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欧阳雪的这一种情形,律师连声关切的询问着。欧阳雪虽然表示无事,可是,没有走到几步,却又发起了呕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欧阳雪被律师送往了医院,毕竟,她现在的情形看起来,似乎是相当糟糕。
在医院里边,经过医生的一番仔细而详尽检查,得出了一个让欧阳雪感到很开心,很兴奋的结论。因为,欧阳雪怀孕了!
在最开始听到这一个结论的时候,欧阳雪一脸的震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要求医生再三的检测。在一而再的检测之后,所得出的结论还是相同,这样子,欧阳雪总算是相信了。
这一个结论,让欧阳雪兴奋不已,那是自己和夏侯杰两人的爱情结晶,这样的结果,让她很开心,很幸福。同时,欧阳雪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一定要加快速度,尽快的让夏侯杰可以出来。
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父亲的陪伴,同样,在自己这段时间里,能够有着他陪伴在身边,让他看到孩子的成长,那样子才是最大的幸福。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候,有着他守在身边,见证孩子降生到这个世上,岂不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只不过,让欧阳雪感到有些担心的是,经过检查,还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现在的欧阳雪营养有些不足,这对于胎儿的发育是极其不妙的。而且这一次欧阳雪泛吐检测,除了正常的怀孕期间反应之外,还与她的身体素质有关。
于是,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之下,欧阳雪被留在了医院,要进行几天的保守治疗。对于这一点,欧阳雪原本是想要反对的,只不过,医生的一句话语,打消了她反对的信念。医生只是告诉她,你也想要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吧?你不能够因为自己,而让孩子发育期间就受到伤害。
于是,就只是因为医生的这么一番话语,身为女子,有着母性的本能,让她做出了决定,留在了医院,接受医生所提供的一切治疗。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也都是为了胎儿的健康着想。
律师安置好了欧阳雪,再次离开,因为他要去见夏侯杰,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与夏侯杰之间进行交流,把一些事情得到沟通。虽然谁都是知道夏侯杰是无辜的,是被人冤枉的,但是,至少在现在的这些条件之下,必须要找出对于夏侯杰有利的证据来。现在,只是凭着欧阳雪由斯考克那里得来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这一切。
夏侯杰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律师。那一段时间里边,与斯考克的交流,还有一些情形,都讲了一遍。
“杰少,这事情你留有证据之类的吗?例如你与对方沟通,所留下的一些通话记录,或者是往来的邮件之类?”律师在听完夏侯杰述说之后,沉声问话。并且,现在是一个讲究证据的时代,夏侯杰再怎么说自己的无辜,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用?需要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才能够彻底的推翻这一切。
“有的,当初与猎投集团联系之时,所有的邮件,还有一些通话,我都有录音的。你这个可以去找安河,他是我的秘书。这些东西,他都有整理存档的。”夏侯杰想了想,马上回应着律师。
当时整理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防止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一个习惯。毕竟,与猎投集团的合作,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夏侯杰就是想要将一切有意义的东西都给留下。哪里料到,现在居然还派上了用场。
安河就是夏侯杰所说,因为他的细心,还有对于夏侯杰的忠诚,所以,安河在夏侯杰的身边,不只是一位保镖,更多的是承担起了秘书的职责,很多的事情,夏侯杰都交给安河去处理。
当然,杨烈在这其中,也是很重要的。现在杨烈和安河两人,就成为了夏侯杰的左膀右臂。还有夏侯杰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成为了他做事情之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这样最好,杰少,这事情很明显是对方早有准备的,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当心啊。”律师一脸凝重的对夏侯杰说着话,一副关心的模样。
只不过,如果欧阳雪在身边的话,那么她就会知道,这律师居然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夏侯杰。欧阳雪由斯考克那里所拿到的证据,对于这事情来说,应该算是一件极其关键,极其重要的。
可是,律师并没有向夏侯杰说出这么重要的事情。而是在和夏侯杰交谈之后,问到了安河的联系方式,就匆匆离去。
安河杨烈他们并没有被带进来,毕竟夏侯杰才是被斯考克‘证实’与这些事情有关的重要人物。也就是在这些情形之下,杨烈安河就自由了。而这些天里,杨烈安河也在外边奔走着。只是在今天的时间里,欧阳雪要来见斯考克,并没有带上他们。杨烈安河也就各自的去忙碌着,进行着自己的事情了。
律师离开夏侯杰之后,迅速就找到了安河。而安河一听是对于夏侯杰极其重要,有着很大意义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停留,迅速的赶回,将东西给找了出来,一一交给了律师。
“安河先生,你可要记住,这事情对于杰少相当重要,所以,请你一定要保密,别将这些事情透露给了别人!”当律师拿过那些重要证据之后,不忘了对安河叮嘱着。
“放心吧,只要是对杰少有用的东西,我们都会保密的。”安河沉声回应,夏侯杰对于他们来说,那么重要,又怎么会因为一些事情,而连累到了夏侯杰?
“那就好,那就好!”律师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微笑着点头说话,“你可要记住了,要是有人问起你,你一定别说我拿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有可能就能证明杰少的清白,相当重要!”
律师再次叮嘱完安河,然后,拿着那些由安河手中得来的重要东西,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