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或许该考虑考虑怎么离开北瑶,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就是这样,她什么都不要...
她从他这里拿走了信枭,却也只是用用而已,而之后,信枭陆陆续续又恢复了对他的消息供给,据说也是她授意的。
他如今在这里,手中也只有这些,但是她都不要。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又何谈拥有她?
"珑月,我要你记住,不管我身在何处,只要还没死,这个怀抱就是你的。"他还能给她一个怀抱,还能多少为她筹谋,这区区一隅...北莫瑾的心却不能淡然了。
他喜欢一个女人,却最终...只沦落到为她留着一个怀抱么?
"呵..."虽然一番极为恳切的话,珑月却很煞风景且没心没肺的笑了,从北莫瑾身上撑起来,笑道:"别弄的那么悲壮好不好?先告诉我丢了令牌该怎么办?我之前还托付信枭办事,等着拿消息呢。"
北莫瑾无奈叹口气,瞬间收拾了心中难得的低沉,从怀中又掏出一块通体血红的玉牌,塞到她手心中道:"此令牌一出,之前那块便算是无效。"
"哦?你还留了后手?"珑月死也没想到丢了令牌的后果居然就这么简单,突然眉眼一厉,伸手掐上北莫瑾的脖子恨恨道:"那就是没什么大事,干嘛让我蹲在墙角念叨了那么多遍?你存心的!"
北莫瑾伸着脖子就任由她掐,白了她一眼道:"如若不罚你,我这里有多少令牌也不够你丢的。"
"那你那里还有多少块?"
"不会告诉你,死心吧。"
略开一个玩笑,珑月突然认真了些,将令牌揣入怀中,正色道:"你真的要寻条后路了,北瑶恐怕很快要变天,纳兰珑馨看我不顺眼了。她或许不会杀你,但是如果换个地方囚禁,也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北莫瑾一皱眉,眼眸中划过些许凛冽,"她敢碰你..."
"千万别用你那些死士去对付她啊,不然账恐怕都算我头上了。当然,你应该也不会那么做。"珑月说着,一想到如今王府外那些本与她没什么关系的波澜,顿时又有些觉得疲惫,这是她自从秋狩之后屡屡会有的感觉。
很累,独自作战或许也是独自生活的疲惫,其实她对所有人的一言一行都可以算得上是逢场作戏,而戏中有戏,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