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轩辕哲兴奋的挥舞着小拳头,现如今,或许也只有他能笑得出来了。
轩辕哲的小拳头极其有力,一拳捣在苏慕颜胸口,还似有些疼呢。
可是,打不得啊。苏慕颜再次叹息,他顶多也能实在忍不住了招来问问,哪里有罚他们的权力?就算是想再给珑月后宫塞几个人,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月儿如今年轻,心性许是浮欢了些,可是,你们也不能由着她随性玩,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月儿如今上早朝也要晚两个时辰,倒也不怕耽搁了朝政不是么?"
一语出,众人的脸又红了几分,反正是听训,谁也不答腔。
可是,苏慕颜忍了三年了,已经是最大的极限,若非有备而来,岂是说道说道那么简单?
门外已经候着数名宫里最好的御医,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问题,还是都有问题。
五名御医低头进入,却并非一人负责一个,而是五人轮流,一个个的诊脉问询,可乍看五个贵侍的面色粉若桃花,哪里像是有病呢?
可是,依然得诊脉,依然得问。
"敢问,可有觉力不从心?"御医小心问道。
宫漓尘伸着手让御医把脉,阴沉着脸咬牙摇了摇头。
封扬撩起袖子,却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手臂上隐隐的淤青。
"月儿还打你?"苏慕颜诧异问道,百思不得其解,珑月一向是个温和宽厚的孩子,对其他人都捧着像宝贝,怎么偏偏对封扬一向是拳脚相向呢?要说不喜,当年不娶也就是了,后若是不喜,打入冷宫也就罢了。
可他又不觉得珑月不喜欢封扬,或许...他该说说珑月?夫侍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打的。
封扬黑着一张脸,本就冷峻的面庞依稀还有当年英武的煞气,吓得给他诊脉的御医也一哆嗦。
御医诊了半晌,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敢问,侍寝之时...可还和谐?"既然这么问,肯定是有依据的,御医能诊得出来封扬身上带着伤,天晓得侍寝到底是行房事还是打架啊?
封扬的脸黑的彻底,咬牙点了点头。
好吧,当事人都说和谐了,御医们还敢去质疑么?
而汐了了如今身子样貌也算是长开了,虽说曾年幼的时候经了些摧残,长不大高身板也不那么厚实,可珠圆玉润的显见调养的极好。
一只手伸出来,堪堪都能与宫漓尘有一拼,更多了几分柔弱绵软,凝脂一般光润。
"不必诊了..."汐了了用力咬着嘴唇道,扑通一声跪倒,似有极致的委屈,"相王殿下,陛下有言,说是嫌...还未能侍寝。"
苏慕颜愣了一下,再看看其他的人,忽然无力摆了摆手,"那就算了吧,你也起来,身子不好尽心调养便是。"
其他两个人就无需诊了,竹真一直未侍寝的事他知道,本就是个残败之人,不去侍寝,他心里反倒舒坦些。
溯的情况珑月也向他交代过了,据说当年为了救她伤了身,他不能为难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