉得空气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嗬,聂珍,看你的样子,莫不是暗恋晓沫的老公?”有人开起了玩笑。
聂珍大大咧咧的,很大方的开起玩笑:“我暗恋也没用啊,学长跟晓沫五年多的感情,那可是比城墙还坚固,我哪儿有本事攻得破?”
她话音刚落,传来一阵哄笑声。
一股无名的怒火燃烧着慕云霆,员工们的哄笑声在他听来就像是嘲笑一般,他冷漠的经过员工餐厅,往电梯走去。何皓天回头看了看戴晓沫,也跟了上去。
戴晓沫并不理会众人的调笑,而是麻木而机械的吃着午餐,她想,他一定听见了吧……心底微微的扯痛,这样,也是最好的结局了。
卫蔚出差了,这一去就是两天。
诺大的十七楼,市场总监办公区里,只有戴晓沫一个人;而对面的行政总监办公区,已经空置了许久。
她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她才不会无端的胡思乱想,才不会伤心难过,可不知为何,她的思绪始终是飘浮而不定的,坐在办公桌前,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认真工作,轻叹之后,她走进了十七楼的茶水间。
她拿着杯子还未走到饮水机时,身后茶水间的门传来合上的声音,有人从后面抱紧了她,瞬间,将她抵扣在茶水间厚重的窗帘上。
“放开我!”晓沫挣扎着。
“放开?”慕云霆完美的五官此刻有些轻怒,他深遂的眼眸深处,有一股急欲爆发的欲望。
戴晓沫从未见他如此模样,胸口窒息得难受,他,始终藏在她的心底,可他与她,终是陌路;而接踵而来的婚礼,将会磨灭她所有的情感,可她,还有得选么?“你到底要怎样?”那天,不是跟他说得清清楚楚了么?
“怎样?”他低头俯视她,眼里,有着根本无法抑制的占有欲,他左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右手,带着灼人的炽热拉开她的衬衣,脖子上,他的杰作仍未消去,他的视线,触到她胸口的浑圆,喉咙一紧:“你说呢?”
她涨红着脸,他的欲望清晰可见,可她……“无耻!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你咬牙切齿的模样真诱人。”从她跟他讲与他的那晚只是练习开始,慕云霆心底那团无法抑制的怒火始终没有散去,而中午在员工餐厅,他又得知了她要结婚的消息,一整个下午,他都无法静下心安静工作,烦燥之间,他决定来找他。
看着她的模样,他突然耍起了无赖,伸手,解开她的纽扣,轻而易举的抚上她最**的地方。
戴晓沫身子微微一僵……除了稍许挣扎,却对他的咸猪手毫无办法。
“为什么不喊?”他的手,加重了稍许力道,他根本没有发现,在戴晓沫面前,他早已经不是原来冷情的他了,而是变得乖张易怒了。
晓沫的眸愤怒的看他,由于悲愤,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无赖,无耻!”十七楼,除了她和他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
慕云霆冷冷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他就焦躁难安:“无耻的人是你吧,”他带着几分冷笑轻抚她微烫的脸颊:“在结婚前夕玩一夜情,难道,你还要带着一身的吻痕去嫁人?”他恼怒的是,以后将会有人名正言顺的吻她,与她缠绵,一想到这些,他就妒忌得发狂,所以才会不顾身份的到十七楼来:“怎么,你未来的丈夫没有发现我的‘杰作’吗?”他嘲笑道:“还是,你们恋爱五年,他都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在外面找蔚藉?”
“不许你侮辱他!”戴晓沫很生气,她不能容忍别人这样侮辱孙辰:“在我心里,他比任何男人都要伟岸,他有责任有担当,不像有的人始乱终弃——”
她还没说完,却被他蓦的捏住下颌,慕云霆的眸蒙上一股阴霾,“我倒要看看,他是怎样的负责任!”说完,他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吸吮里带着轻咬,似是要将自己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晓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她很苍凉的咬紧牙关,始终不让他侵略进去。
“晓沫!”
这是聂珍的声音。
“晓沫,在吗?”
聂珍的声音惊了在茶水间里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戴晓沫被慕云霆紧紧的抵扣在窗前,仍旧无法挣扎。
慕云霆放开她的唇,可却没有放开束缚她的手,他贴进她的耳边,带着危险的暧昧:“你不是要喊人吗?怎么不喊?”
衣襟敞开,她被他反剪手抵在窗前,如斯模样,狼狈极了,她屈辱的咬紧下唇,一双漂亮的眸子带着恨意看着他。
现在,她很担心,很担心被聂珍撞见这一幕……
慕云霆不羁的说:“正好,可以让她看见,跟她学长恩爱了五年的女人是如何跟别的男人躲在办公里偷情的。”他再也不是之前岑冷但文雅的男人,说的每一些句话,都带着挑衅。他又低头,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似是故意,留下了一串串更深的吻痕。
“去哪儿了?”聂珍的声音从茶水间的门外传来,似是越来越近。
戴晓沫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的声音,任他如何深吻,她全身肌肤都紧绷着,不让自己发出动情的呢呐,更不想让聂珍发现她在这儿。
可慕云霆却肆无忌惮的继续攻略她的身体,他很恶意的想让人发现,至少,被发现了之后,她的身上就会烙上他的名字,而她的婚,自然也就结不成了。
“到底去哪儿了?”聂珍自言自语,她站在茶水间门口,很奇怪:这十七楼的茶水间怎么关上了?她伸手,试试:“晓沫,在吗?”
戴晓沫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了,整个人,像是被煎熬一样,甚至,她觉得下一秒聂珍就会走进来了。她的眸里带着几丝愤恨瞪着正深吻她的男人。
慕云霆邪恶的笑,像是魔鬼一样,将他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而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晚,她虽然消瘦但是却玲珑诱人的身体,而她无声的抗拒,紧绷的样子,却让他更兴奋了起来。
聂珍试着推开茶水间,却发现门纹丝不动,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没有再等,转身离开了。
门外的步伐声渐渐远去。
而她全身的紧绷在瞬间松懈……她软软的靠在厚厚的窗帘上。
慕云霆终于放开了她。
她衣衫不整,却羞愧的转身,再低头,将胸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不知是不是手太颤抖了,一颗扣子得扣好几次才能扣上。
看着她肩膀颤抖着,慕云霆的心,没由来的一软,他的十指插入发间,抿唇呼吸,才惊觉自己刚刚的出格与失态,不过只是想见见她,不过只是想戏弄她,不过只是想恶意的惩罚她,却没想到,他在她的呼吸里,差一点就这样在茶水间里要了她。回想刚刚他的举动,似乎,早已经不是那个冷漠、忽略所有女人的男人了。
戴晓沫的目光刻意的忽略了她,因为她染红的双颊、被深吻嫣红的双唇、白皙脖子上的吻痕……这所有的一切,都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犯罪。
他发现,即使她倔强,矫情,咄咄、可怜楚楚、皱眉的模样都让他不想移开眼。她就像是磁铁一样,对他而言,有太过强大的吸引力了。
衣服的扣子扣上后,戴晓沫悲愤的想要打开茶水间的门,她急于离开他的视线,她怕在他的目光下,她所有的情感将会无所遁形。
可慕云霆却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一句“对不起”他是永远也说不出口的,想要温柔的说话,可说出口的话却始终摆脱不了他冷漠了五年的语气:“做我的女人。”
戴晓沫微微一颤,脊背一片冰凉,这句话,换个地方,换种语气,将是多么的柔情蜜意?可此刻,他的这句话,却让她的心寒到了底,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做我的女人。”他复又重复着,侧眸看她,被他欺负过的她,虽然略显狼狈,却仍旧诱人,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喉咙,有些轻颤。
“你太高估自己了。”戴晓沫强忍住自己的眼泪,他今天的到来,失控的举止,她还以为他是出于情,却没想到,不过只是想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玩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甘愿做你的玩物。”
被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慕云霆恼怒,他蓦的将她抵在墙边,手,抚过被他吻过的唇:“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用强来占有女人,你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戴晓沫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只会更鄙视你,更厌恶你。”
慕云霆被她冷漠悲愤的目光所震慑,手,也放松了力道。
“我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和你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关系。”晓沫推开他,决绝的说出这句话,不容自己再有一丝后悔,她即使放不下他,也不能跟他再有任何纠葛。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吗?你难道忘了,你欠我的东西还没有还,”他怎么能容忍她的拒绝?慕云霆低沉的声音此刻带着坚定与不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