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钟于姐坐车准时来到了国贸市场,布珍站在门口正等于姐哪。于姐下了车随布珍进了第一间门市房,进屋于姐就怄了,三十来平米的房子堆的乱糟糟的,她说道:“靠里边的墙角各用铝合金间壁出两个五平米的房子来,一个做收银室,里边放一台电脑。一个做经理室,放上一排沙发,兼谈批发业务。外边打三排铝合金货架,摆上零售的商品,摆放要整齐,上面要有标签,标明价格。这些铝合金的东西由我去订,安装时你们配台一下。”
布珍的男人老年说道:“于姐说的这么热烈,还没谈合资的事哪。”
于姐道:“我还没想好,总而言之是不能亏了你们。”
布珍道:“老年,于姐是我同学,又是三合屯联合体的董事长,只能照顾我们,不会坑害我们的。”
老年嘟囔道:“现在坑的都是熟人。”
于姐一听就生气了,她本想告诉他们这个月就给他俩开资,一生气就没说。她一转身走了,上车直奔铝合金厂,定了铝合金的隔壁和货架子,然后回单位打款去了。
于姐这一走,布珍可毛了,她不知道于姐是咋想的,她朝老年骂道:“你那破嘴就不能闭上,很好的一件事让你搅和黄了!”
老年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布珍道:“你那几句大实话,就是对人家不信任,你知道她是在什么情形下答应合资的吗?那是我们全体同学在场的情况下她答应的,本以为事情成功了,没想到让你给搅和了!”她本想好好骂骂他出出气,见他那老实劲又有点不忍了。
过了一会,老年又说道:“按你的说法于姐还会来的,黄不了。”
果然让老年说对了,过了十多天,铝合金厂工人拉着隔扇来给安装了。布珍问道:“这是给了我们安装的?”
那工人道:“你不是叫布珍吗?那就对了,卸车安装!”
中午时分,一辆轿车停在了门前,下来一位会计问道:“哪位是布珍经理?”
布珍道:“我是布珍。”
那会计道:“这是俩人的工资,你是经理,工资六千,另一位是三千五,将来在你们的利润中扣出。这是你们合资的分成单,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她过两天来换照,还让你们再雇一个售货员。”
布珍一看合资单上是五五分成,说道:“同意,没意见!”她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于姐和米老板驻下河村三合酒厂代表现在的总经理老关说道:“关总,我想在上河村建一条矿泉水生产线。在下河村建一食品厂,生产饼干和方便面。在南河村建个肉类加工厂,生产火腿和俄式红肠。你看咋样?”
老关问道:“肉类加工厂的猪肉有来源吗?”
于姐道:“我和广东老柳商量过了,他用猪场入股,参加肉类加工厂。”
老关道:“矿泉水厂和食品厂我们可以参股,肉类食品加工厂我们就不入股了。”
四条生产线我们机械研究正好四个室,一室设计制造饼干生产线,二室设计制造方便面生产线,三室设计制造矿泉水灌装生产线,四室设计制造红肠生产线。四个室主任刚晋升高工,兴头正高涨的时候,没用半个月就设计完了,用两个半月就加工完了。
广东柳开始杀猪了,煺完毛的白条猪放到案板上,,卸去四条猪腿,用盐揉搓后挂起来,阴凉一年后便成火腿了。猪肉半子剔出肉来做香肠,排骨真空包装出售净排,反正猪身上没有扔的东西,最低的部分都做成了罐头。
这回布珍的店铺重新做了装饰,招牌上写到:三河屯工农商贸联合体驻市产品销售处。下面一行小字写的是:零售兼批发。批发项目:三河白酒、三合曲酒、三合牌方便面、三合牌饼干、三河牌矿泉水、三河牌奶粉、三河牌红酒、三河牌俄式红肠、三河牌罐头、三河牌火腿、三河牌大米、三合牌面粉。
橱窗里摆着样品,标签标明批发和零售的价格。还租了一处仓库,把运来的商品暂时放在里面等待批发零售。
于姐干啥都挣钱,她即有手段又有眼光,一开始她为了打开市场进行廉价销售,等人们认识了,她才慢慢的涨价。三河酒和三合曲酒己经有本质上的区别了,三河酒就是五十二度白酒。而三合曲酒是高粱、玉米、小麦三种粮食蒸出的酒,窖泥是从别的酒厂买来的。你别看这白酒和曲酒才差六七毛钱,这六七毛可是利润哪。
这回布珍两口子可真发了,你别看一瓶酒才挣一毛钱,架不住卖的多。她们销售最好的是奶粉,那些代销点都到她这来上货。
米兰上班了,我又找了索姐,把办米兰人事关系的事儿和她说了,索姐一皱眉说道:“这事可难办了!好吧,我来想办法。”
我说道:“那我就代表你外甥媳妇米兰谢谢姐姐了!”
于姐这么一搞,三河屯的村民虽说没达一万美元,可也超过了八千美元。临近的三个村屯也都人均过了三千美元了。她本想歇歇了,可是时代大潮推着她前进,再说群众也不答应,还没到一万美元哪?
秋天到了,火红的高粱象醉汉一样在风中摇曳。于姐望着那丰收在即的高粱喜上眉梢。她下车走进高粱地里掰了个高粱穗放到嘴里嚼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又是一个丰收年,不愁今年的制酒原料了。”
司机小林子把车开到了两块地交界处,藏了起来,拿着块塑料布来到了于姐跟前,于姐撒了泼尿,正在系裤腰带,小林子过去抱住她的大腿。
于姐问道:“你要干什么?”
小林子道:“我要来一伙,我都憋死了。”
于姐道:“我和你妈岁数差不多,不兴这样。快起来。”说着于姐扶起了小林子。
小林子见于姐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掀起她的衬衣伸向了她的高山,于姐想喊,被小林子的大嘴给堵住了,小林子那东西象钢杵一样钉在她后边,渐渐的于姐身体绵软,一下子依在了小林子身上。小林子趁机把于姐放在塑料布上,褪去她的衣裤,露出了于姐那白花花的躯体。
两人完事后。小林子说道:“我去开车。”
车停在了公路上,于姐一瘸一拐的向公路走来,她被捅拉胯了。小林子扶着董事长上车,于姐问道:“你是不早有准备?”
小林子诡秘一笑道:“从我给你开车那天起,我就盯上你那地方了,今天才得到了满足,你那草地真美。”
于姐道:“你也捞着了,就这一回,以后不许再想了。听着没?”她觉得对不起自已的丈夫。
小林子笑了笑没有回答。于姐见他没有回应,知道他不能就此收手,回来后便把他调到了食品厂当了车间主任。
小林子虽然不给于姐开车了,可是那美事他每时每刻都不能忘怀。一天,他借着向董事长汇报工作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他见没人,回手锁上了屋门,伸手抱起于姐进了隔壁休息室,把于姐放到沙发垫子上,褪下于姐的裤子便来。于姐见躲不过了,说道:“快点,一会儿就来人了。”
整了一个多点,小林子拔出小兄弟,于姐赶紧起身擦了擦骂道:“你给我滚!”
小林子笑嘻嘻的,心满意足的打开门锁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