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炙热的温度,苏慕晚只觉得脑海中混沌一片,内心躁动不已。雪白的大床上苏慕晚难受的不能自已。
苏慕晚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视线是一片模糊,她看不清楚,但是隐隐约约可以感知到这个地方不是在霍府。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苏慕晚一个人,忽然间房门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迈着轻缓的步子走了过来。
“这就是景萱萱说的礼物吗?”宋楠彻看着床上躺着的苏慕晚,脸颊绯红双眼迷离,似乎没有察觉到宋楠彻的到来。
“晚晚。”宋楠彻缓步靠近大床边,低头在耳边轻声的唤着苏慕晚,苏慕晚听闻朝着宋楠彻这边看了过来。
但是眼中是一片氤氲的雾气,让苏慕晚看不清这人是谁,只觉得那一声轻柔的细语是她似曾相识,魂牵梦绕的声音。
宋楠彻看着面前美艳动人的苏慕晚,看她的状况应该是被景萱萱下了药,这个女人的手段果然卑鄙,宋楠彻不禁对景萱萱的计划有些怀疑,他事先并不知晓景萱萱口中所说的“礼物”竟然是苏慕晚。
忽然间一双纤细的臂弯搭上了宋楠彻的肩膀,苏慕晚眼神迷离,身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宋楠彻分明能感受到来自苏慕晚身上炽热的温度。
苏慕晚口中呢喃自语着,宋楠彻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反倒是那娇声细语让宋楠彻不禁口中干涩。
宋楠彻低身靠近苏慕晚,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庞此刻放大在宋楠彻的视线中,让他一时间挪不开眼,他不禁伸手将苏慕晚紧紧的拥在怀中。
两人紧贴着的炽热温度点燃了彼此,苏慕晚此刻脑中全无意识,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至极,是试图去理清思绪,但是却始终无能为力。
霍景川呢?苏慕晚脑海中忽然想起这个名字,他说了不让自己远离他的视线,但是现在呢,他还能看到自己吗?
如果发现自己已经消失不见了,霍景川会来寻找自己吗?苏慕晚思绪万千,身上火一般的炽热,脸颊泛起殷红。
“霍……霍景川……”苏慕晚难受至极,口中呢喃着霍景川的名字。
“晚晚,你说什么?”宋楠彻听不真切,轻声问道,但是看到苏慕晚此刻脑海中似乎没有清晰的意识,便不再询问。
低头吻上苏慕晚的唇,竟然不是冰冷的温度,苏慕晚有所察觉,这不是霍景川,苏慕晚凭借着脑海中仅存的意思理智,猛然推开了宋楠彻。
“你……你是谁?”苏慕晚看不清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你……你不是霍景川!你是谁,你给我走开!”苏慕晚忽然推开面前的男人,用她仅剩的力气放声大喊。
之后便瞬间丧失了力气,浑身瘫软的躺在了床上,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这究竟是怎么了,好难受……
“晚晚,你好好看看,是我啊,楠彻。”宋楠彻看到苏慕晚这个样子,有些心疼,但是他竟然听到苏慕晚口口声声喊着霍景川的名字,心里一时间便燃起了怒火。
“楠彻?”苏慕晚隐隐约约听闻面前那个男人这样说着,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骗人!放我走……”苏慕晚的声音越来越细小,她此刻只觉得浑身上下火一般的灼烧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苏慕晚!你只相信霍景川吗?连我都不认得了……”宋楠彻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嘲讽。
“果然,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吗?”宋楠彻嘴角惨淡一笑,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待苏慕晚是一种什么感情。
或许是不甘心吧,不甘心自己的女人嫁给霍景川那样的人,当听闻苏朝安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宋楠彻还远在国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度的怀疑,最终按耐不住便飞了回来。
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好一个苏慕晚。两年的时间就坚持不了了吗?曾经说好的要等他回来,不过是断了短短两年的时间,遇到霍景川就全然将他忘记了。
“晚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爱上霍景川了?”宋楠彻蹙着眉头,神色异常的难看,低声略带迟疑的问道。
“别说笑了,怎么可能……”苏慕晚心里惨然,脸上艰难的扯着一个失落的笑容,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那你怎么不接受我!”宋楠彻的声音有些激动,他爱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但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可笑。
“你让我……怎么接受……已经不可能了。”苏慕晚说着,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她分不太清楚此刻的状况,但是真的很难受,刚刚只是身体上的折磨,但是现在听闻宋楠彻的话之后,全然已经变成了心里上的痛苦。
“没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不要再跟我提那个霍景川了好吗?”宋楠彻已经没有耐心了,他一把将苏慕晚紧紧拥在怀中,想要把苏慕晚彻底的要了。
“你不要动我!”苏慕晚惊慌失措,她觉得自己哟啊喘不过气来了,被宋楠彻紧紧的遏制着。
“不想让我动你,难道就只想让霍景川那种男人碰你吗?”宋楠彻眼中燃气怒火,狠狠的将苏慕晚压在身下。
“我一直以来就十分迁就你,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不愿意我也从来没有强求过。”宋楠彻低声的在苏慕晚耳边说着,炙热的气息吹洒在苏慕晚的脸上,一阵酥麻。
“最终我得到了什么呢?背叛!”宋楠彻想到这些就怒不可解,抬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苏慕晚的衣服。
“不要!宋楠彻你放开我!”苏慕晚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喊道,但是丝毫没有作用,此时的宋楠彻双眼猩红,根本就不理会苏慕晚无力的挣扎。
然而苏慕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尽管面前的人是宋楠彻,她魂牵梦绕的爱人,但是此刻却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与以前的他全然不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