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的身体往后倒,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韩野,心中无端端的发慌。她动了动手臂,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阿野,你放开我啦,放开我啦!”
“我不放,就不放!你今天不说个明白,我就不放!”看她动的厉害,他干脆整个人都从驾驶座上跨过来,松了一只手,按了一处按钮,座椅忽的被放平。夏依依变成了躺着,而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一只腿压住了她乱动的双腿,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紧紧的扣住。
这个姿势……
夏依依是真的慌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放柔了语气,说道:“韩野,你先下来,你先下来,好不好?你放手!”
韩野的瞳仁攸地一缩,“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放手,好让你和韩濬哲去圣托里尼结婚?告诉你,夏依依,这一辈子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你是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猛地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她的红唇。就像是狂风骤雨一般,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毫无技巧可言。啃,咬。种种都是带着惩罚的意味,惩罚她胡乱说话。惩罚她想要逃离自己的心。
夏依依开始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费尽所有的力气想要挣脱他的钳制。然而,这样的抗争却像是点燃了导火索,韩野忽然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他的舌还在她的口中肆虐,像是龙卷风,卷过她口中每一寸地方。
“唔唔——”
夏依依还在挣扎。她慌了,是真的慌了。这时候的韩野实在是太有侵略性,而且没有理智。也许自己和韩濬哲说的那句话彻底激怒他了,平时自制力比较强的他,此刻已经完全失控。
韩野更怒。
放弃了她的小嘴,攻向了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在她的耳洞里吹着温热的气体,又不时的伸出了舌尖逗弄着她白玉一般的耳垂。
从他在自己耳朵里吹第一口气的时候,夏依依就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了一般酥酥麻麻的。对他的反抗弱了一些。
韩野抓紧时机,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温热的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柔的抚啊摸,她的肌肤如此柔嫩如同婴儿,让他爱不释手。忽的,他的掌心跳进了一只胖兔子。如此的绵软,一手根本无法掌握。他满足的叹了一声,这是他最喜欢的感觉,时刻都在惦记着,今天终于如愿。
他的手一直把玩着,双唇已经放过了她敏感的耳垂,再次滑进了她的小嘴中。
在他的手滑进自己衣服里的时候,夏依依心中大惊,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扭动起来。韩野的双唇再次移到了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乖,别怕。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过了今晚,我也将是你的,也只属于你。”
“阿野,你别这样……”
忽然一阵颤憟自胸口而来,如此的陌生,却让她整个人又软了几分,挣扎的力道再次变小。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软了许多,“阿野,不能继续了……我们不能这样的……”又是一阵颤憟,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脸颊生晕,艳若桃李。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长长的尾音,甜腻腻的让人沉溺不愿醒。
“乖,别怕。别怕,我很温柔的。”
韩野一边回想着电视里的台词和那些动作,手里一刻也没停。
“不……要……野……”
她的抗拒,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邀请,韩野的身子一震。刚才的不愉快全都抛到了脑后,身体里只剩下了渴求,对她的渴求。
再次俯下了身体,她的抗议声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狂风暴雨变成了缠绵不休的春雨,他的细吻全都落在了她的眉眼上,轻颤的睫羽上,锁骨上。
夏依依的身体轻颤着,完全配合着他,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感觉到心底有无数小虫子在爬,痒痒的,想要有人解救。他的气息,他的细吻,他温热的大掌就是那个解药。
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告诉自己。趁他不备,用力的推了他一把。韩野这次没有防备,被她推的往后一倒,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夏依依趁机坐了起来,拉紧衣服,看了他一眼,想要去开门。奈何车子太小,他又挡在面前,开门成了一种奢望。她咽了咽口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双唇,提高了声音,说道:“韩野,我们不能这样!”
可惜,她眉目含情若春水,脸颊的红晕更是艳丽无比,尤其是她无意识的舔嘴唇,更加让韩野血脉贲张。
他危险看着她,就像是一只猎豹在看自己的猎物。忽的,他用力的推了她的肩膀,整个人随即欺身而上,手上的动作十分利索。
狭窄的空间内,就听见嘶啦斯啦一阵响。夏依依觉得身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胸前多了一个黑黑的头颅。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逗弄,她体内的小虫子爬的更欢快了,身体也浮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她想推开他,突地,身体一麻,双手推的动作到最后变成了抱住了他的头。
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嘤咛。
如此动听,让韩野受到了鼓励。
不用再担心自己因为技术不行而受到嫌弃,韩野完全是按照本能,做了许久以来最想做而且在梦中做了无数次的事情。
他的急不可耐,让她发出了一声痛呼。两人俱都一愣,他感觉到捅破了什么东西,而她痛得颤抖起来,双手环住了他赤啊裸的背脊,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中。剧烈的疼痛,让她一抬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韩野忽然想到,刚才被他捅破的东西莫非就是传说的“膜”?
这个发现让他更加惊喜,然而他停了下来,轻轻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宝贝儿……宝贝儿……我最爱的宝贝儿……”一句句,一声声,因为发自肺腑,所以情深意切。
夏依依疼得眼泪水都掉落了下来。然而,那一瞬间她是诧异的,没有想到,前主和自己都是第一次。更让她疑惑的是,东州醉酒的那晚,在他的公寓里,他没有吃过自己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