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么?再这么下去,你说你真正的主子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珑月带着几分讥讽道。
这几天纳兰珑馨可也没少找宫漓尘,全都让她吩咐琉璃挡下了,就说她病得极重,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王夫。然,纵然是明说了离不开王夫,纳兰珑馨仍旧屡屡遣人前来召唤,珑月索性耍赖,声称自己不醒,硬是把宫漓尘扣在了自己身边。
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戏码就这样悄无硝烟的展开,而那些八卦谣言也传得难听至极,珑月甚至怀疑多少也是纳兰珑馨授意的。
宫漓尘仍旧一副面瘫样,缓缓站起身来,不得不说,接连几日的静养,加上那些新鲜药材和野生食材的不断补养,明明有些溃烂迹象的伤口却渐渐开始愈合了,最起码,就连肋下最重的伤,也轻易不再流血。
他从没想过这一劫居然是这样度过,借的居然是纳兰珑月的手,他也至今还不敢相信,当纳兰珑月愤然离去之后,他脱力瘫倒在床榻上,等来的却仍旧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补药。
"喂,你要是不行就继续躺着去,硬撑自虐,倒在外面我可拖不动你。"珑月已经走到门口,却发现宫漓尘虽站起身却呆愣愣的,这几天,宫漓尘总是这样心不在焉。是真真失血过多影响了脑部神经的思维?还是...想念自己主子了?
不由打了个寒战,目光极其怪异上上下下扫视着宫漓尘,要不然...他难道有那种倾向?
她看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小说,其中有一种说,有些人因体质和心理上的需求不同,喜欢在身体上制造疼痛以达到欢愉的感觉。当然,这在她们的时代,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只不过,人类的抗痛能力越来越低,虽然将力道控制的极其精准,能享受得了那种欢愉的人也越来越少罢了。
而宫漓尘屡屡对自己身上的重伤视而不见,非要强迫自己忍痛像个正常人一般行动,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也就理所应当往邪路上想了。
带着宫漓尘漫步在营地间,虽说此次秋狩气氛不佳,但是,毕竟是皇家狩猎,谁敢不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