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是哂笑出声:"你来见哀家,不就是想让哀家赦免你的罪,哀家既然叫你起来,你又何必还要说出这样一番话!"
说着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如果你确定你有罪,也没必要见哀家了!"
月奴闻言,心里顿时狂跳起来。
太后,果然如他人嘴里一样,难对付到了极点。
才是那么刚刚开始,就把她想凭着乖巧讨好,故作委屈的那一招直接封杀。
要是她还这样跪着装可怜,就真的如太后说的,不用再觐见了。
想到这里,月奴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此时的状况,更是进退两难。
刚才太后叫她起身的时候,她已经用那么一套说辞婉拒了。
可是再跪着,就等于承认自己真的是有罪了。
起还是不起,这个时候似乎都不对。
太后虽然躺在瑞祥宫一端的贵妃椅上,那看似悠闲半睁半眯的眼里,却是清晰透彻。
从月奴进来开始,一直到她左右为难,视线都始终停留在月奴脸上。
把月奴郁闷无语的样子收入眼底,也不开口说话,听凭着月奴自己决定。
好半天,等月奴为了起身还是不起身纠结够了,才是淡然笑笑:"如果你没有话想对哀家说,哀家精神也乏了,你就跪安吧!"
"月奴........."
听到太后明显下的最后通牒,月奴心里顿时一惊。
也顾不得心里一直默记着的皇家规矩,快速的抬起头往太后的方向看去。
用力撅了厥唇,有些气恼更多的是无奈的开口:"月奴只是被太后刚才那些话,弄得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了,又怎么会没话说!"
说着,用力皱了皱眉,恼怒开口:"要是月奴没话可说,又何必还要觐见太后娘娘您!"
话说完,才惊觉自己绝对不应该这样对高高在上的太后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