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问天说着话,声音很大声,将很多人的目光也都吸引了过来。原本皇甫风的行为都已经是吸引了不少人注意了,这位皇甫家族的继承人现在也有着很多的传闻流传于外,他的所作所为,当然是吸引住了很多人目光。而今天,余问天的到来,也是让很多人有着猜想的。
要知道,余问天以前可是与皇甫家族合作对付夏侯杰的,是皇甫家族的忠实支持者。哪里料到,现在这些事情,似乎完全的变成不一样了,余问天居然是放弃了皇甫家族,转而是与夏侯杰合作,这样的情形,这样的一个举动,让明月的很多人是大跌眼镜。不由得在猜想着,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问题。
而有的人经过一番的‘翻找’,居然找出了一些自认为的答案来。在他们找出的答案当中,是与欧阳雪有关的。他们发现,余问天与皇甫风两个人都曾经是对于欧阳雪表达过爱慕之意的,也就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们两人才会对付夏侯杰。可是,现在两人翻脸了,难道就是夏侯杰与余问天达成了什么协议?余问天和夏侯杰之间,有着些什么交易不成?
虽然没有得到证实,但是这猜测嘛,也当然是会有的。所以,人们就纷纷用着各种的想像,去猜测着这些事情当中,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各种脑洞大开的去想着这些事情,会是怎么样的。
今天,皇甫风与余问天碰面,当然一出现,就吸引住了许多人的目光,让太多的人看了过来。而皇甫风和余问天两人倒也‘不负众望’,两个人一见面,就开始了‘互掐’,两个人都表露出了对于对方的不满,有的人还刻意的留意着两人的对话,将自己所听到的声音,告诉自己身边的人。
于是,一传二,二传四,余问天与皇甫风两人的不和,马上就让很多的人知道了。人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余问天对于此,反而是没有丝毫的在意,他伸出手来,将赵佳灵给搂着,一脸微笑的望着皇甫风,只不过,此时他的神情当中,却也分明就带着一丝的嘲讽之意。
“余问天,管好你的女人,有些话,她不应该说吧。”皇甫风皱紧了眉头,开口说话,向着余问天表示着强烈的不满。
“哎呀,对不起啊皇甫大少,佳灵只是一个小女人,不会说话。不象皇甫大少那么会做事情,说出来的话语也好听啊。”余问天在皇甫风的话音一落之际,马上就开口说话。只不过在说话间,却是流露出一脸得意的神情,那一种神情,分明就是在嘲讽着皇甫风。
“你混蛋!”听到余问天这么一说,皇甫风气急交加,一声怒吼。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是,余问天现在所做的事情,分明就是在打着皇甫风的脸在骂啊,在说着,皇甫风啊,你怎么就连一个女人都不如?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子,让皇甫风如何不会生气?
“低调,皇甫大少啊,你这么一嗓子,让别人听到,还认为我们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呢,这可不好,不好啊。”而就在皇甫风的这一声怒吼当中,余问天却笑着开口,对他说着话,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摇了摇头,并且更是说话间,将声音也都给压低了,甚至更是朝着前方凑了过来,靠近皇甫风,哪里是在‘战争’嘛,就如两位老友叙旧一般,显得相当的‘热情’,还有着‘友好’。“不过呢,这事情似乎不是我做的,有人做了,哈哈。”
“余问天,你这个混蛋!”余问天的话语再一次的刺激了皇甫风,开口一声怒吼,然后在怒吼声中,他伸出了手来,左手一把就抓住了余问天胸前的衣襟,怒吼一声,右手握拳,就要朝着余问天击来。
“够了!”皇甫破军忍不住发出一声怒斥,皇甫风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他感到脸上无关。周围的那些人现在更加兴奋与激动,更是伸出了手来,朝着皇甫风指指点点,他的这些个所作所为,让人们感到很热闹。反正今天他们来,都不是想要买到那一块地皮的,只是想要看到夏侯灵与皇甫家族的‘战斗’的,哪里料到,现在事情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幕,还没有开始正戏,就看到了热身赛,实在是让人感到很开心和兴奋。
人们不由得想到,要是夏侯杰一出手,那么,事情会变成怎么样呢?是不是那样的情形,比起眼前来,更加好看?会更加的热闹了呢?
“哈哈,都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可不好啊。”皇甫风恨恨的将手给收回,余问天却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说着话,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皇甫风的肩头,又压低了声音,对他说话,“皇甫风啊,我要是你,就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了,你也不想一想,你现在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今天夏侯杰会带着欧阳雪出现,到时候,你会怎么办?你又怎么样想?哈哈,真是的,我要是你啊,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不是出现在这里,一会儿任由人耻笑!”
余问天说完了话语,不理皇甫风,也不等他的回应,然后就拉着赵佳灵的手,往里边走去。今天的拍卖是明月市主持的,这是一个开放的会场,只要有竞争的资格,都受到邀请,可以出现在这里的。当然,依着余问天的身家,肯定是有资格的,于是,他出现在了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啊。
看着余问天的背影,皇甫风恨得牙痒痒,余问天说得没有错,一会儿的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想到了这一点,皇甫风就更加的痛恨夏侯杰,就是这一个混蛋,做了太多的事情,让自己难堪!
“别再惹事,忍着点,低调一些,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应付的。”在这时候皇甫破军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皇甫风的肩头,安抚着,也是警告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