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梁欢调动的资金很快以注资名义进入了季氏,在得知这个准确消息的时候从来不现身的老A终于出动了。
夜!黑沉沉的,无星无月。
梁欢关了电脑打着呵欠进入了卧室,三天前她凭借注资合同成功把资金调入季氏,在签署注资合同后,季一凡召开了高层会议,在会议上面把她引见给了各位高管,并且表示从今天开始她将以执行董事身份在季氏开始办公。
会议结束后季一凡带她参观了为她准备的办公室,晚上还特意为她开了酒会,看着季一凡精心为她准备的豪华办公室,精心为她进入季氏所做的一切,梁欢别提有多开心了。
她的愿望算成功了一半,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收拾掉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老鹰。收拾老鹰的事情不容易,老鹰病房的安保几乎可以媲美国家元首的安保,每一个进入病房的人包括医生都有专人亲自监督陪护。
严密的安保措施让梁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突破的方法,看来在医院干掉老鹰的可能几乎是没有了,既然这样,她就让他多活两天,等他出院时候再做打算。
躺在舒适的床上,梁欢沉沉进入了梦乡,正睡得香甜,突然听见房间里有沙沙走动的声音,她睡眠很浅,一下子惊醒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翻过身准备继续入睡,沙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她侧耳细听,发觉并不是幻听。
梁欢的睡意因为这沙沙的声音消失了,打开灯她翻身起了床,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走廊上的灯亮着,一切都很安静,并没有任何的异动,她摇摇头,准备转身回房,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楼下的客厅又传来沙沙的声音。
见鬼了!难道是进入小偷?
她很快推翻了这种假设,像这种高级别墅的防盗门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打开的,何况还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在不停的巡逻,那么难道是老鼠?
想到老鼠她突然有些害怕,也不是害怕是恶心,看来明天得重新找一个保姆,两个人总比她一个人好得多,至少在这种时候她可以让保姆起床查看,她返回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防身的电棍,这才重新走出卧室。
这次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别墅里亮堂起来,梁欢拿着电棍从二楼慢慢走到客厅,她仔细检查了客厅,又去厨房看了究竟,并没有发现异动。
看来自己真是紧张过度产生幻觉了,她摇头返回卧室,关上卧室的门,她返回了床上,把电棍放在床头柜上,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床上怎么黏糊糊的,而且还有一股腥味,难道是她老朋友来了?她疑惑地伸手一摸,抬起手一看果然是一手的血。
这怎么可能,难道她在睡觉时候老朋友光临了?可是为什么她会没有半点的感觉?疑惑地掀开被子,她瞪圆了眼睛。
床上满是鲜血,不但如此当被子完全被揭开后,她看见被子里竟然裹着一只血淋淋的猫?梁欢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
这太匪夷所思了,她没有思索地起身冲出卧室,冲出卧室后突然发现走廊上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动。
她吃了一惊,马上又冲回卧室,拿起手机开始拨许志刚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拨通了,梁欢颤抖着声音,“志刚你赶快到我这里来一趟!”
没有听到许志刚的回答,她又跟着重复了一句,电话里有了回音,不是许志刚的声音,好像是呼啸的风声,呜咽的刮过,带走落叶,萧条寂寥,又带着空洞的回音。
这是怎么回事,梁欢看了下屏幕,没有错,电话显示是接通的状态,难道许志刚现在还在外面?她又对着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里终于有了人声,不过不是许志刚的声音,“梁小姐,你找我吗?”
竟然是一个女声,听起来阴森森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是谁?”她下意识地反问。
“我是谁?”听筒里传来对方的反问,“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要找我的头,还我的头来!”
那声音凄厉无比,就像电影里常见的冤魂索命的那种腔调,梁欢打了个冷战,这声音竟然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难道是……她不敢想象,赶紧飞快的挂了电话。
捂住胸口喘了口气,梁欢冲到床头柜拿起电棍和车钥匙,衣服也没有换就准备出门。走廊里的灯继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她顾不得害怕急匆匆从楼上冲下,走到客厅的时候她听到门口玄关处传来沙沙的声音。
她警觉地看向门口玄关处,这一看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在通往门口的玄关处,蓦然站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有手有脚,就是没有头,她看见那东西一步步的移动过来,走得很缓慢,但是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她身后拖着血迹。
梁欢吓得魂飞魄散,她骇然转身,准备逃回楼上,餐厅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梁小姐,你要吃的宵夜我已经准备好了!”她下意识地看过去,竟然是已经死去的保姆。她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只血淋淋的猫,保姆披散着头发,满头满身的血,她一边对她说着话,一边机械地挪动着步子,她的身后是一到长长的血痕。
冤魂来索命了!
梁欢吓得肝胆俱裂,她转身逃向楼上,在上楼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