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子真的要搬出去住也好的,免得这父子两人只要一见面,便会战争不断。
还有,公子若是真的搬出去也不是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公子可以少受点伤。
沈世傲摇摇头答:"不会,我要是搬出去了,他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这点"孝道"应该遵守。"
刘管家瞠目,这两父子只见的仇恨看来已经到了他无法预料的地步,都已经持续这么久了,难道还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进了房间,沈世傲扶着刘管家坐下,然后拿起福安准备好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刘管家身上受伤的地方。
刘管家显然有点坐立不安,握住沈世傲受手里的瓶子真切地看着他道:"公子,还是让老奴自己来吧。"
"自己给自己敷会敷不均匀,没事,我来吧。"
沈世傲拿过他手里的药瓶,俯下身子继续帮他擦着胸前的伤口。
刘管家一时心绪难平,这些年来沈世傲对自己真的不错。为什么他可以对一个没有血缘的人好,而和自己的父亲,总是像仇人一般?
难道还是应该当年的事情吗?可当年公子才多大啊?
算起来,当年他才六岁吧,一个六岁的孩子,就能记住知道人心和仇恨了吗?
"公子,其实当年夫人....."
"刘叔,我不想听当年的事。"
沈世傲擦完药膏,起身,对着怵在一边的福安道:"福安,照顾好刘管家。"
说罢,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福安见沈世傲走后,走过去轻轻掩上门,然后蹲在刘管家身边帮他拉着衣服,试探性地问道:"刘管家,老爷和公子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明明是父子,为什么总是兵戎相见,水火不容呢?"
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久,从来只是看见公子和老爷闹得不愉快,就跟仇人似的,但一想问原因,吓人纷纷低头就跑,故意躲着,像是故意不愿说一样。
正如此刻刘管家的表现一般。
"我们作为下人的,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重要,其他的事情还是少问点为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刘管家守口如瓶至此,福安不得不佩服。
虽然心里还是疑惑重重,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是不敢再问下去。
退出刘管家的房间,绕回到院子里去拿那只锦盒,顺便拐个弯去看看门口的大黄。
走近一看,大黄正伏在地上熟睡,一听见脚步细碎的声响,忙机警地跳起来看。
一见福安手里的锦盒便两眼冒着绿光,"汪汪"地朝福安叫喊。
"嘘。"
福安立马蹲下身子捂住大黄的嘴,小心翼翼地道:"你轻点声,要是把公子吵醒了知道苏小姐给你做了米韭菜包子,那你以后就休想再吃到了。"
大黄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被他捂住了嘴巴,很是温顺地蹲在地上不叫了。
福安见状,继续道:"也不知道公子和苏小姐是怎么了?苏小姐好长时间都没来给公子送吃的了,想必一定是公子伤了苏小姐的心。大黄我告诉你啊,我一告诉苏小姐说你想吃包子,苏小姐立即马不停蹄地钻进厨房给你做去了,虽然我和苏小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啊,苏小姐真的没有一点富贵小姐的架子,很爱笑,也很平易近人,你说遇到像这样的小姐,是不是真的很幸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