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想了想,对羽千兮说道,"主人,试试血契吧!"
所谓血契,便是将这碎玉植入血肉之中,以血驱动,而这碎玉也将渐渐的融入这个血契人的血脉之中,成为一体。
这是一种血腥的契约,也是一种危险的契约。
如若是碎玉跟体质不合,那么定会被碎玉吞噬。
跟血灵契约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血灵契约更高级一点。
而血契,则更残忍血腥一点,是真正的见血契约。
晋有些担忧的看向羽千兮,"要这么冒险吗?不如我来吧!"
"你还有血液吗?"羽千兮淡淡的问。
晋没话了。
丧尸,何来的血液?
羽千兮目光如剑,看着手中的莹白,带着穿透人心的锐利,最后一咬牙,将匕首划上了自己的手臂。
血液,一下子就蔓延开来,染红了她周围的水。
晋的心,忽然一痛。
他飞扬的眉,微微一拧,有些不明所以。
之前心动,此时心动,为何?他想不通!
他是丧尸,是没有心的,每一次这么告诉自己的时候,他都有些强制性的意味。
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会动...
羽千兮没有半分动容,一点都偶不像晋见过的女人那样,一点点痛都会哭天抢地。
她甚至连眉毛都没蹙一下,这样的忍耐力,到底是有多强大?
一个女子,为何要让自己强大到这种地步?
是仇恨,还是逼不得已?
他从来不佩服任何人,但此刻,他有些佩服羽千兮了。
因为,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能有大成就,才能值得别人去尊敬。
羽千兮将那碎玉按进自己的伤口中,那碎玉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开始渗透进去。
就好像冰块一样,慢慢的融化进去。
她浑身都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冰棱之心在进入伤口之后,瞬间蔓延全身。
那种冰冷,是极致的,仿若让她在极地一般,寒冷无比。
可外界又是炙热无比的水温,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表情扭曲起来。
要用极大的忍耐力,才能让她忍住没有哼出声。
她仿佛觉得自己浑身都被冻结了,没一寸血液都被冻结了。
甚至是伤口,都开始慢慢结痂,冻结,血液再也没有流出。
烈急切而担忧的问道,"主人,你觉得怎么样?"
羽千兮现在不能开口,一开口,肯定是忍耐的尖叫声,一双冷厉的眼眸紧紧闭上,弯弯的眉毛开始颤抖起来。
晋眉目一动,就这么看着伫立在眼前的少女。
依旧是那一声毫不出色的墨色衣袍,却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清冷风华,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微微的忍耐,通透如雪。
如若不是此时身处黑暗之中,晋几乎都要以为,她的浑身都充满了金色的光芒,将少女的倨傲风华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心底,升起复杂的情绪,眼眸中染上淡淡的回忆。
记忆中,有一个女子也有几分这样的倨傲。(未完待续)