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来回查看了一番,苍宇萱墨决定谋定而后动,尾随在这大队伍之后,瞅准时机再出手。
如今,虽然有小郡主帮衬着我,可是对方人手太多,身边又跟着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神秘男子,一定不能冲动,否则很是危险!
苍宇萱墨一番思量,心中的杀机渐渐消隐散去。
这边,苍宇萱墨三人按兵不动,潜伏在石笋林中观战。
那边,众多武修者联手布置下了一个阵型,只见,九个圣气三重境的高手围成一个弧形,面朝那尊高大的黑**头。
左右两边的八个人,分别向居中的那个武修者身上输送真气,而居中的武修者,正双手快速翻花,打出一个个奇怪的手形。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增长府主和广目府主一边躲闪,一边偷袭巨人魔头,饶是如此,也频频出现险情,而朱光庭却远远站立在一根横断在地的石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场惊险的厮杀。
两名白袍锦衣童子站立在朱光庭身后,将他严实地护在两人之间。
“真搞不懂,那朱光庭何德何能,居然那么多人保护他一个?!”小郡主忿忿道。
逍遥峻峰微微眯起眼:“是啊,这其中必有缘由……”
苍宇萱墨冷冷道:“那又如何,护也要护得住才行!”
逍遥峻峰瞟了苍宇萱墨一眼:“怎么?这个叫什么朱光庭的与你有过节?”
小郡主吸了吸鼻子:“何止有过节,简直是深仇大恨啊!”
苍宇萱墨一瞪小郡主:“多嘴!”
“哦?呵呵,要不,你说说看能出什么酬劳,若是能令我满意,我就帮你收拾了他,如何?”逍遥峻峰似笑非笑说道。
苍宇萱墨冷笑起来:“你是不是闲得发慌,喜欢凑热闹不说,还喜欢管闲事?”
逍遥峻峰摸了摸鼻子,喃喃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小郡主忙不迭地点头:“明显,太明显,简直就是光头脑袋上的屎壳郎!”
逍遥峻峰一愣,俊脸难得一青,万年不变的纨绔笑容终于出现裂痕。
“仇,还是自己报才有意义,所以,你就省省吧!”苍宇萱墨冷漠说道。
“就是,饭还是一口一口,吃到自己肚子里才满足,不知道,别动不**说,知道么?!”小郡主连忙插嘴,得意地乘胜追击。
逍遥峻峰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这说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郡主嘿嘿一笑,凑到逍遥峻峰身边。
一蹦一跳,踩在了一处较高的位置,热络地用手拍了拍逍遥峻峰的肩膀,老成说道:“心中的仇恨,只有手刃仇人,将仇人的肉一片一片宰割下来,然后剁成肉泥,再吐上几口口水,最后丢给狗吃,这样才能纾解,你应该没有恨过人吧?居然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逍遥峻峰斜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嫌弃地往另外一边迈了迈。
“哈哈,一看你就不可能恨什么人了,否则怎么有空那么无聊,四处游荡,对吧?”小郡主并不介意逍遥峻峰很明显的躲闪。
苍宇萱墨根本没有搭理在暗中掐架的两人,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远处的战局中。
“旭日闪!”一声暴喝冲天而起。
九位武修者围成的半弧,瞬间暴出一股巨大的真气流,这真气流在不断的演化,最后凝结成一尊大炮的模样。
大炮对准那尊巨型魔头,居中的武修者大吼一声:“增长府主、广目府主快快闪开!”
话音刚落,那巨大的真气大炮轰击出了一柱银光,银光直直射入巨型魔头的心窝。
灿亮乍起,晃得人睁不开眼,整个地宫一层,气流狂涌,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啊呜!!”巨人魔头发出震天的嚎叫。
嘭!!一声巨响,苍宇萱墨勉强睁开眼,看到那尊巨大的魔头被银光从内而外,切割成了碎片。
“好厉害!”小郡主捂着眼,目光从指缝间投向远处。
“旭日闪乃是仙界大能,旭日尊者的独创秘法,这些武修者之中居然有人会,看来,这次来闯地宫的人,都有些来头。”逍遥峻峰徐徐说道。
“旭日尊者?怪不得!我好像听说过此人,好几个一等位面都是在他的照拂之下!”小郡主搜索了一下记忆,沉吟道。
苍宇萱墨面色冷凝:“照你的说法,这旭日尊者如此厉害,可我看来,这旭日闪也不过尔尔!”
“哈哈,旭日尊者是厉害,若是他在,恐怕只要动一个指头,就能灭了这巨人魔头,只可惜,旭日尊者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位面的,他那样的仙界大能一旦出现在这个位面,那么魔族那边也必然降临下同等境界的魔头,双方若是对上,新一轮的仙魔大战就算是爆发了!”
“打就打,谁怕谁!”小郡主豪气说道。
逍遥峻峰摇头道:“当日虽然魔族败北,可是,仙界也没有讨得了好,元气大伤,双方曾口头约定,五千年间,互不侵犯,若是谁先违背这个约定,那么必定不得神界庇护。”
“神界?!!”苍宇萱墨猛地扭头看向逍遥峻峰。
小郡主察言观色,见苍宇萱墨似乎很是关注,于是连忙问道:“神界?我没听说过,你懂得多,给我说说呗,关于神界的事情!”
逍遥峻峰看了看小郡主,又看了看苍宇萱墨,压低声音道:“想听?”
“想听!”小郡主点头如捣蒜。
苍宇萱墨也是轻轻嗯了一声。
逍遥峻峰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关于神界,都只是传说,至于真正的神界在哪里,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只有虹光身的仙界大能清楚,可是一旦修得虹光身,仙界大能也就算正式踏入神界,所以从来没有人知道神界是什么模样,因为就没有神界的大能降临过!”
“那你们为何肯定有神界的存在?”小郡主奇道。
“因为……神谕!”
“神谕?!!”小郡主和苍宇萱墨对望了一眼,眼底是浓浓的困惑。
“对,至于具体是什么?你们得去问上清一脉和太清一脉的主事者了,我的身份不可能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