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曾赐下两人,大可随你玩弄。"
"我对幼齿不感兴趣!"珑月呲牙道。
宫漓尘难得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从今天起,我随侍在你身边,打理一切起居,顺便教你些许朝中事务,时日已不多,需四更起身。"
"吃饭也陪?"
"当然。"
"陪睡觉么?"
"如果靖王需要..."
"那我要是洗澡呢?你也管搓背?"珑月越找茬越觉得上瘾,径直问道:"我要是上茅房,你是不是也跟在后面给擦擦?"
纵然宫漓尘能忍够淡然,但他毕竟还是个活人,已止不住额角青筋渐显。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珑月,眼中露出些许疑惑。
"没见过美女么?"
眼见宫漓尘眼角明显抽搐,珑月有些心虚快走几步把他甩在了身后道:"今天还不用陪吧,你晚上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明天再说..."
...
没有了琉璃引路,珑月自然也认得该去的地方,一身不起眼的素衣在人群中穿梭着,不一会儿就把身后的尾巴甩掉了,转身走入暗巷中。
她也明白,身后尾随她的几个人也必知道她去哪,但是,没被人抓了现形,哪怕回去之后苏慕颜再闹起来,她只要矢口否认,谁还能硬泼脏水给她不成?当然,宫漓尘那个家伙也不能例外。
轻车熟路敲开了门,仍旧是那个老男人,熟客一般将她迎进院子,一听说她仍旧要找竹真,一张脸笑得找不见了眼睛。
几日不见,竹真的待遇明显有所提高,做了身新衣裳,淡淡的水蓝色,其上晕染着墨竹。长发高高束起戴着玉冠,虽说不是什么好玉,但整个人顿时显得精神了几分。再加上兴许心情好,脸上透着丝丝红晕,不似几日前那么苍白如枯槁,反倒有几分成熟的韵味,润如泉,稳如竹。
屋内桌椅摆设也换了七八成,不再那么落魄寒酸。
珑月笑着落座椅上,竹真赶忙端上了茶,倒也不像初见那么惊恐,却仍旧惭愧内疚道:"您...还请见谅,那个戏文,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