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弦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我带你找地方疗伤,乱气已经开始攻心,你自己感觉不到么?"
"再等等。"
"等什么?"
帝景天指了指窗内的人,"她已经有近一个时辰没动过了,我在等着她寻死觅活。"
"你是想看她寻死觅活,还是怕她寻死觅活?"轻弦突然颇有些玩味问道,但是帝景天没有回答他,仍旧一动不动看着,"不用等了,你注定看不到,她并不是那种脆弱的女人。"
"你了解?"
"我是她的侍夫,又有什么不了解?"轻弦一耸肩,述道:"关在牢里被下令自裁的人还能笑着聊天不着急走,之前她与封扬相处差不多半年,结果,封扬走了,她也就消沉了一顿饭的功夫。至于你...无所谓真情实意,又害得她家破人亡,她要么把你奉做仇人,要么...就当被狗咬了。"
帝景天终于错开眼,瞥向轻弦,"你倒是真了解她。"
"别妄动杀气,小心伤势加重。"轻弦如蹦豆子一般说着,伸手搭上帝景天的肩,"走吧,你的伤越拖越麻烦。"
帝景天微沉眼眸,突然一挥手,一道劲风打上竹真的房门,只见门里的人一惊,出来查看之下,缓缓推开珑月那方半掩的房门。
轻弦又一皱眉,"你还怕她悄悄自尽不成?需要动手就说话,我来。"
"没那么严重,就算是不疗伤,要死也不是这一刻。"帝景天淡淡说着,一直盯着房里的动静,只见竹真只是静静陪着珑月,这场戏,才算演完了吧。竹真算得与珑月有仇,但却是个不肯复仇之人,且并非珑月一手造成...
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是想要竹真复仇还是让珑月见到竹真之后无地自容?
"她不会有事了,既然心有不忍,又何必..."轻弦话说一半,也知道说什么也没用,索性道:"走吧,再拖下去,要我抗你回去不成?"
"好吧,看你如此急切,给你机会。"帝景天幽幽说着起身,却不想身形一晃被轻弦赶忙扶住,"你的腰变细了,且刚刚沐浴更衣过,莫非...?"
"你特么敢调戏老子,小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轻弦一把拽开腰间的手,想了想,还是把人架在肩上。
"你没有以前可爱了。"
"闭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