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识归长见识,有帮手归有帮手,虽然之前稍起波澜便化险为夷,珑月的日子并不好过。
蹲在地上,一身洁白的衣袍拖地也再不能顾忌,双手拽着耳垂,埋头一遍遍念叨着:"是我粗心大意,以后再也不敢了,是我粗心大意,以后再也不敢了..."
直到念了整整一千遍,口干舌燥,珑月才抬起头来,仍旧一脸歉意不敢有半点不耐烦,对着椅子上仍旧气得脸色发青的男子道:"我已经念完了,也知道错了,你最好能赶紧想个办法出来,光是罚我也没用啊。"
北莫瑾一双桃花眼抿得只剩条缝,却仍旧透着阴丝丝的光,冷哼一声道:"便宜你了。"
珑月这才如蒙大赦,赶忙僵硬着腿站起身来,陪笑道:"真的是下不为例,那个..."
何以如此伏低做小?其实很简单,她把北莫瑾给她号令信枭用的玉牌给丢了,恐怕是当时她拽着宫漓尘逃命的时候,随着那些飞刀眩光弹什么的一同丢出去了。
北莫瑾很生气,甚至牙咬得咯咯作响,其实她能理解,信枭乃是北莫瑾的心血,如果要是被有心人拣去那块玉牌,后果恐怕会更加严重。
"你和宫漓尘又是怎么回事?"
珑月微微一愣,却也多少能明白些事,径直答道:"当时在山洞里的时候,是他舍身救了我才不至于被埋。"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北莫瑾的脸铁青着,攥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关节生生泛白。
"没有,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珑月也算是实话实说,或许也算是不想再触北莫瑾的霉头,北莫瑾对她的那种占有欲,总是莫名其妙的,却很强烈。
然,不管珑月是实话实说还是刻意逢迎,北莫瑾对她的回答似乎颇为满意,一伸手臂道:"过来。"
又要她牺牲色相了么?珑月惆怅想着,索性这院子里北莫瑾从来不给她预备别的座位,坐上北莫瑾的腿,又一次被他揽入怀中。
其实,如果她要是真正抵触什么,恐怕九头牛拉着她也绝对纹丝不动,更何况是毫无武力威胁度的北莫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